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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問你一遍,降還是不降!”張飛瞪着大眼睛問着倒在地面之上的孫策。
“呵呵!”孫策用行動來告訴了張飛他的決定。
“那你就去死吧!”張飛滿目猙獰,手中的丈八蛇矛,直直的朝着孫策釘了過去,這是要把孫策釘死在地面之上,鏟除一個大敵。
孫策和剛才張飛的一戰之中,已經算是觸碰到了勢的範圍了。
所以張飛更不能留他,出手便是全力。
“大都督小心!”劉莽衆軍已經救援遠不及了,就算想救,可是張飛的實力再那裡呢,若是貿然上場不過就是平添一具屍體罷了。
在衆人的驚叫之聲,一個身影劃過了衆人的眼簾。
“轟!”張飛手中的丈八蛇矛,已經猛地紮入了地面之上,深深的陷入了土地之中。
可是土地之上卻是絲毫鮮皿都沒有。
張飛瞪大啦眼睛,原先孫策躺着的地方已經沒有了人了。
“是誰,是誰!”張飛猛然的怒吼着,他的兩種人格在相互交替着“是誰把奴家的張小哥帶走了!誰出來!”
整個煉神巅峰的氣勢發開到了極緻,一衆武将這次臉色刷白了起來,煉神巅峰,一個領悟了勢的煉神巅峰強者。
“你是在找我嘛!”就在張飛氣勢攀升到了極緻的時候,一個淡然的聲音響了起來。
隻見一個中年男子立在了張飛的身後,他的手中抓着的不正是江東小霸王孫策嗎。
“恩?”看到了來人,張飛的眼神頓時為之一凝,他竟然絲毫未能感覺到中年男子的氣息,不可能,不可能的。
“呂,呂,呂布,呂奉先!”劉備在軍中也是看到了這個中年男子的樣子,此人不正是那個天下戰神呂布呂奉先嘛。
他怎麼會在這裡!?
劉備不明白。若是以前,呂布在此的話,他恨不得天下人都知道,必然是第一個站出來的。同樣就算他想要隐藏,他身上煉神巅峰的氣勢,那是不會改變的。
可是現在呢,呂布不但在,而且他隐藏在了中軍之中。就算他現在站在了衆人的面前,你卻發現他就像是一個普通人,一個普通至級的人,根本就沒有存在感。
張飛是什麼人!煉神巅峰武者,一個領悟了勢的煉神巅峰武者啊,他的敏銳程度可想而知,可就死這樣呂布站在他的身邊連帶着把孫策給救走了,他卻是絲毫的反應都沒有!
難道呂布突破到了更高的境界?
不可能,張飛第一個就否決了,煉神巅峰武者之上即便是還有境内。那也不是以凡人之軀能夠領悟的。
那麼呂布為何站在他張飛的面前卻是絲毫感覺都沒呢,張飛想了下,隻有一個可能了“你也領悟了勢!?”
“你是說這個嘛?”呂布淡然一笑,身上的氣勢在随意的變化着,時而如同一個垂暮老者,時而感覺又像是一個健壯青年,再者又變幻成為了氣勢驚人的武将。
衆人這才算是傻眼了,這樣的感覺,這樣的能力也能夠随意切換?
“哼!”張飛冷然了一下“既然你來了,那也好!以往之仇。今日之怨,你我就來清算一下,奴家會好好疼你的噢!”張飛和呂布還真的算是老相識了,從虎牢關開始一直到了現在。
三姓家奴。閹人張飛,這兩個稱呼倒出了他們多少的相愛相殺。
呂布還是微微一笑“你不是我的對手!”
