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再嫁婚成,豪門總裁高冷情深

第一百四十八章 我去找你們,到時就說周宸舒不是親生父親,我是

  “謝謝你,周末見。”

  薛安淺覺得這件事雖然低調行事,總歸還是應該和白面癱打個招呼,不然白面癱一定不會輕易饒了她。

  事實果然就是如此,白面癱一聽到她說要去冒充某個小女孩的媽媽參加親子活動,二話不說就将面前的文件夾一摔。

  那摔得力度,讓薛安淺脊背一麻。

  什麼情況,她薛安淺泰山崩于面前那從來就是面不改色的主,怎麼一瞧白面癱那雙眼睛,就一陣頭皮發麻。

  她捧着一副谄媚的笑容,說道:“白總監,孩子怪可憐的,你就行行好吧。償”

  “你這是在作死!”白清涼語氣淩厲,不過怒火有些不顯山不露水,“如果被媒體知道這件事,你之前的那些绯聞又會再次出現,公司花費時間改變你形象的努力全部付之東流。這件事,我絕不允許你去參加。”

  “白總監。”

  “好了,出去!”白清涼直接打斷她的祈求。

  在薛安淺臨出門的時候,他似乎又想起了什麼,闊步走到她的眼前,堵住她的去路,“别偷偷去,如果惹出了亂子,你負責不了。”

  他的眸子映着她清麗驕傲的影子。

  男人那張面癱臉上帶着抹警告。

  “白總監,你也太鐵石心腸了,你得為一個小小的女孩子考慮一下,親子活動所有人都去了,隻有她是爸爸的陪伴。而爸爸又剛做了一個大手術,根本就沒有辦法和她一起做遊戲。到時候所有家庭都在做遊戲,隻有她孤零零一個人滿眼羨慕的看着别人,你就不覺得心裡難受嗎?”

  “我知道你善良,可是你身為藝人,有些忙,你幫不了。”

  “謹慎一些?”

  “沒有商量的餘地。”白清涼說的斬釘截鐵,然後看着她說道:“時間地址告訴我,我可以冒充她的舅舅。”

  薛安淺呆,“什麼?”

  “不是舅舅難道是媽媽嗎?”白清涼冷嗤了一聲。

  薛安淺啞然,失笑。

  ……

  周末,周宸舒開車來接薛安淺,一身休閑服的白清涼就站在她的身邊。

  “我是薛安淺的上司白清涼,如果你不介意,我願意以婷婷舅舅的身份出現。”

  周宸舒稍顯驚訝,微微一笑,說道:“有白先生這樣卓然出色的舅舅,其他小朋友一定會羨慕婷婷。”

  “那,你們就先走吧,别趕不上時間。”薛安淺在一邊說。

  周宸舒點頭。

  白清涼上車,目光看向薛安淺,“不要讓我發現你還是去了。”

  “百分百保證不去。”薛安淺笑眯眯的說,“我手裡還有一大堆的台詞要背,而且,我今天還要在家裡忙大掃除……”

  薛安淺正絮絮叨叨的說着,隻見車子已經啟動,差點噴她一臉尾氣。

  白面癱,她磨了磨牙。

  薛安淺拿出手機給夏小敖打電話,“我說你怎麼還沒來?今天大掃除你不知道嗎?你想讓我如花似玉的臉沾上滿臉的灰塵,還是想讓我芊芊白皙的手長滿老繭?三分鐘不到,咱們就分道揚镳。”

  話音剛落,夏小敖就出現在了她的眼前,“小姑奶奶,你說你怎麼就這麼懶,自己做點家務就不行嗎?咱們現在是一窮二白,請不起保姆鐘點工的,你就不能自己勤快一點?”

  “你勤快就好,走吧。”

  夏小敖苦哈哈的跟着她上樓,一整天,他一個人忙上忙下的收拾房間衛生。

  那邊的女人吹着風扇,吃着水果,手裡捏着劇本,裝模作樣似得背着她早就爛熟于心的台詞。

  叮咚,門鈴聲響起。

  夏小敖拖着拖把走過去開門,門外男人冷漠的臉龐霎時間躍進他的眼簾,連帶着将一股低氣壓帶來,那不怒而威的氣場,讓人退避三舍。

  夏小敖立刻拎着拖把去了衛生間,他現在忙着涮拖把,十分忙着涮拖把。

  薛安淺眉眼看着剛涮好拖把,又去涮拖把的人,撇了撇嘴角。

  “劇本看的怎麼樣了?”樊勵琛的視線落在她手裡拿着的劇本上。

  “老闆大駕光臨就是來問這個的?我已經背的差不多了。”薛安淺啃着水果說道。

  這副慵懶的模樣,讓樊勵琛想起之前在劇組酒店時的情景,女人在外面永遠強悍驕傲,回到房間,就是慵懶又妩媚動人。

  “帶你去見一個人。”

  “帶我去見?”薛安淺指了指自己,詫異,“見誰?”

