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王金戈反應過來做出反抗,他的手掌就如泥鳅一般的探了進去,輕車熟路、準确無誤的攀上了那座神聖傲然的高峰之上。
太過宏偉與碩大,一隻手掌都難以把控,那種柔軟與彈力,真是讓人心神蕩漾!
就算是混蛋,我也是這個世上獨一無二的混蛋,唯有我能占有你!這輩子,下輩子,你也隻屬于我陳六合獨有物品!陳六合心曠神怡的說道。
王金戈既羞惱又驚慌的死死抱住了陳六合的手臂,不讓他亂動,她氣怒的瞪着陳六合:物品?陳六合我在你眼中從始至終都隻是一件物品嗎?
她眼中快要噴出了火光:你到底把我當成了什麼?是不是你的發洩物?任你呼之則來揮之則去的玩物?
她怒氣洶洶:我告訴你,這種感覺我受夠了!
陳六合風輕雲淡的聳聳肩,像是對王金戈的憤怒視而不見一般,手掌輕輕揉着,道:受夠了又能怎樣呢?反抗嗎?看看你現在那充滿怒火的目光,恨不得殺了我,卻又無可奈何!啧啧,你知不知道這很能激發男人的占有欲和征服欲?
滾!滾!陳六合你給我滾!王金戈忽然變得異常狂躁了起來,她用盡全力在掙紮,把陳六合的手掌狠狠甩出了襯衫之内,她豁然起身,想也不想就是一個巴掌甩在了陳六合的臉頰之上。
啪的一聲清脆響亮,陳六合竟沒有絲毫閃躲,就這樣硬生生挨了一記。
這一幕,讓王金戈自己都呆住了,她怔神的看着陳六合,又看了看自己的手掌,她似乎不敢相信她真的能傷害到眼前這個無所不能的男人。
陳六合則是神情不變的看着王金戈,臉上的笑容甚至都沒收斂分毫,但眼中的戲虐,卻漸漸轉變成了溫柔,他輕聲開口:現在痛快了?心中不再那麼憋屈了嗎?
陳六合,你真是個混蛋!王金戈倔強的看着陳六合,潔白的貝齒輕輕咬着紅潤性感中又透發出妩媚的柔唇。
她的眼眶不自覺的紅了起來,有霧氣彌漫,旋即化成淚水忍不住的滑落臉頰,從她的臉上,能看到說不盡的委屈與幽怨。
你說的沒錯,我就是一個混蛋!隻要你喜歡,怎麼罵我都可以!唯獨一點,不要再流淚了,因為看到你的眼淚,我發現我竟然也會心疼!
陳六合柔聲說道,伸出手,再一次抱住了王金戈的腰肢,讓她重新坐在自己的腿上!
這一次,王金戈任由陳六合擺布,沒有絲毫掙紮,隻是淚眼朦胧的看着陳六合。
陳六合,你知不知道自己有多可憎?王金戈倔強的看着陳六合,即便陳六合此刻的眼神讓她芳心都快融化了,可她仍舊表現得并不受用。
你别以為對我輕言細語一次,我就會對你感恩戴德,你對我所做的一切,這輩子都别想抹平,我心裡對你隻有恨!王金戈說道,任由自己的淚水淌下,也不去擦拭。
這不是我們的約定嗎?我不要你愛我,能恨着我,恨一輩子就行了!陳六合笑着,笑得滿是聯系,擡起手幫王金戈擦去淚痕。
王金戈沒有說話,而是垂下頭,一口咬在了陳六合的肩頭上,咬的很用力,都咬出了皿絲她才松口。
陳六合依舊笑容不便,輕輕撫摸着王金戈的發絲,道:我知道你因為什麼而生氣,氣我走的時候沒有跟你說?氣我一走就是這麼多天也沒跟你有任何聯系?氣我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無情冷漠?
陳六合輕聲道:你一直覺得我隻是把你當做一個玩物,并沒有在乎過你!其實有些東西,不是嘴上說說而已的!我把你放在心裡,你卻看不到,即便看到,也會假裝看不到!
陳六合幫王金戈擦着淚水,卻怎麼也擦不淨,他道:其實我為你做了那麼多,哪一件不是因為在乎你才做的?我們兩之間或許恩怨相持平!但好歹也算是轟轟烈烈!這還不足以刻骨銘心嗎?即便是鐵石心腸,也軟化了啊!
聽到這真誠的話語,王金戈的心房亂顫,這似乎還是陳六合第一次用這種方式和語态跟她說話?也是第一次跟她說出不讓她讨厭的話語?
心中漣漪蕩漾,波瀾不止,可是她的臉上還是一片不為所動的鄙夷,道:剛才還說讓我恨你,現在就開始跟我打感情牌了嗎?不用說的那麼冠冕堂皇,從你說了那句要給喬家帶綠帽子的話後,我就再也不相信你所做的一切是為了我,我隻不過是你的戰利品!
不是打感情牌!隻是想讓你知道,這個世上對你最好的人,隻有我陳六合!即便是恨,也要恨得刻骨銘心不是嗎?我很貪心,貪心到要讓你這輩子也離不開我,更忘不了我!
陳六合輕聲說道:所以我所做的每一件事,你都要記住!牢牢的記在心裡!你會一直活在我的陰影裡,我會庇護你一生一世!除了我能欺負你,誰也不能欺負你!
同樣的話,你說過不下三遍!什麼時候你也變得如此不自信?王金戈冷笑連連。
陳六合意味深長的笑道:我在你面前顯得不自信一些,是不是就能讓你在我面前不會再那麼自卑了?
聽到陳六合的話,王金戈的嬌軀狠狠一顫,芳心像是被一根尖針狠狠刺痛了一般,輕微的抽搐了一下,就像是陳六合的話,戳中了她心中最脆弱的一個點!
自卑?她的确自卑,在陳六合面前,就從來沒有自信過!她也實在想不出來,她有什麼地方可以不去自卑!
陳六合,一個被傳的神乎其神的男子,一個年紀二十四歲,就已經站在金字塔頂尖的男子,他一直俯瞰着大地衆生!或許在表象之下,還藏着更為驚人的身份和秘密!
而她呢?一個嫁過一次人的寡婦,比陳六合還年長幾歲!尊嚴更是被踐踏得體無完膚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