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庭宇眉頭一擰,用手指着正快步走向主席台的衆人道:“你們是什麼人?有什麼資格對意國的專家團隊品頭論足!”
“保安呢,把他們給我趕出去!”
眼看自己的計劃就要得逞了,突然冒出來這麼一夥人來攪局,方庭宇哪能忍得了?
為首的一名中年男子神情冷竣的掃了方庭宇一眼,随後邁步走上了主席台,冷冷的看向了威爾斯道:“威爾斯,我希望你能懸崖勒馬!”
“蕭先生的名譽,不是你能抵毀的,更不是你這台動過手腳的儀器,就能污蔑的!”
方庭宇踏前一步,指着中年男子怒聲喝斥道:“你算個什麼東西,竟敢污蔑坎特醫師?”
蕭北掃了方庭宇一眼,淡然一笑道:“方少,我勸你說話最好客氣點,這位是意國的達拉第候爵!”
此言一出,方庭宇不由得大驚失色,不敢置信的看向了中年男子。
還不等他開口質疑,赫連生和許德明已經快步走上了主席台,十分熱情的跟達拉第握手道:“達拉第先生,非常歡迎您到蘇杭坐客,有失遠迎,還望見諒。”
赫連生也滿臉堆笑道:“達拉第先生此行該不會是專程為了蕭先生而來吧?”
達拉第也熱情的跟許德明和赫連生握了握手,而後用手一指蕭北道:“二位有所不知,十幾天前,我們意國的小王子病危,多虧了蕭先生仗義出手,小王子才轉危為安。”
“我這次來,是專程代表小王子,來感謝蕭先生的。沒想到,剛到你們蘇杭,就遇上了這種事。”
“不過,責任不在你們,而是我的這位同胞做了不該做的事,所以,他必須當衆給蕭先生一個合理的解釋!”
“并且,必須向蕭先生道歉,為蕭先生恢複名譽!”
說着,達拉第目光冷凝的看向了威爾斯,一股上位者的威壓,直接籠罩在了威爾斯的身上。
威爾斯重重的咽了口唾沫,不敢置信的看着那名中年男子,結結巴巴的道:“達......達拉第候爵,您......您怎麼會在這?”
“我......我隻是做了一個醫藥科研人員應該做的,這台儀器......”
不等他說完,達拉第身後一名穿着黑色西裝,帶着金邊眼鏡的白人男子便踏前一步,冷聲怒斥道:“威爾斯,事到如今,你還敢嘴硬?”
“說蕭先生的抗癌配方是無效的?我想你應該不知道幾天前在京都發生的事吧?”
“小王子病重,遍請龍國的名醫,恰巧蕭先生就在此列。”
“而且,蕭先生當時可是當着全場所有觀衆的面,在短短十幾分鐘内,就治愈了一位癌症晚期的病人。”
“非常不巧的是,我當時也在現場,我以我世界醫學協會,意國分會會長的身份,為蕭先生擔保,他的配方絕無問題。還有,我現在就要求拆解這台儀器進行專業檢測!”
“如果這台儀器被動了手腳,我将以意國醫學總會會長的身份,提請世界醫學會,在全世界範圍内,封殺你的行醫資格!”
說話的,正是意國首席皇家醫師,國際醫學協會意國會分長坎特。
雖然之前隻是在京都與蕭北有過一面之緣,但蕭北如同神迹一般的醫術,已經令他深深的折服。
雖說坎特并不知道蕭北的配方成分,但是,出于對蕭北的崇拜,坎特連想也沒想,便主動站出來為蕭北擔保了。
眼看着十幾個黑衣男子,這就要動手拆儀器,威爾斯也有些慌了。
他之前底氣十足的指責蕭北,并且還以向龍國醫藥總局抗議為要挾,就是因為沒人敢質疑他。
但現在局面已經發生了逆轉,誰能想到,達拉第候爵和坎特會長都與蕭北相識?
更讓他想不到的是,坎特會長竟然主動站出來給蕭北站台了。
坎特要想置他于死地,就像碾死一隻臭蟲一樣輕而易舉。
“候爵大人,坎特會長,我......我錯了,不過,這一切都是他讓我這麼做的。”
威爾斯說着,用手一指旁邊呆若木雞的方庭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