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嚴嶺實在搞不明白,王震山怎麼知道他在說謊呢?
而且,王震山身為北省武道裁事所的一把手,怎麼會對他爆粗口,反而對蕭北加了尊稱?
尤其是這一巴掌,更讓白嚴嶺不解了。
即便王震山是一省的總執事,對直系下屬,從來連一個髒字都沒說過,更别說動手了。
并且,一個省級的總執事,當衆抽一個市級總執事的耳光,讓他以後還怎麼主持松山武道界?
不隻是白嚴嶺不解,連圍觀的衆人都看愣了。
武道裁事所一向不都是官官相護,一級護着一級嗎?
王震山今天怎麼一反常态了?
“王......王總執事,我說的句句屬實啊,我調動執法堂,也是為了執行您的命令啊!”白嚴嶺依舊不死心的沖王震山辯解道。
他認為,隻要自己一口咬定,是蕭北砸了王家的酒店,王震山就一定會替他做主。
“執行老子的命令?”
王震山肺都快氣炸了,都到了這個時候,白嚴嶺還在嘴硬,這特麼不是他自己在找死了,甚至還有可能會連累到王震山的頭上。
“是啊,您之前不是說過,任何武道界的人,無論任何宗門,都不得自恃武藝高強,恃強淩弱嗎?”
“這個姓蕭的小子,就因為吃了飯不想付錢,仗着自己的武藝高強,把餐廳都給砸成了這樣,出了這樣的事,如果武道裁事所不聞不問,就是我的失職啊!”
白嚴嶺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神情,念着眼淚沖王震山辯解道。
王震山甚至被白嚴嶺給氣笑了,指着被砸的餐廳質問道:“你是說,蕭先生出手砸了這間餐廳?”
白嚴嶺連連點頭道:“沒錯,就是他!”
“啪!”
白嚴嶺的話音才落,王震山又是一個大耳光甩在他的臉上。
“白嚴嶺,敢當着王某的面,信口雌黃的人,你是第一個!”
王震山聲音越發的冰冷了起來。
白嚴嶺急忙搖頭道:“王總執事,我對天發誓,如果我有半句假話,全家不得好死!”
“看來你的嘴還很硬嘛!”
王震山強忍着怒火,用手一指陳天來道:“你,去告訴他,他究竟哪錯了!”
嗯?!
白嚴嶺納悶的望向陳天來。
“是!”
陳天來這才從地上站了起來,來到白嚴嶺近前道:“白執事,這家酒店,已經在三天前,過繼到了蕭先生的名下,也就是說,蕭先生是這家酒店的老闆!”
轟!
陳天來的這番話,簡直就像晴天霹靂一樣,白嚴嶺差點當場暈死過去。
“白嚴嶺,你剛才說蕭先生因為想在自己家的酒店吃霸王餐,所以故意找茬,砸了自己家的餐廳?”
王震山臉上的笑容越發猙獰了幾分,咬着後槽牙道:“如果你不給老子解釋清楚,你們全家,真的不會得善終!”
白嚴嶺聞言,全身瞬間就被冷汗浸透了。
“王總執事,我......我剛才是急火攻心,所以,所以慌不擇言了!事實是......”
還不等白嚴嶺解釋,陳天來便大聲道:“王總執事,幸虧您來的及時,就在剛才,白大少帶着二十多個黑衣人闖進來,喊着要一把火,把我燒死在經理室裡,您可得給我做主啊!”
說完,陳天來咧開大嘴,哇的一聲就哭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