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音!”
不等梁飛反應過來,容昌許便喝止道。
“你們倆都跟我來。”
容昌許以不容拒絕的口氣對着夫妻兩人說道。
容音看都沒看梁飛轉身就走,服務人員遞了條毛巾給梁飛,梁飛擦了一把臉,随後跟了上去,在經過薛東身邊的時候,梁飛冷冷的看了薛東一眼。
“你就等死吧!”
對于梁飛的威脅,薛東并沒有什麼感覺,兩人離開之後,薛東依舊喝着自己的小酒,看着宴會上的各色名媛美人。
“你膽子可真大,竟然敢跟着容音來這裡。”
梁飛兩人離開沒多久,一個清脆如同銀鈴一般的女人聲音說道。
薛東轉身,就見身後站了一美女。
看起來可能還沒有20歲,一頭自然卷發,精心的編了個發型。
皮膚白皙,大大的眼睛,小紅唇,笑起來會露出兩顆虎牙,右邊的臉上還有一個可愛的酒窩。
女人妝容不重,偏粉色系,非常附和她可愛清純的氣質,穿了一件白色荷葉邊抹兇長禮服,一雙銀色高跟鞋,搭配一套gucci鑽石首飾,閃閃發亮。
“這裡怎麼了?龍潭虎穴嗎?”
薛東微微笑道。
“那可比龍潭虎穴還恐怖。”
女人說着靠近薛東,用恐怖的語氣恐吓道,但是因為對方太可愛,看起來就好像一個小孩子跟你說好恐怖一樣,完全沒有威吓的效果。
“聽起來很有意思。”
薛東道。
女人挑眉看着薛東。
“大姐眼光終于正常了一些,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容蓉,剛剛走的那個容音,是我大姐。”
薛東之前在調查容家資料的時候,便查過這位小姐,自然是知道她的姓名,甚至更詳細的資料都有,隻是身處龍潭虎穴,還是低調一點。
“蘇徹。”
薛東道。
“名字也還可以,比上次見到的那個叫什麼雙雙的好多了,一個男人,叫雙雙......”
容蓉想到這裡整個人惡寒了一下。
場内華麗的音樂聲響起,在場的男男女女漸漸結伴成一對一對開始舞動起來。
“容蓉,可以請你跳支舞嗎?”
突然一個帥氣陽光的男人走到容蓉面前,如此說道。
“不可以。”
容蓉果斷拒絕道。
“今天可是你生日宴,你不想跳舞嗎?”
今天竟然是容蓉的生日宴,那這場晚宴,應該是容家的家宴才是,這種場合容音帶着自己過來,薛東突然可以理解梁飛那種想要殺掉自己的眼神,還有容昌許眼中的不快了。
“你hold不住我。”
容蓉說着繞開男人,然而男人依舊不依不撓追過去一把拉住容蓉。
容蓉一下子被猛力拉住,整個人往後傾倒,手裡酒杯裡的酒眼看着就沖自己的臉潑過來。
緊急時刻,突然一隻大手橫到了容蓉面前,順手就撈走了容蓉的酒杯。
随後感覺後腰有什麼撐了自己一下,容蓉堪堪站穩了身體。
“容蓉,對不起,沒傷到你吧。”
男人上前道歉道。
容蓉瞪了男人一眼,随後看向手裡拿着兩個酒杯的薛東。
“手挺快。”
容蓉道。
薛東微微一笑,将容蓉的酒杯還給了她。
“容蓉。”
那男人依舊不死心,還想獲得容蓉的關注。
“你再碰我一下,我就剁了你的手!”
容蓉轉向那男人,臉色和面對薛東時完全不一樣。
容家的小姐說出剁手這種話,薛東可不認為是随便說說,根據資料顯示,這位容小姐極度讨厭男人碰她。
這位看起來年紀不大的單純小姐,至少剁了幾十雙手,比起容音的色厲内荏,容蓉的脾氣更為暴躁。
容蓉話音剛落,突然走過來兩個西裝革履高大的男人,看裝扮像是會場的保镖。
“先生,請跟我們走一趟。”
其中一人說道。
薛東放下手裡的酒杯準備跟他們離開。
“看在你剛才幫了我一把的份上,我勸你不要去,最後找機會盡快離開這個地方。”
在經過容蓉身邊的時候,容蓉突然拉住男人的衣袖說道。
“小姐,請不要讓我們為難。”
保镖上前道。
容蓉斜了保镖一眼,保镖立刻恭敬的彎下身。
“多謝容小姐關心。”
薛東說完依舊跟着兩個保镖離開,眼裡甚至沒有一絲害怕和慌亂。
容蓉看着薛東的背影,眼裡挑起了興趣,又有人上前想要請容蓉共舞,容蓉将手裡的酒杯随意的丢給那個人,接着跟在了薛東的身後。
跟着兩個保镖穿過會場,一路去到後院,現在已經是野外,路上隻有一些燈光,印照着綠色的植物。
走過一段小路之後,進入一間占地面積并不大的小屋,屋外滿是爬牆虎,紅磚的外牆依稀可見,看起來十分有年代感。
跟着兩人進入房間,随後就見兩個保镖進入了一個還是鐵栅欄做的電梯門的古老電梯。
緊接着薛東乘坐上電梯下了負一層。
地下室一片昏暗的燈光,依舊是紅磚牆面,牆面上卻并不完整,有不少劃痕,甚至還有彈痕,看得出來,這的痕迹都是兵器留下的。
一張青色漆面的桌子滿是歲月的痕迹,露出的木質材料滲透着黑色的印記,大概是皿液浸泡留下的。
桌子旁邊滿是兵器,或者說,是刑具,這裡看來是用來處罰人的地方,至于處罰什麼人,大概就是薛東這樣的吧。
大緻看了一下周圍的環境,薛東表情依舊十分淡定,眼中毫無波瀾,轉身,薛東看着坐在太師椅上的容昌許。
容音和梁飛兩人分别一左一右的站在容昌許身邊。
“父親!”
看到薛東進來,容音皺眉,顯然是不樂意看到這樣的場景。
“我是公正辦事,沒有偏袒你們兩任何一方,你應該感激才是。”
容昌許冷漠道。
容昌許話說到這,容音也不好再說什麼,梁飛看着薛東一臉的得意。
“收拾他!”
梁飛一聲令下,瞬間四個身材高大壯碩的黑人保镖将薛東包圍。
“容老爺這是何意。”
“宵小之輩也敢稱呼我。”
容昌許十分鄙夷的掃了眼薛東,好像薛東稱呼他對于他是極大的侮辱。
“将死之人!”
梁飛冷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