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更狠的?這五個字無疑就像一把小刀一樣紮在了幾個小纨绔的心裡。 他們雖然嚣張跋扈目中無人,但再怎麼狂,也是十一二歲的小屁孩啊,心裡素質顯然沒那麼過硬。 你他嗎劉曉季還想叫嚣,不過被他身邊那幾個小孩趕忙捂住了嘴巴,趙如龍道:你特麼虎逼啊,現在勢不如人,審時度勢懂不懂? 陳六合失笑一聲:你們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童子軍,就是欠收拾,以為踩過幾個小蝦米了,就感覺天大地大老子最大了? 今天你牛逼,你膽肥,我們認栽,不過也别說那些沒用的,就說你想怎麼着吧。趙如龍瞪眼道。 陳六合聳聳肩,回頭對着門外的紅姐等人招招手。 你們這些久經沙場的女兵大家夥肯定見的不少,小蚯蚓還沒玩過吧?今天讓你們過把瘾。陳六合笑眯眯的說道。 紅姐看了那幾個小纨绔一眼,哭笑不得道:六哥,你這是玩的哪一出? 給這幾個不長眼的小屁孩上一堂既生動又難忘的免費課。陳六合笑道:弾雞-雞,會? 噗嗤~~這話一出,跟進來的幾個陪酒小妹都忍不住笑了起來,紅姐有些無奈:六哥,這幾個小家夥的背景都不簡單吧?玩過火了會不會出事啊? 天塌下來也不用你扛。陳六合風輕雲淡的說了句。 紅姐就像是吃了顆定心丸,對陳六合的話自然是深信不疑,于是,她帶着幾個小妹把趙如龍等人架了起來。 十一二歲的小孩沒多大力氣,幾個女的都輕松搞定,一個個的被兩腿張開,白白嫩嫩的小蚯蚓吊兒郎當的晃蕩着。 趙如龍等人這一刻連想死的心都有。 陳六合,我日你大爺,殺人不過頭點地,沒有你這麼玩的。趙如龍的語氣中都帶上了哭腔,其餘幾個小屁孩都是臉色煞白,莫大的委屈讓他們眼眶都紅了。 隻有劉曉季還在奮力掙紮,個頭壯實的他力氣委實不小,兩個小妹都按不住,有些無奈。 草,有本事你就弄死我,想彈我雞-雞?小爺甯死不從!劉曉季一副壯士模樣。 陳六合玩味打量,對紅姐說道: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咱們會所好像有幾個男公關?找一個對小雞仔感興趣的過來,今天讓他嘗嘗鮮。 卧槽!趙如龍吓的汗毛都豎起來了,腦中不由冒出一副讓人惡寒的畫面,對劉曉季投去一個頗為同情的眼神,同時他也放棄了要掙紮的想法。 咬咬牙想到,弾就弾吧,痛痛就過去了,反正又少不了一塊肉,十八個小時以後小爺又是一條好漢。 我不玩兒了,我要回家找我媽。另外三個小纨绔吓哭了。 紅姐人等頓時母性爆發,于心不忍,想要求情,陳六合卻是無動于衷的搖搖頭,這些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家夥,不收拾,永遠不知道自己是什麼玩意。 倒不是他小心眼願意跟幾個小破孩較勁,隻不過這些小破孩想玩,就陪他們玩玩咯,不一次性整怕他們,以後可能會沒完沒了,陳六合可沒那麼多閑工夫陪幾個小屁孩瞎玩。 他也不反對小纨绔出來裝逼,他倒覺得小孩狂一點也沒什麼不好,但是不能沒有自知之明狂到無邊無際,不然那就是作死了。 我還真不相信你能把我怎麼樣!劉曉季性子挺野,還不服。 陳六合沒搭理他,紅姐也讓人去喊男公關了。 一分鐘後,來了位男公關,自然是性取向有問題的那種。 陳六合指了指劉曉季,直接對男公關道:這小雞仔今晚交給你了,帶去随便玩,想怎麼玩都行,隻要别弄死了。 你敢!我老爸會帶人踏平這裡!劉曉季也心慌了。 帶走吧!陳六合不動聲色的揮揮手,一點也沒有猶豫,男公關一臉興奮的拖着劉曉季就走。 卧槽,陳六合你瘋了?沒你這麼玩的。趙如龍大聲喊道,多少還算有點義氣。 他現在是徹底的慌了,事情完全超出了他的掌控,他沒想到陳六合會有這麼大的膽子,真像是什麼事情都敢做一樣。 他們還從來沒碰到過這麼狠的角色。 現在知道怕了?陳六合戲虐的問道。 怕了怕了,我們認慫,我們認輸,陳大爺你牛逼。趙如龍倒是能屈能伸。 被拖到門口的劉曉季死死拽住門框,已經吓哭了。 陳六合回頭:服不服? 