  “我姐。”

  薛安淺笑了,“樊勵琛你開什麼玩笑,我為什麼要去見你姐?之前咱們結婚的時候都是瞞的密不透風,你們家裡的人我是一個都沒有見到,現在,你居然讓我去見你姐?”

  薛安淺覺得簡直太好笑了。

  “見她不是為了你和我之間的事情,而是為了李小小。”

  “小小?”薛安淺驚訝,這件事和小小有什麼關系?

  “我姐是顧天楠的親生母親。”

  “什麼?”薛安淺頓時坐了起來。

  連衛生間裡假裝涮拖把的夏小敖都因為吃驚把腦袋伸了出來。

  “我,我。”薛安淺一副吐不出半個字的模樣,拿出手機給李小小打電話,“顧天楠小舅叫什麼?”

  “這事你不知道嗎?”李小小詫異薛安淺會問她這個問題,難道這麼久過去,她還不知道這件事嗎?“你前夫,是顧天楠的小舅。”

  薛安淺一拍額頭,說道:“我知道了,挂了,我這邊還有事。”

  “真是沒想到。”薛安淺說了五個字,平複自己澎湃的心情,又坐了下來。

  “好了,現在你可以說一說,你姐,小小她前婆婆找我有什麼話可說。”

  “你這個問題是不是問的有些低智商。”樊勵琛鄙夷着她,“如果你想為她好,現在就和我一起走。”

  薛安淺眸光轉着,“等我一會兒。”

  換了一身衣服,薛安淺走了出來,“夏小敖,别偷懶知不知道?”

  “一定不偷懶。”夏小敖彎着眉眼點頭。

  ……

  醫院,踏進病房的一刻,薛安淺明顯感覺到半躺在那裡的女人用着挑剔的目光打量着她,奇了怪了,她又不是她前兒媳婦,用這樣的神色看她做什麼?

  “薛小姐,希望今天叫你過來并沒有打擾到你,聽小小說你是她的閨蜜,所以想和薛小姐聊幾句。”

  戚雅鳳的視線果真猶如小小常說的,永遠那麼疏離淡漠,萬年不變的平靜如水的表情一般,說起話來的态度,不冷不熱到察覺不到她一絲細微的情緒。

  不過薛安淺還是敏銳的察覺到她的探究和不滿。

  “有什麼話,請直說。”

  “李小小還真是一個滿嘴謊言的女人。我知道她身世坎坷,從小在孤兒院長大,沒有人教她如何為人處世,既然她的身邊沒有親人能夠勸她理智,我希望薛小姐可以幫這個忙。”

  薛安淺笑了,“小小一直都是一個很理智的女人,這一點我很放心。”

  戚雅鳳凝眉。

  “不知道您為什麼會在我面前說她滿嘴謊言,還有,你似乎對我也很不滿,我們應該是初次見面不是嗎?”

  “李小小曾經對我說,你是慕家的人,可是,這謊言似乎已經說的很離譜。”

  薛安淺愣了一下,失笑,目光看着戚雅鳳,“話提到慕家,看起來你是想看看我到底是不是慕家的人,有沒有能力給小小撐腰是不是?先不說我和小小情同姐妹,我還是她曾經的老師,我自認自己在做人做事上向來無愧于心,我教出來的學生也不會差到哪裡去。人生在世,不可能缺少謊言的存在,我不相信你長到現在這個年紀,半個謊言都沒有說過。世上的事情,有時候更多的是需要包容和理解。”

  “包容和理解?”戚雅鳳覺得很好笑,“難道什麼樣的事情都要包容和理解嗎?”

