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人看病自然是要收診金的,而收取多少診金也是各不相同的,我自己心裡有着一杆秤,主要是看患者的家境如何,如果穿的比較好,不是粗麻而是綢子的,更是養的白白胖胖的那種,就會收三到五個白晶币,如果看着就很貧困的那一種,就隻要一個白晶币。
這樣一來,一天下來,我就收獲了一口袋的白晶币,吃過了晚飯後,倒在了桌子上,我清點了起來,老崔和崔靈兒在一旁看着。
一共九十八個白晶币!
“哇,這麼多,九十八個白晶币,還差兩個就可以換一個紫晶币了呢!”崔靈兒很開心的樣子。
“嘿嘿。”我心裡也挺美的,畢竟都是我自己賺來的,這相當于一萬塊錢啊!
再想一想,老崔從十八歲開始上山打獵,到了三十八歲,二十年啊,才攢了三個紫晶币而已,如果順利的話,隻需要不到一個星期我就能賺到三個紫晶币!這就是差距啊!
更何況,我還是壓低了診費,隻是收取了正常大夫十分之一的價錢!
所以說,不論是現代社會還是大荒,學醫都是一門賺錢的行當!
我在心裡也盤算起來,假如一天能賺到一個紫晶币,那麼二百天就可以賺夠前往玉蘭王國的路費。
不過,我也很清楚,根本沒有那麼多的病人,總不可能整個大荒全都是病人,這種病人火爆的情況最多持續兩三天,不會持續很久的。
而之所以有這麼多的病人集體看病,主要是因為大荒本土的那些大夫看病要的診費實在是太黑了,開口最少一千塊,這就相當于挂号就要一千塊,就算是專家号也沒這麼多的啊,已經不是一般的黑了。
現在突然蹦出來一個我,看病加開藥一共才一個白晶币,又怎麼會不趨之若鹜?那些舍不得錢去看大夫的病人也不硬挺着了,全都趕了過來,造就了這火爆的場面。
但二百天時間對我來說還是太長遠了,我肯定等不了那麼長時間,甚至說,如果可能想要立刻飛到玉蘭王國去見商裳,帶她走出那個小屋子。
“怎麼才能來錢更快呢?”我心裡琢磨起來。
回到了木屋後,我把一口袋白晶币放入了沙漠空間裡,萬無一失的保險箱,同時躺在床上看着屋頂思考了起來,也認真的捋順了一些思緒。
現在,我首要的目的就是賺錢,賺足乘坐那種巨鷹的路費,現在除了給人看病意外沒有更好的路子,但一定要放寬視線,不能局限在眼前,說白了,現在來找我看病的都是一些苦哈哈,是山村裡的窮人,應該争取到那些富有的病人,才能夠更快速的積累财富。
除了路費這個事,還有就是大腦裡潛藏的那些記憶,也應該想辦法挖掘出來!
在幽冥時,我感覺到那些從死亡輪回中偶然獲取的各種技術沒什麼屌用,但現在來到了大荒,情況不同了,例子就擺在眼前,在幽冥中,醫術都什麼用?屁用沒用!可現在卻讓我獲得了整個石頭村的尊重,更是快速的積累錢财。
而醫術隻是我從死亡輪回中獲得的諸多技術中的一個而已,還有太多太多都在大腦的深處,等待着我的喚醒。
怎麼才能喚醒呢?從獲得醫術這個角度想,可能需要重複的完成某種行為,才能進而觸發,開啟記憶的閘門,重新撿拾起那些技術和知識。
現在我還沒有具體的計劃,隻能慢慢的來,走一步看一步。
正如我預料的一樣,一大早,還沒吃完飯就已經有患者上門站在院子裡等待了。
我則坐在屋子裡大快朵頤,一桌子的美味,和過去的那幾天一比,完全就是皇帝一般的生活啊,大肉包子兩口一個,烤的鹹魚又鮮又香,從山上采摘的一些我叫不上來的名字的野菜很是爽口。
吃飽喝得,飯菜端下去,我開始坐堂看病了。
率先進來的就是一個微胖的男人,三十七八歲的樣子,穿着一身灰色粗麻的衣裳,在腳上和褲腿子上粘着一些泥巴。
“神醫啊,給我看看病,不知道為什麼,這兩天我總是咳嗦,有些喘不上來氣,好難受啊,咳咳。”
我看了看他,又簡單的問了一下病情,嗯,很顯然是急性的氣管炎,于是給他開了一些藥。
“神醫,這種藥,真的能治好我的病吧,幾乎每年這個時節我都會得這種病,也找過大夫,可每次治好了後第二年還會再犯,這樣反反複複有将近十年了。”
“哦?”我立刻就意識到,這個人得急性氣管炎十有八九是花粉過敏導緻的!否則沒有道理每年都在同一個時間都得這種病,于是問他家中是否種了大量花卉。
“種了種了,我家院子中種了許多花。”男人連連點頭。
于是我告訴他是花粉導緻的,隻要将近期開放的花卉全都鏟除,就可以保證來年不會再犯病了。
男人一聽很是激動,也從袖口裡掏出來了一個白晶币放在了桌子上,起身要走。
一旁崔靈兒眼睛亮晶晶的很是崇拜的看着我。
“等下,診金一個藍晶币。”我叫住了他。
“啊?”男人回頭看着我,眼神有些閃爍的問道,“神醫,你看我家中貧困,一個藍晶币的診金,有些讓我承受不起啊。”
我瞥了這個男人一眼,咧嘴一笑:“我說你倒是挺聰明的啊,竟然看出來我對窮人受的診金少,于是就穿上一身爛衣服,踩一腿的泥巴來找我看病,就是為了省錢吧,可你的裝扮不是很走心啊,漏洞太多了。”
“你瞧瞧你那張臉,白白嫩嫩的,根本就不是一個在外勞作的人,比農婦的皮膚還要光滑,再說你家中竟然種花?這可是很有品味啊,你看石頭村哪裡有種花的,稍微有一點空閑的土地全都種了青菜和米粟。”
“還有,你剛才說你每年都會找大夫看病,這可是一筆很大的花銷啊,對于窮人來說,一種病連續幾年都治不好,而且還是不會要命的病,就不會再去浪費那錢财了,會選擇硬挺着,所以說,你的表演漏洞太多了,交錢!一個藍晶币!我這收費可不算貴,你想一想,以後每年你都不會再得這個病了嗎,我給你省了多少錢?”
男人被我說的一愣一愣的,最後讪笑着掏出了一個藍晶币放在了桌子上,将那個白晶币收了回去,這才灰溜溜的走了。
我将那枚藍晶币拿在手裡點了點,心裡越發的感覺到自己的思路是正确的,應該将目标放在那些富人群體上,才能夠盡快的積攢出二百個紫晶币的路費,心裡也有了一個想法。
今天的病人比昨天少了一些,但是有錢的患者多了幾個,所以收入不降反升,突破了一個紫晶币,足足有相當于一百三十五個白晶币的收入。
等到正式收費治病的第三天,患者數量再次減少,一天時間也隻有三十來個,而收入也大幅度的下滑了,加上第一天第二天的收入,剛好紫晶币的樣子。
到了傍晚,送走了最後一個病人,我洗了洗手準備吃飯了。
這時,一輛馬車停在了院門前,這輛馬車可不是幹農活的馬車,而是專門用來載人的,帶着可以遮陽擋雨的棚子那種,隻有大戶人家才有的。
老崔看了一眼,說:“這是大河莊李員外家的馬車。”
一個戴着圓頂帽中年人疾步走進院子裡,高聲問誰是大夫?
等知道我就是後,拉着我就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