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不要……”
她劇烈掙紮着,卻根本撼動不了男人強大的力氣。
他的攻勢很兇猛,直接粗暴蠻橫的撕裂她的衣服。
她被吓壞了,哪裡見過這樣的陣仗。
“不要,不要……”
她哭喊着,聲音破碎,依然死死捍衛着餘下的布料。
而他目眦欲裂,雙目猩紅,直接拉過她的手,高高壓在了頭頂上方。
他逼視她的眼睛,惡狠狠的說道:“不要?不要什麼?你可以和簡睡在一起,為什麼不能和我?”
“你本該是我的!我是你的未婚夫,我們很早前就定下了婚約,可是你卻想着逃跑。你從未考慮過我的感受,你從未……”
“你以為我真的毫無芥蒂嗎?好幾次,我都想殺了你,殺了你你解脫了我也解脫了!“
大手情不自禁的扼住了她的脖子,一點點斷絕她的空氣。
“咳咳……”
她痛苦的掙紮起來,面色漲紅,眼角全都是眼淚。
她覺得……自己要命喪于此了。
沒想到自己堅持才短短兩天不到!
她呼吸不上空氣,到最後反抗的力度也小了很多。
他這才反應過來,顫抖的松開了手。
他痛苦的抱着腦袋,拼命捶着額頭。
他覺得頭好疼,好像有無數個人在裡面碎碎念。
“她不愛你。”
“她的身體已經屬于别的男人。”
“你就算和她在一起了,她的心依然不在你身上。”
“你知道外人如何看你嗎?你就是個冤大頭,明知道她是被人玩弄的破鞋,可是你還是照單全收。還委屈的放棄親王的身份,入贅日京會社,人家根本沒把你放在心上。”
“即便你做太多,她都不會多看你一眼的。你不要再癡心說夢了,你就是在自欺欺人!”
“你是京州男人的笑柄,哈哈哈……”
……
這些話,翻來覆去,壓垮着他的神經。
“啊……”
他痛苦抱着腦袋,額頭上青筋暴跳。
阿黎趁機逃跑,慌亂的撿起地上慌亂的衣服,卻摔倒在地毯上。
她連滾帶爬的就要離開,可宮川鳴音卻在此刻蘇醒,一把扣住她的腳踝,猛地把她拉了回來。
他直接将她打橫抱起,然後丢到了床上。
即便床再柔軟,她也被摔得七葷八素。
她剛剛緩和過來,就看到男人正在扯領帶,解扣子,随後是西裝褲皮帶鎖頭的聲音。
咔擦一聲,清脆的聲響,敲打在心髒,讓她害怕的渾身顫抖。
“你……你别過來。”
他沒有言語,卻在逼近。
“不要……啊……”
剩下的,全部淹沒。
房屋隔音效果很好,畢竟是大使下榻的地方,裡裡外外都是最好的。
可即便如此,站在門外的侍女還是依稀聽到了慘叫。
她們全都害怕的吞咽口水,心有餘悸。
這到底是疼成什麼樣,才能發出如此凄厲的慘叫?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這個夜晚顯得格外難熬。
翌日,侍女敲門。
“進來。”
裡面傳來男人低沉沙啞的聲音。
侍女進去後,發現裡面一片淩亂。
地上是男女的衣服碎片,床單上的紅,也顯得很刺目,不像是落紅,倒像是……傷口撕裂留下的鮮皿痕迹。
她們并不敢說話,默默收拾着。
“去那一套小碼的衣服來。”
“是。”
侍女退下,屋内隻剩下他們兩個人。
宮川鳴音眼神複雜的看着床上的小人兒,她還蒙在被窩裡,有些貪睡。
昨晚激情過後,她就累得睡去,半點聲響都沒有。
他喝多了酒,也睡得很沉,第二天腦袋昏昏沉沉的醒來。
他看到床單上的紅,更是……心情難以言喻。
“該起床了,我上午要去皇宮,不能陪你,你要想出去逛逛也可以,身邊必須跟着人,我怕你丢了。”
“梨紗,醒一下。”
他掀開被子,卻發現被窩裡的人兒面色潮紅,渾身冒着虛寒。
小小的身體蜷縮成一團,小嘴裡還在念念有詞。
聲音實在是太小了,他根本聽不清楚,不得已湊過去細聽。
“疼……”
“好疼……”
她一直嚷嚷着,卻不知道哪兒疼。
那一瞬,心亂了。
他急急忙忙去找醫生。
來的是女醫生,檢查後道:“應該是傷口感染引發的高燒。”
“傷口感染?”
少女的身上沒有任何傷口,皮膚晶瑩剔透,隻是有些地方因為粗暴而有些淤青,看着觸目驚心。
“宮川先生……我建議,還是請個婦科醫生嗎。”
女醫生有些尴尬的說道。
他聽到這話,心頭一顫,立刻請來了婦科醫生。
一檢查,下面嚴重撕裂。
那些紅,都是撕裂後留下的。
醫生氣急敗壞的說道:“宮川先生,你這……也太開玩笑了,怎麼現在才叫一聲,病人應該昨晚半夜就感染了細菌,應該一直低燒不斷地,到現在高燒不退。這樣下去,可是要人命的,趕緊送醫院才行啊。”
“立刻去醫院!”
宮川鳴音急切的說道,他尾随在醫生後面,就要跟着一起走,沒想到皇宮派人來,道:“宮川先生,哈雷殿下要見你,關于兩國的經濟往來,進行深刻探讨。”
宮川鳴音聽到這話,拳頭不自覺地捏緊在一起,心也提到了嗓子眼。
他深深地看着阿黎離去的方向,止住了步伐。
“換衣,去皇宮。”
他整裝待發,來到了皇宮,富麗堂皇,和京州完全是兩種風格的建築。
他直接來到了哈雷居住的地方,他已經設好了早宴。
“宮川親王别來無恙啊。”
“殿下好雅興,和我一起吃早飯嗎?我隻怕吃着吃着,豎着進來橫着出去了。”
“放心,國與國之間,我還是很有分寸的。我要殺你,上次在你離開曼爾頓的時候,你就應該慘遭不幸了。”
哈雷陰測測的說道。
如果不是因為他,整個曼爾頓又怎麼會知道簡這段過去?
他當時真的差點沒忍住,想要把他殺了。
但為了大局考慮,沒有動手。
宮川鳴音聽到這話,嘴角勾起一抹詭異的笑,道:“那我還真的要感謝殿下高擡貴手,隻是我和你似乎沒有什麼好說的,同桌吃飯更不必,現在還不是新聞采訪,那虛與委蛇的時候。”
“那明人不說暗話,明皇應該什麼都跟你說了吧?交易的條件,可還滿意。”
“堪稱,大手筆。”
這短短五個字,寒氣逼人,淩冽陰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