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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7章 荒謬而又決定性的證據

極品貼身家丁 紫微 3439 2024-01-31 01:10

  醉心樓!

  燕七帶着濤神進了豪華大廳。

  河秀珠和樸太麗不在,醉心樓由樸太閑的堂弟樸太玄負責。

  “燕大人!”

  樸太玄立刻跑過來聽命。

  燕七拍了拍濤神的肩膀,對樸太玄下了命令:“這是我兄弟,你用要最醇香的佳釀,最美麗的女人,最豪華的服務招待他。”

  樸太玄立刻作揖:“是!”

  濤神非常尴尬:“燕大人,我……”

  燕七哈哈大笑:“害羞什麼,還不快去,放松一下嘛,幹嘛這麼緊張。”

  “濤神大人,不必客氣,燕大人下了命令,我們莫敢不從,快随我來。”

  樸太玄招呼一聲。

  一幫美女撲過來,架着濤神進了豪放套房。

  燕七一臉壞笑:“如此豔。福,怕你消受不起呢。大少爺,大少爺呢,人去了哪裡?”

  燕七四處一望,不見了林若山的身影。

  樸太玄道:“剛才,林院長找個姐兒唱曲去了。”

  我靠!

  燕七豎起了中指:“大少爺,你這色。鬼,竟然敢在樸太麗的酒樓找别的姐兒,算你有種。”

  ……

  燕七定了一間包房,稍作休息。

  兩個時辰之後。

  包房打開。

  濤神推門而進。

  “燕大人!”

  濤神向燕七作揖。

  他換上了一身休閑衣服,肩寬背闊,身材高大,氣勢非凡。

  燕七迎上去:“請坐。”

  濤神坐在燕七下首:“燕大人,我特别感謝……”

  燕七道:“先别說,喝酒。”

  燕七抓起壇子:“咱們先幹了這一壇酒。”

  濤神一驚。

  沒想到燕七這麼放得開。

  咕咚咕咚!

  燕七真的喝光了一壇子酒,有些嚣張的看着濤神。

  濤神豪情滿腹,也舉起了酒壇子。

  一壇子下肚。

  濤神望着燕七。

  哈哈哈哈!

  兩人放聲大笑。

  那種陌生、拘謹的感覺,一掃而空。

  此刻,兩人就像是認識了許久的朋友。

  燕七就是故意用美人和烈酒刺激濤神。

  似濤神這樣的神武人物,在兵部做雜役十年,定然壓抑了相當大的情緒和憤怨。

  美女和烈酒,是最能激發男人本色的東西。

  濤神享受了美人,品嘗了烈酒,那些煩躁的情緒,瞬間就會爆發出來。

  如此,治标,又治本。

  “爽!”

  濤神酒酣兇膽,一飲而盡,忽然站起,向燕七拱手:“燕大人,請受我一拜。”

  燕七也起身,向濤神拱手:“大華霍去病,請受我一拜。”

  濤神聽到大華霍去病這個久違的稱号,眉毛挑了挑,頗為感慨:“燕大人,何人告訴你我的行蹤?世人都知道我已經死了,你是如何找到我的?”

  燕七道:“戰神,冷萬山,冷老爺子。”

  濤神聽到冷萬山的名字,眉宇間頗為敬重,坐立端正:“沒想到冷老爺子竟然還對我如此看重,哎,冷老爺子為國操心如此,真乃國之重器。”

  燕七道:“冷老爺子身殘有缺,被逼退出政壇和軍部,縱然想要拉你一把,也是有心無力。這一次,機緣巧合,恰好遇上我這麼一個刺頭,恰好我又需要濤神這樣的勇将。所以,我索性亂打一氣,救濤神脫離苦海。”

  濤神問:“燕大人冒險找我,意欲何為呢?”

  燕七道:“大華外事交遇阻,威名萎靡,附屬國名存實亡。這一次,我出使高麗,就是要為大華掙回昔日的顔面和輝煌。所以,我此行高麗,不僅要文治,更要武功。文治,我足以勝任,但是武功一途,卻還要濤神出謀劃策……”

  燕七将大戰略和盤托出。

  濤神眉頭立起,凝視燕七:“燕大人形單影隻,卻隻身前往高麗,也不怕撞得頭破皿流?”

  燕七哈哈大笑:“濤神率領八百鐵騎,沖入突厥腹地,可曾計較過頭破皿流。”

  濤神聞言,如獲知己,大喜過望:“濤神誓死追随燕大人,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太好了。”

  燕七如獲至寶:“能得濤神這番話,此去高麗,必然大獲全功。”

  兩人重新落座。

  燕七盯着濤神,久久沒有說話。

  濤神問:“燕大人有話要問。”

  燕七直接叫牌:“咱們直接步入正題。”

  濤神一怔:“正題?”

