看到那些面露驚疑的槍手們,陳六合不屑的笑了起來,道:“怎麼?不敢開槍嗎?你們就這點膽量嗎?還是說,你們在面對我的時候,連槍都被吓的不知道怎麼開了?”
領頭的槍手眼神驚疑閃爍了幾下,他死死盯着陳六合,道:“你不會是在玩什麼花樣吧?你可最好不要亂來,不然後果會很嚴重的!這裡全是我們的人質,他們的份量有多重,想必你心裡很清楚,他們要是死了,你陳六合也可以不用活了。”
聽到這話,陳六合臉上的嗤笑更甚了幾分,道:“現在不要亂來的是你們才對,這麼多人,這麼多槍,竟然會被我一個人吓唬住,你們也當真是一個笑話!這就是所謂的黑幕力量?贻笑大方。”
“陳六合,把手舉過頭頂,慢慢走過來。”領頭的槍手對陳六合說道,他非常的謹慎,面對陳六合的時候,他務必要做到防止任何一切變數與意外的發生。
陳六合沒有動彈,而是緩緩說道:“我給你們兩條路走,一,把槍丢在地下,乖乖跪下等待制裁!二,負偶頑抗,等我親手擰斷你們的脖子!”
陳六合這話一出,所有人都禁不住倒抽了一口涼氣,咋舌的望着陳六合,包括吳長陽等人在内,他們都感覺有些淩亂了。
陳六合這個家夥,是不是還沒搞清楚現在是什麼狀況?
陷入危險中的,好像是他們才對吧?他們的生命一直在受到威脅,怎麼聽陳六合那意思,反倒像是他占領了優勢,他把這些瘋狂到極緻的亡命徒給包圍了呢.......
聽到陳六合的話,槍手們也是愣了一下,旋即,全都譏諷且放肆的大笑了起來!
領頭的槍手兇獰的瞪着陳六合說道:“我看你是瘋了吧?你特麼的現在還沒搞清楚什麼情況?要不要我來告訴你一下?”
陳六合平靜的看着他們,道:“除此之外,你們别無選擇!在絕對的實力面前,所有的布局和陰謀,都顯得那般的蒼白可笑,哪怕是在這種情況下又能如何?隻要我沒死,一切就不會結束!”
“草!陳六合,那就讓我們看看你到底有多大的本事!”領頭的槍手兇怒一喝,四處看了下,一彎腰就提起了一個離他不遠的中年男子,用槍口頂着中年男子的腿部。
“陳六合,你要是在不乖乖配合我們的話,你信不信我讓你這裡皿流成河?”領頭的槍手說道:“在這裡的人,可都沒有一個是簡單的貨色,如果在你的俱樂部出了事,後果你很清楚的。”
“陳公子,别沖動,别亂來,我不想死,你不要再激怒他們了.......”被槍手提着的男子都吓破了膽,連忙對陳六合說道。
看到這一幕,陳六合的眉頭都微微蹙了起來,眼中閃過了一絲莫名的光芒,因為那個被槍手挾持的男子,不是别人,正是天幕集團的董事會成員,劉高建。
這一出,就讓陳六合感覺有點意思了,按理說,如果這幫人是黑幕派來的,劉高建就是他們自己人了,為什麼在這種時刻,對方會無巧不巧的挾持劉高建來威脅呢?
難不成,這幫人不認識劉高建?這應該不太可能吧!還是說,這是黑幕故意上演的一出苦肉計,目的就是為了讓他陳六合不把這幫兇徒和天幕集團聯系到一起去?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李晨雨、祝瑞天、劉高建等人的心思可就太缜密了,都到了這個時候,還不忘把事情做的這麼盡善盡美呢。
目光微微凝起,陳六合沉凝了幾秒鐘,開口說道:“你既然知道這裡的人都不簡單,那我勸你最好還是不要輕舉妄動,這除了會讓你們死的更慘以外,并沒有任何的好處。”
“死?今天我們會不會死還不知道,但你們這裡,一定要死很多人!”領頭的槍手說道。
陳六合搖了搖頭,沒有說話,就靜靜的看着槍手!
槍手怒火橫生了,他毫不猶豫的扣動了扳機!
槍聲響起,伴随的是劉高建那刺痛的慘叫聲,一枚子彈穿透了劉高建的腿部,鮮皿飛濺而起,劉高建如殺豬一般,倒在地下翻滾哀嚎,那凄厲的慘叫聲,聽得周邊的人都是有些頭皮發麻,心驚膽顫!
“陳六合,你以為我是在跟你開玩笑嗎?今天的事情,絕不會輕易的善罷甘休!”
領頭的槍手冷厲的瞪着陳六合說道:“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你是要用你的命來保全這些人的命,還是要拼死頑抗,置他們的死活于不顧?”
這話一出,在場的人都心髒一緊,下意識的看向了陳六合!
陳六合的臉色也更加難看了幾分,眉頭深深的擰在了一起,皺成了一個川字!
這幫人這一手玩的很毒辣啊,一句話,就把他陳六合置入了一個非常難堪的境地!
如果他不束手就擒的話,就是對在場其他人的生命不負責,那會給人一種太自私的感覺,會讓人心灰意冷!
如果他束手就擒,所面臨的危險,自然不用多說........
陳六合再次陷入了思忖當中,槍手獰聲道:“看來你還是更加在乎自己的小命啊。”
陳六合開口道:“我不就站在這裡嗎?你們想殺我其實很簡單,朝着我開槍就是了!”
槍手們當然知道這一地,可憑借他們對陳六合很詳細的了解,知道這是一個極度變态的人,他們打心眼裡感覺,在這種距離下開槍射擊,完全沒把握打死陳六合。
并且一旦他們開槍,現場必定會再次陷入混亂,到時候,會出現什麼樣的情況,誰都不敢保證!
在陳六合面前,沒有一個人敢掉以輕心!!這是一次次皿的教訓和無數屍骨所換來的寶貴經驗!
“陳六合,少特麼跟我們玩花樣,我們知道你很厲害!想殺你,要有絕對的把握才行!按照我說的做,乖乖的把手舉過頭頂,慢慢的走過來!你放心,到了該殺你的時候,我們一定不會給你一絲僥幸的希望。”領頭的槍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