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在陳六合極度無恥的威脅下,王金戈隻得強忍着心中的憋屈,屈服在陳六合的淫~威之下,踩着高跟鞋極不情願的來到了陳六合的身前!
警告你,你可不許亂來,這裡是辦公室,随時都會有人敲門進來向我彙報事情的!王金戈咬着嘴唇道。
還沒等她的餘音落盡,她就輕呼一聲,因為一隻大手已經環住了她的腰肢,下一刻,她就一屁股坐在了陳六合的雙腿上,整個人也撲進了他的懷裡。
陳六合笑看着近在咫尺卻美得更加驚心動魄的王金戈,打趣道:亂來?怎麼樣才叫亂來呢?你是希望我真的别亂來,還是在提醒我亂來這兩個字的意思?
火熱的鼻息吹打在王金戈的臉頰上,讓得王金戈心神都是一晃,她那本該清澈透亮的動人眸子中,都多了幾分羞意與朦胧。
陳六合,注意你的分寸,這裡是我辦公室,不許胡來!我可是董事長,萬一被人看到了我這個樣子,你讓我以後怎麼見人啊?王金戈道。
我知道,我們家的小戈戈最喜歡說反話了,讓我别亂來的意思就是希望渴望我亂來!陳六合笑着說道,手倒還算老實,沒有怎麼動彈。
王金戈羞惱萬分,小戈戈?這個稱呼讓她惡寒,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希望渴望?更是讓她羞憤欲絕,恨不得一口咬在陳六合的身上。
那我希望你亂來,行了吧?光是陳六合身上的火熱氣息,就快要讓她渾身軟綿無力,呼吸輕喘。
陳六合笑意更濃:我還知道,我們家的小戈戈有時候也會說真話的。
王金戈的肺都快氣炸了,她一雙眉蹙在一起,忍不住一拳捶打在陳六合的肩膀上:陳六合,你混蛋,每次都玩這套,能不能換個花樣!她都快被氣哭了,一雙手掌死死的按住陳六合的大手,生怕他會搞突然襲擊,放在了不該放的位置!
她知道,在這個伶牙俐齒的家夥面前,如果他想幹些什麼,她根本沒有反擊的餘地。
花樣老套的确太枯燥,不如我們今天就來個後入式吧?或者讓你在上面也可以啊!陳六合噙着王金戈的耳朵,輕聲說道。
陳六合,難道你每次見到我,心裡隻有龌蹉念頭嗎?耳朵上襲來的感覺讓王金戈忍不住打了一個機靈,嗔怒着。
誰讓你太過誘人,總是讓我情不自禁?陳六合微微一笑。
陳六合的手掌在王金戈的小腹上輕輕磨紗,吓的王金戈如驚弓之鳥,拼命的按着不許他放肆,道:陳六合,别亂動,這裡是我的辦公室,你就不能給我留點尊嚴嗎?
難道跟我在一起,是一件讓你很沒有尊嚴的事情嗎?陳六合用牙齒輕輕磨紗在王金戈那晶瑩剔透的耳朵上,戲虐道。
王金戈的嬌軀再次狠狠一顫,求饒般的說道:你知道我說的不是這個意思!陳六合,你别這麼混蛋可以嗎?!你霸道得可以不許任何人欺負我,可你卻是欺負我最多的那個人!
對啊,這個世上隻有我一個人可以欺負你!陳六合理所當然的說道:除了我之外,别人誰都沒有這個資格!
或許是陳六合良心發現,或許是王金戈的哀求讓陳六合那還沒被狗吃幹淨的良心感受到了罪惡,總之這場本來應該打響的桃色戰争并沒有打響,陳六合的手掌停留在了王金戈的山峰之下,近在咫尺,卻沒有再進一步的意思。
陳六合的停手的太過突然,突然到讓王金戈都是一時錯愕,沒能反應過來,用迷惑的眼神看着陳六合,不明白這個色到骨子裡的臭流氓怎麼就不吃腥了?
王金戈的質疑目光無疑讓陳六合氣不打一處來,他用力在王金戈那被黑色窄裙包裹住的翹臀上拍打了一記,道:怎麼了?還真想我在這裡對你做些什麼過分出格的事情,才覺得正常,才覺得滿意?
王金戈這才回神,這才能确定陳六合是真的良心發現了,她眼中閃過一抹慶幸,重重的呼了一口氣,像是劫後餘生一般!
但不可否認,陳六合的這種反常舉動,讓得她心中淌出了那麼一絲絲微不可聞的暖意,她竟忘了從陳六合的腿上站起。
跟我在一起,不是不可以有尊嚴!我也不是你想象中的那麼禽獸不如,以踐踏你的尊嚴為樂趣!陳六合環抱着王金戈的腰肢,輕聲說道:我承認,我的确是想對你做些什麼,但這并不是踐踏你的尊嚴,也許是因為我真想你了!
他的聲音很輕,像是在低聲呢喃:我就是要在你的身體上的每一寸,都留下我的烙印,讓你時刻記住,你屬于我的,你隻是我一個人的私有物品!
那一句我真想你了讓得王金戈的心中狠狠一顫,但她并沒有在臉上表露什麼,隻是眼神不善的盯着陳六合,冷笑道:你這麼自信霸道的一個人,什麼時候淪落到會用這種方式來在我身上證明你自己的主權了?
王金戈撇撇嘴,說道:你所說的都是借口,你就是想着如何變着法子的來欺負我!
聞言,陳六合也笑了起來:是啊,為了能欺負你,我不惜找出一萬個理由來當借口!怎麼樣,這種說辭能讓你滿意?
陳六合,你小心點,小心我哪天把你榨幹!王金戈置氣的說道。
陳六合哈哈大笑:坦白說,我很喜歡你這種報複我的方式!說着話,他用一種意味深長的眼神在王金戈身上來回打量:不過恕我直言,就憑你目前的戰鬥力,估計這隻能當成是一個不可能完成的夙願!
你這種人真該千刀萬剮!王金戈咬牙切齒的說道,連哭泣的心思都懶得有了,在這個男人面前,她這輩子估計都要一敗塗地!
陳六合沒有在繼續挑~逗王金戈,隻是這樣輕輕的環抱着她,享受着這種難得的溫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