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抹淡然的殺意,在蕭北的眼中一閃而過,幾個執事都感覺了一股森然的殺氣,那名用鐵棍指着蕭北鼻子的執事也不由得向後倒退了兩步。
過了好半天,那名執事才回過神來,蕭北身上被姆指粗的鐵鍊捆得結結實實,又被铐在了鐵椅上,根本無力反抗。
想到自己竟然被這麼一個家夥給吓到了,不禁惱羞成怒,用手裡的鐵棍指着蕭北叫嚣道:“小子,你他媽活膩了吧,王總執事的大名也是你能叫的!”
“就是王震山,也不敢這麼跟我說話!”
蕭北淡然的說道。
如果王震山知道蕭北被松山武道裁事所的幾個執事給抓了,二話不說就得把這幾個家夥滅門!
“口氣不小啊!這件東西是劉大少點名要的,給你五千塊錢,把這東西送給劉大少,你有意見嗎?”
另一名執事掏出那塊玉佩,在蕭北的面前晃了晃。
“那是我的東西!”
蕭北冷冷的說道。
“老子不是在問你的意見!”
那名執事用手拍着桌子怒吼道。
正在這時,審訓室的門一開,拄着拐仗的劉宇陽,在許明傑的攙扶下,帶着劉兵和姜三一起走了進來。
他在蕭北的手裡吃了大虧,兩條胳膊都斷了,腿還被蕭北踩斷了一條,實在咽不下這口惡氣,醫生剛給他打好石膏,劉宇陽就迫不急待的領着人趕了過來。
“劉......劉大少,您怎麼到這來了?快請坐!”
幾名執事急忙起身,把椅子讓給了劉宇陽。
劉宇陽白了幾個執事一眼,他現在這副德行,還能坐嗎?趴着還差不多。
劉兵一腳踢開了椅子,瞪了幾名執事一眼。
劉宇陽兩眼噴火的瞪着蕭北,惡狠狠的道:“姓蕭的,剛才你很嚣張啊,現在落到老子手裡,你還有什麼話說!”
他越說,心裡的火氣越大,他堂堂的劉家大少,被蕭北廢掉了兩條胳膊外加一條腿,這個仇他必須要報!
劉宇陽自己不能動,便沖着劉兵一使眼色,劉兵奪過那名執事手裡的鐵棍,運足了力氣,直接朝着蕭北的頭上砸了過去。
他這一棍子下去,就算不把蕭北打死,也得打個頭碰皿流。
兩名執事見狀急忙攔住了劉兵。
“等等!”
“劉大少,您可千萬不能沖動啊,昨天上午,王總執事剛發布了通令,武道界哪個仗勢欺人,就地證法,未經審訊,沒有口供,哪個草菅人命,滅族啊!”
這要是真把蕭北給打死了,他們幾個非被滅門不可。
别看在松山,他們還算小有權利,可在一省總執事面前,他們連個屁都不算。
王震山剛發了通令,他們就頂風做案,這不是跟總執事叫闆嗎?
就算是劉家,也沒資格跟王震山叫闆啊。
“你們怕什麼?打死了算我的!”
劉宇陽怒吼一聲,同時又沖劉兵使了個眼色。
劉兵不由分說,掄起鐵棍便朝蕭北的頭頂砸了下去。
蕭北雙手被捆着,身上的鐵鍊又被固定在了鐵椅上,根本動彈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