“什麼!”這下子整個戰場都冷下來了。
張飛,張翼德,這個天下少有的煉神巅峰武将,領悟了勢的武将,現在竟然被呂布說不是對手。
“這。這,這,溫侯大人會不會托大了一點?”管亥等人也是一臉正經的看着戰場,即便你是呂溫侯,即便你早早的踏入了煉神巅峰,是天下戰神,但是面對張飛你也不能這樣啊。
隻有劉莽覺得恐怕真的是這樣!呂布的那種自信,絕對不會是假的。
張飛沉默了,許久,許久,他這才呵呵的笑了起來“奴家好怕,好怕哦,溫侯大人,你幹嘛要吓人家啊,人家被你吓住了,就拿你的命來賠償吧!”張飛雙眼之中精光一閃,整個人爆射了出去。
手中的丈八蛇矛爆發出了驚天的殺意。
“為何說實話,沒有人相信呢!”呂布也不躲閃。
“借你的霸王槍一用了!”武器竟然也沒有帶着,呂布從手下的孫策手中取過來了霸王槍,把孫策丢給了身後的那些個劉莽軍。
“既然你想戰,那就來吧!轟!”呂布整個人再一次的變了,現在的他氣勢十足,鬥志昂揚,整個人身上有一種霸絕天下的意思。
“這種感覺?!”原本都快要昏迷的孫策,再一次的讓人付好他,他從呂布的身上體悟到了霸王槍的勢,怎麼可能。
“嗡嗡嗡!”呂布手中的霸王槍,在跟着轟鳴着。似乎很是歡欣跳躍。
孫策死死的盯着霸王槍,從來沒有,從來沒有霸王槍會和一個人的契合度這麼高的,那是一種渴望戰,興奮,激動還有一種舊人的感覺。
為何,為何?!
若是有人懂得霸王槍的意思就會知道了,霸王槍的也在呼喊着“霸王,霸王!”
霸王槍,是西楚霸王項羽的武器,是項羽取的天地隕鐵打造而成,追随項羽多少年了。
能夠真正意義上用他霸王槍的也就是項羽一個人。
隻要是在項羽的手中那自然是所向披靡。
可惜最後項羽卻是把霸王槍丢入了烏江之中,再輾轉反側,霸王槍到了孫策的手裡。
西楚霸王槍,孫策這個江東小霸王,雖然實力也很是強大,天賦十分的好,未到而立之年卻已經是煉神巅峰了。
但是孫策不知道的是,使用霸王槍最基本的要求,那就是煉神巅峰啊。
“噢,連你也興奮了嘛!”呂布自然清楚了手中霸王槍的感覺。西楚霸王的武器,天下誰能比拟呢。但是今日卻是敗在了張飛的手中,你說霸王槍能不憋屈嘛。
最為關鍵的是,張飛手中的丈八蛇矛。或者應該說,張飛的武學,繼承的是一個人,那就是樊哙了。
剛勁有力,宛如朝陽。雙臂之間,萬鈞之力。哪怕是張飛沒有踏入煉神的境内,他的力氣也是很少有人可以比得上的。
樊哙之勇,才是保證劉邦最終問鼎天下的能力。
可是卻不要忘了,樊哙就算再強,他也不是項羽的對手。
而近日項羽的傳人,竟然輸給了樊哙的傳人,你說霸王槍他能不憋屈嘛。
好在霸王槍落入到了呂布的手中。
“孫策,你且看好了!”呂布手中的霸王槍劃出了一道槍花,對着身後的孫策說道。
“霸者一道。雖有一往無前,卻也有千柔百轉,名為霸,實為心,心霸而安天下,你可有想保護的人嘛!”呂布再和張飛的交手之中卻能夠調轉過頭來,跟着身後的孫策言語着,足以看出來呂布的實力了。
“心霸?要保護的人?”孫策愣了一下。
“人若無心,那就不是人了!就和這手中霸王槍一般,隻是一把武器罷了!”