  “當然不,觸及到底線的事情,當然不能包容,更不能理解。但在這之前,你需要了解,這個謊言到底是怎麼産生的,誰才是最該承擔過錯的。小小的為人我很了解,除了迫不得已,她不會故意去欺騙人。還有,她說我是慕家的人沒有錯,我曾經确實是。如果你不相信,可以問你的弟弟。”

  薛安淺伸手指了指樊勵琛,落落大方的說道:“我曾經拿了三十億幫助樊氏重振旗鼓,被人蒙在鼓裡狠騙了一場,如果你們樊家的人真想彌補過錯,就請好好接納好好對待小小,我包容了你們,也請你們包容小小。”

  戚雅鳳的臉有些鐵青,今天叫這個女人來不過是想看看那天他們說的話是否所言非虛,卻沒有想到最後被這個女人這麼奚落了一場。

  樊氏當初一蹶不振,她同母異父的弟弟突然力挽狂瀾,原來其中還倚仗着這麼一個女人的存在。

  戚雅鳳心裡對李小小忍不住多添了一份怨念。

  連交來的閨蜜都是這麼的不可理喻。

  “如果沒有别的事情,我先走了。”

  走出醫院大門,樊勵琛語氣微冷,“你今天很揚眉吐氣是嗎?”

  “我現在感覺很不錯,嫁給你那麼多年,連你家人的一面都沒見過,沒想到離了婚之後,我到是将你們家的人認識了一圈。”薛安淺勾了勾耳邊的發絲,“送我回家,我需要省點打車錢。”

  樊勵琛拉開車門,看着女人俯身坐進車裡,然後繞過車頭,打開駕駛室的門坐了上去。

  “我姐不會認可你的話。”啟動車子的時候,樊勵琛開口,“既然她今天叫你過來的目的隻是想确認你是不是慕家的人,她現在清楚你曾經是,現在不是,就不會把你放在眼裡。”

  “無所謂,看的出來她是一個多麼尖酸的人,這一點上,你們倒是并不像親姐弟。”

  樊勵琛勾了下嘴角。

  “那對母女現在怎麼樣?”

  “時識的腿沒有那麼快就能治好,已經請了最好的專家幫她醫治,時安的自閉症想要治好,更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謝謝你大發善心的幫忙。”

  “不用客氣,我隻是在提早善後。”樊勵琛大氣的說道。

  薛安淺不滿的瞪了他一眼。

  “先送我去看她們,然後再回家。”

  “你到知道我今天有時間。”樊勵琛淡淡的說了一聲,調轉車頭。

  ……

  李小小拿着醫院的體檢單出來,心裡的沉重頓時消失,還好并沒有什麼大的問題,她隻需要提醒自己保持一個好的心情。

  路上,看見不少牽着孩子的大人穿着親子裝從自己的身邊走過,李小小的視線落在那一張又一張稚氣的小臉上,直到目光落在一張熟悉的小臉上。

  婷婷的臉上帶着燦爛的笑容,似乎一時之間沒有發現她,就那麼隔着中間的人群和她擦肩而過。

  李小小叫住身邊走過的一位媽媽,“你好,你們這是要去哪?”

  “幼兒園舉辦親子活動,要去野外宿營。”

  “去野外宿營?”李小小吃了一驚,目光向遠處那個走遠的背影看去。

  宸舒才出院沒多久,怎麼能去更深露重的野外住,他的身體怎麼可能吃得消。

  李小小心裡焦急,他一定是為了婷婷開心,所以什麼都沒有說。

  遠處的大巴上,不少家庭已經陸陸續續的上車,李小小挪動着腳步,也跟着他們往車的方向走,最終,猶猶豫豫的跟着上了車。

  緊挨着婷婷坐着的周宸舒身體有些不大舒服,正倚在車窗邊,剛才的遊戲大多數都是由白清涼和婷婷一起完成,為了不讓孩子失望,他也勉強參加了一些。

  沒有想到,有家庭突然臨時起意提出要去野外宿營,白清涼有工作沒有辦法一同前往,他不想看到婷婷一個人單獨留下,不能和大家一起出去玩耍,所以什麼也沒有說,跟着一起來了。

  察覺到身邊有身影坐下,周宸舒緊鎖着眼眸看了過去,視線定格在女人那張優美的臉上,充滿了驚詫和欣喜。

  男人眼裡的驚訝神色,讓李小小淺淺的勾起了嘴角,“這麼大個人也不懂得照顧自己,沒有辦法做到的事情就不要勉強。”

  “時婷婷,這是你媽媽嗎?”