服了。劉曉季抹着眼淚,剛才那種絕望,讓他現在還在發顫。 服了就好,乖乖滾過去。陳六合說道。 劉曉季連忙跑到了趙如龍他們一起,都不用陳六合去說,他自己就羞憤的張開雙腿。 陳大爺,不用真玩的這麼絕吧?趙如龍臉色發白的說道。 你當我是在跟你們開玩笑?是不是牛逼慣了,以為誰都不敢動你們了?陳六合笑問。 趙如龍縮了縮脖子道:不是,你看我們都是幾個小屁孩,你一個老大不小的人了,跟我們斤斤計較,也不算什麼本事啊。 陳六合笑出了聲音:你還挺有腦子,硬的不行,就開始打感情牌了?不過沒用,在我面前,任何人做錯了事情都要承擔代價,你們也不例外。 說罷,陳六合對那幾個陪酒小妹使了個眼色,幾人就開始很有節奏的弾起了雞-雞。 登時,包間内的場面慘不忍睹,五個屁大的小孩慘叫連連,哀嚎不斷。 都哭了,連趙如龍都是眼淚汪汪的不斷罵娘,把陳六合的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一遍。 紅姐嘴角抽搐,都不忍心看下去了,偷偷離開了包間,心中隻是暗啐,六哥也太壞了 不到十分鐘的時間,五個小纨绔聲音都喊啞了,那浪裡郎當的小蚯蚓已經麻木,紅腫一片。 今天的經曆估計能給他們一輩子都留下嚴重的心理陰影。 看到差不多,陳六合讓幾個陪酒小妹離開,他來到近前,道:你們嘴上說服,但我知道,你們心裡肯定不服,是不是在想着等離開以後,立即喊上你們的老子或爺爺,殺個回馬槍,巴不得把我挫骨揚灰? 被說中心事,幾個小纨绔也不敢承認,連忙搖頭,他們現在隻想趕緊離開這裡,離眼前這個虎人越遠越好,仇當然要報,還要帶好多人來報。 陳六合笑笑,道:你們也别那麼麻煩了,我這個人做事不喜歡留尾巴,不用等你們回去喊人,現在就給你們機會,把你們認為你們家裡最牛逼的人喊來接你們。 聞言,幾個小纨绔不可思議的看着陳六合,腦子有點不夠用。 這家夥什麼意思?這樣羞辱了他們,還敢讓他們現場打電話通知家裡人?這家夥不是在找死嗎?按正常情況,這家夥應該連夜跑路才對啊。 你你說真的?不會是又在玩什麼花樣吧?劉曉季問道,已經對陳六合産生了心理陰影。 打電話吧,一個一個來。陳六合先把電話丢給了趙如龍:哦,對了,還有最重要的一點,讓他們别忘了帶錢,今晚消費三萬塊,按人頭算,一人六千,少一毛錢都别想把人接走。 你還是趕緊跑路吧,不然我怕你承受不了等下的打擊。趙如龍很認真的說道:别以為你跟我爸認識就有恃無恐,我爸給你面子那是因為你是我老師的哥哥,就算我爸不幫我出頭,另外幾個人的背景也足夠把你玩死。 少廢話,别以為三言兩語就想把今晚的消費糊弄過去。陳六合不輕不重的在趙如龍腦袋上敲了一記。 你大爺,看你是我老師哥哥的份上,給你提個醒,好心當成驢肝肺,那我就看你是怎麼死翹翹的。 正當趙如龍要撥打電話的時候,一條信息傳了過來,趙如龍一看,差點沒吓的把電話丢掉。 發信人是沈清舞,信息内容隻有短短的幾個字:哥,别把孩子弄傻了。 很顯然,自己那位精明到讓人無力的老師,早就知道他今晚偷跑出來都幹了些什麼。 陳六合一看,失笑的搖搖頭,沒有說話,讓趙如龍繼續打電話。 趙如龍腦袋淩亂的打通了趙江瀾的電話 然後是劉曉季,在然後是另外三人,一一通知了家裡人,電話裡哭的那叫一個傷心欲絕,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當然,在陳六合的淫-威之下,在電話的結尾,他們都不忘提醒一聲要帶六千塊錢的事情。 收回電話,陳六合老神在在的坐在了沙發上,笑道:你們不都想在父母面前表現出自己很慘很委屈的樣子嗎?我給你們機會,現在整齊跪在一排,我們慢慢等你們的家長來領人。 哼,死到臨頭還不知道,我看你怎麼玩下去。通知了父親,劉曉季又有了底氣,滿臉怨恨的說道。 陳六合一腳就踹了過去:讓你跪着就跪着,廢什麼話。五人乖乖的跪成了一排,腦中想的東西也都大緻相同。 就等着等下救兵下來,有仇報仇有怨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