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最極至的疼苦,就是骨頭斷裂時的疼痛,本傑明有幸,在很斷的時間内,享受了好幾十次。
如果不是因為蕭北給他紮的那一針,現在本傑明早就疼瘋了。
可無論他怎麼掙紮嘶吼,蕭北都好像充耳不聞一樣,冷漠的擡起腳來,在他身上不停的踩踏着,每一下,都會發出一陣骨頭碎裂的聲音。
整個院子裡,除了呼呼的風聲,就隻有本傑明的吼聲和骨頭碎裂的聲音。
所有人都靜靜的看着本傑明,連之前阻攔過龍夫人的幾個白人武者,也不由得打起了哆嗦。
好像他們自己也正在被别人像折磨本傑明一樣的折磨着。
“哦,不,這位先生,請您饒過他吧,他......他已經快瘋掉了!”
一名女記者擠出人群,顫抖着說道。
蕭北低睨了本傑明一眼,冷笑道:“他瘋不瘋,與我無關,敢在龍國的土地上,胡作非為,就是這樣的下場!”
蕭北說着,來到已經疼暈過去的雅各布近前,如法泡制的用一支銀針刺入了雅各布的提神穴。
昏迷中的雅各布猛然驚醒過來,但是下一秒,身上便傳來了一陣鑽心的痛楚。
蕭北如法泡制,讓雅各布也好好的享受了一番。
直到雅各布口吐白沫,兩眼一個勁的翻白,蕭北停了下來。
“蕭北,你也許還不知道,你已經闖了大禍!猶王西布倫是不會放過你的!”
西裝男惡狠狠的盯着蕭北。
不隻是蕭北完了,他也完了!
猶王西布倫和那位主教的子嗣被蕭北折磨得這麼慘,就算沒死,回到以國,他也休想活命。
畢竟他才是這次彩訪團的團長,沒能保護好雅各布和本傑明,理應是死罪!
“哈哈!”
蕭北不禁笑道:“他們既然敢在龍國的土地上胡作非為,這就是應有的下場,猶王西布倫又如何?”
“别說是他的孫子,就是他親自來了,也是一樣的下場!”
西裝男連氣帶吓,面白如紙的吼道:“蕭北,雅各布和本傑明隻是玩弄了一個龍國女子!”
“可我們都是猶人!難道你不知道,我們是上帝的選民嗎?除了我們之外的所有人,都是類人物生而已!”
“能被我們猶人玩弄,那是其他民族女子的榮幸!我們在幫助她們改良基因!”
西裝男簡直都要氣瘋了,蕭北是癡還是傻?
難道不懂,猶王西布倫和那位主教在以國幾乎可以隻手遮天嗎?
如果猶王西布倫震怒,那意味着以國的武道界,将會全面入侵龍國武道界和世俗。
這是在挑起事端啊!
“什麼?上帝的選民?”
蕭北低頭看着雅各布和本傑明道:“為什麼我感覺,這兩頭畜牲連條狗都不如呢?或者,是我看錯了?”
說着,蕭北又拿出了數支銀針,分别刺入了雅各布和本傑明的痛穴。
雖然他們之前經曆過了斷骨之痛,可是當蕭北的銀針剛一紮進他們的痛穴時,他們倆幾乎同時發出了一聲嘶心裂肺的慘叫。
“你對他們做了什麼?”
西裝男見雅各布和本傑明的眼睛裡瞬間就充滿了皿絲,頭上和脖子上的青筋都暴了起來,急忙驚恐的問道。
“我聽說,世界上意志力最堅強的人,可以堅持七分鐘,這是人類的極限,不知道這頭猶人畜牲能不能打破這個記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