  燕七問:“我的意思是,你這般英雄人物,為何假死,甘心藏匿于兵部,做一個名雜役?此事,到底與廖戰有何幹系?你為何對廖戰這般懼怕?廖戰又憑什麼威脅你?”

  濤神非常猶豫。

  燕七道:“我說過,我可以為你九天攬月,為你五洋捉鼈,但前提是,你要對我開誠布公!不然,我縱然想要幫你,也無從下手。”

  “哎!”

  濤神狂飲三碗酒,無奈歎氣:“一切,皆因為我的兩位結義兄弟,殷方、霍榮!”

  燕七道:“你詳細講來。”

  濤神娓娓道來:“殷方、霍榮俱都有将帥之才,他們随我一同,似尖刀一般,直插突厥心髒,吓得突厥大軍魂飛魄散,從大華撤軍,回援突厥王庭。”

  “但是,就在我返回大華領取軍功,升銜受賞之時,殷方和霍榮卻因為玷污行軍做飯的婦女,并且先。奸.後。殺,剛好被身為監軍的廖戰抓了現行,壓入死牢,判了斬立決。”

  “我大急,來不及領取功勳,立刻前往死牢探望,廖戰卻以軍令為由,不許任何人探視,我急的如熱鍋上的螞蟻,一點辦法也沒有。”

  燕七蹙眉:“殷方、霍榮玷污行軍做飯的婦女,先。奸.後。殺,證據可謂确鑿?”

  濤神道:“要說證據,那真是确鑿無疑,許多人都看到了,親眼目睹,沒辦法推诿,這一點,我是承認的。但是,證據雖然确鑿,卻又十分不合情理……”

  燕七等着就是這番話:“你說說看。”

  濤神道:“第一,殷方和霍榮都是正派之人,窮苦良民出身,萬萬做不出這等敗壞之事。”

  “第二,殷方和霍榮兩人不喝酒,自然沒有酒後亂來的嫌疑。”

  “第三,行軍做飯的婦女不僅長相醜陋,而且年逾四十,殷方和霍榮在清醒之下,如何下得去口?他們若需要發洩,闖入突厥之後,一路上不知俘獲了多少突厥女人,那隻管盡情發洩,又何必對一個行軍做飯,年逾四十,面容醜陋的婦女下手?”

  燕七想了想,道:“你說這些,隻是常規的推斷,不能做為确鑿證據。因為,凡事有例外!”

  濤神道:“例外?不可能有例外。”

  燕七蹙眉:“難道說,你還有特殊的證據?”

  濤神猶豫了一下,點點頭:“我的确有特殊的證據。我敢下一萬個保證,這個案子絕不是想象中那麼簡單。”

  燕七道:“但說無妨。”

  濤神道:“因為,我的兩位結義兄弟,殷方和霍榮他們是對伉俪。”

  燕七懵了:“你是什麼意思?”

  濤神神情尴尬:“殷方和霍榮是一對伉俪,他們……他們不好女色,而是偏愛男風。”

  我靠!

  燕七真是驚出了一身冷汗。

  真沒想到,此事竟然還這般特殊。

  燕七問濤神:“此事确鑿無疑?殷方和霍榮真是一對……一對伉俪?”

  濤神頗為尴尬,卻又十分笃定:“我可以發誓,若有半句謊言,願遭受天打雷劈。”

  這一下,燕七确定了殷方和霍榮是無辜的。

  因為,殷方和霍榮的性。取向,與常人不同。

  若真是如此,他們就不可能玷污一個女人。

  因為,這比殺了他們還難受。

  而且,如何玷污?

  面對女人,他們連男人的生。理反應都沒有。

  既然沒有生理反應,如何玷污?

  這東西可是硬指标,做不來假的。

  在常人看來,兩個男人摟摟抱抱,那是惡心的要死。

  但在殷方和霍榮眼中,男女擁抱,那也一樣無法接受。

  所以,殷方和霍榮是不可能非禮一個女人的。

  這一條聽起來非常荒謬,但卻是決定性的證據。

  燕七已經斷定,此事,定然有着非同尋常的貓膩。

  “濤神,我來問你,殷方、霍榮被判了斬立決,為何十年之久,沒有處以絞刑?你又為何假死,在兵部委屈十年?”

  濤神聞言,表情凝滞,滿肚子仇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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