“保護的人!”孫策的腦海之中第一浮現出的便是一個翩翩佳公子。他轉過了頭,正在沖着孫策笑着。
“公,公瑾!”孫策想要抓住此人,可是畫面卻是一閃而過。轉變成了,周瑜消失的樣子。
“不,不,不!”孫策整個人都癫狂了,若是周瑜消失了,若是周瑜死了。
“如果你連自己想保護的人都保護不了。那何談霸道呢!”呂布赢過,他曾經是天下戰神,無人能是他的敵手。同樣呂布也敗過,劉關張虎牢關下,讓他威名盡喪。
長安城之中,李榷郭汜大軍來襲,也讓他呂布倉皇而逃。
河北,濮陽,兖州,徐州,呂布輸得多了,漸漸的就放下了那種執念。
他在想,他的武學到底是為了什麼。
以前想着的是征戰天下,後來,把權利傳給了便宜女婿劉莽之後,呂布靜下心來了。
輸多了,看得就多了。這練武練到了最後不就是護己及人嘛。
若是連着自己人都保護不了,這練武有何用呢。
相信項羽最後一刻也是想明白這樣的事情了吧。
“轟!”霸王槍終究發出了他的威力。張飛陰陽調和之下,相當于兩個煉神巅峰為一體。
可是這不是一加一等于二的感覺啊。二位一體,可以說張飛能夠傲視群雄了。
但是呂布就隻是用了霸王槍,用的力道也和剛才的孫策一般大小。
“不可能,不可能!”張飛的蛇矛不住的進攻着,一道道的火花迸濺了出來。
若是呂布是用勢壓制住了他張飛,那麼張飛那叫做技不如人,他也無話可說,可是現在呂布實在是太傷人了。
和孫策一般的力道,用的同樣也是霸王槍,甚至在進攻之上還不如孫策呢。
就是這樣,他張飛卻分毫進犯不了呂布。
“轟!”張飛和呂布分開了,張飛在大口的喘着粗氣“你沒有領悟到勢?”張飛死死的盯着呂布問道。
呂布搖了搖頭“何為勢?”
張飛的臉色難看了,他原本以為呂布在他之前,定然已經領悟勢了,自己這才奈何不了他,可是同樣的力道,同樣的手法,霸王槍在孫策的手中和在呂布的手裡完全就是不一樣。
若是真有一個比較,那就是在孫策的手中,那就如同一個小孩拿手槍一般。
雖然可能傷害到他張飛,但是隻要小心翼翼不足為懼,畢竟他張飛的氣勢要比孫策高得多,就像是手裡面的是自動武器一樣。
可是到了那邊的呂布手裡,那霸王槍真的就成為殺器了,呂布是一個神槍手,同樣的火力配置,可是呂布卻能槍槍斃命。
即便他張飛手中拿着的是自動武器又能怎麼樣呢。
“不可能,你一定是領悟到了勢了,不然怎麼會赢得了奴家!”張飛惡狠狠的看着呂布希望從呂布的嘴巴裡得到一個肯定的回答。
“張飛你太讓我失望了!”呂布卻是搖着頭對着張飛惋惜道。
“找死!”張飛瘋狂了以前的他還能在呂布手中撐得下上百回合呢,就是那樣呂布也未曾露出一絲豪的鄙視的神色,可是今日,從呂布的臉上張飛竟然看到了失望。
他是張飛,他是煉神巅峰的強者,他是領悟了勢的人,天下之大,無人能敵,怎麼能夠讓人看不起,瞧不上。
“殺!”張飛的雙目翻紅了。
“以殺入道?!”不管是劉備軍還是劉莽軍都退縮了起來。
張飛原本就是煉神巅峰的武者,他現在竟然控制不住自己,以殺入道了。
要知道當初劉莽隻是一個二流武者,卻是硬生生的靠着以殺入道,對抗煉神之人,現在張飛煉神巅峰,他再癫狂下去,這個後果簡直不堪設想。
“恩?”呂布也是皺眉了起來,他沒想到自己的幾句話卻是讓張飛癫狂了。可是呂布說的都是實話啊。
勢?什麼叫做勢?勢力?勢氣?不管你是販夫走卒也好,強悍武将也罷,每一個人都存在着勢,隻不過強弱而已。
謀士那談笑之間強弩灰飛煙滅的那叫做勢。販夫走卒那熟練的買賣吆喝,種田耕地難道就不是勢了嘛。
甚至說個不好聽的,謀士可以沒有,販夫走卒卻不能少。
這終究下來,都是組成了這天下大勢。
天大大勢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唯一不變的就是組成天下的部分。
而呂布氣息全無,如同販夫如同走族,又如何那當世大儒,又是那倔強的将軍,如此而已。
呂布不是沒有領悟勢,隻是他把自己當做勢的一部分,這叫做順天而行。
張飛卻把勢當做了力量的一部分,奪勢而為。
“呂布,呂奉先,我要殺了你,殺了你!”張飛瘋狂的吼叫着,他重殺意,即便是久經戰場的武将們也是膽寒。
這已經不是人所能感受到了,就像是魔物一般,殺神一樣。
“原來你就是七煞啊!”呂布是是而非的言語道,讓人不明白他的意思。(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