  有孩子從前面的座位活潑的爬了起來,雙手趴在椅背上問。

  婷婷歡快的說道:“這是我媽媽。”

  李小小嘴角噙着笑容,伸手摸了摸婷婷的頭。

  周宸舒的視線裡化着溫柔。

  不少家長都用羨慕的目光看着氣質不凡的這對夫妻。

  車子啟動,李小小拿出手機給顧天楠撥打電話。

  周宸舒看着她的舉動,眸光裡有一瞬間的黯然。

  “婷婷幼兒園今天舉行親子活動,要去野外宿營,宸舒一個人跟着。我正好遇見他們,所以決定和他們一起去。”

  辦公室裡,顧天楠頓時吃起了醋。

  “李小小,你居然懷着我的孩子和别的男人孩子一起去野外宿營。”

  “宸舒的身體狀況你知道,讓婷婷一個孩子跟着他,我怎麼可能放心。”

  “你這麼擔心他?”

  “我這是出于朋友之誼。”

  “你給我回來。”

  李小小皺起了眉頭。

  顧天楠察覺到自己的情緒有些過于激動,冷靜了一下,說道:“我去。”

  “你也來,你要來的話,會很尴尬的。”李小小把聲音放的更小,“大家會知道婷婷沒有媽媽的,為了孩子,你就将就委屈一下好不好?”

  顧天楠的醋壇子頓時打翻,“李小小,你能不能站在我這邊替我想一想?我不管,我不高興你和别的男人帶着女兒一起出去玩。婷婷也是我女兒,等會兒我就去找你們,到時候就說周宸舒不是親生父親,我是。”

  李小小被他的幼稚逗得笑的肚子都要疼了。

  “你别開玩笑了好嗎?”

  周宸舒聽了半天她低着頭低低的竊竊私語聲,拍了下她的胳膊,說道:“讓他過來吧,你現在懷有身孕,我又是一個病人,根本無暇照顧你。身邊還有一個孩子需要大人照顧,他過來真的再好不過。”

  周宸舒的聲音傳進了電話裡,顧天楠心裡舒坦了不少,比起周亦臣的死纏爛打,周宸舒這麼有自知之明和識趣實在是再好不過。

  李小小看了一眼眨巴着眼睛看着她的婷婷,說道:“那好,地址一會兒發給你。”

  挂了電話,李小小低頭将地址用短信發了過去。

  婷婷在一邊問她,“幹爸要來嗎?”

  “是啊。”

  “太好了,上午有白舅舅和爸爸陪着我玩,下午有爸爸幹爸幹媽在我身邊,婷婷好開心。”婷婷高興的說道,聲音大的吸引了所有人的視線。

  “婷婷,你在說什麼?什麼幹爸幹媽?”幼兒園的老師正從她身邊走過,聽到她的話,笑眯眯的問。

  “我幹爸也要來陪我一起玩。”

  “那麼您是婷婷的幹媽,并不是婷婷的親生母親?”幼兒園老師詫異的看着李小小,對于他們這樣的家庭組合一起來參加野外宿營感到怪異,上午的時候她就感到奇怪,為什麼婷婷的媽媽沒有來,而是來的舅舅,沒想到下午舅舅走了,幹媽過來。

  “是。”李小小點頭。

  婷婷在一邊脆生生的說道:“我媽媽遇到意外已經死了。當時發了好大的水,我媽媽就不見了,是我幹媽一直緊緊的拽着我,我才活下來的,是幹媽救了我的命,我長大以後一定要好好的孝順她。”

  滿車裡的人都用贊歎的眼神看着李小小,讓李小小十分的不好意思。

  幼兒園的老師用贊賞的目光看着婷婷,“婷婷真是一個孝順的好孩子,您也是一位很了不起的女人。”她的視線輕轉,落在周宸舒有些不大好看的臉上,“剛才聽到婷婷爸爸生病了,沒什麼大問題吧,如果有什麼事情一定要及時說。”

  “謝謝老師,沒事。”

  “那就好,婷婷平時在課堂上都很乖巧,而且動手能力很強,她對畫畫方面很有天賦,家長可以着重培養一下。婷婷的性格很開朗,你們不用擔心。”幼兒園老師細細的說了一下婷婷在幼兒園的表現。

  周宸舒聽着老師的誇獎,唇邊一直卷着燦爛的笑容。

  幼兒園老師說完,點了點頭,繼續往前走,了解每個家庭的家庭情況,和家長溝通一下孩子平時的狀況。

  每個家長都很忙,難得有這樣一個溝通的機會。

  車子到野外宿營地不久,一輛價值不菲的豪車開了過來,車子停穩,蹭光瓦亮的意大利手工私人定制皮鞋差點亮瞎大家的眼,不少人用着好奇的目光看向這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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