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七章 張載建國
“來人,速請醫匠!”
蔡邕突然吐皿昏迷,急壞了張載,他本來以為蔡邕心裡有了準備,不會産生多麼大的反應,可是沒想到,竟然會吐皿昏迷。【零↑九△小↓說△網】
好在此時醫匠尚未離開太遠,很快便被請到了屋内,一番針灸,總算是将蔡邕救醒了。
醫匠臨行前,小聲對張載說道:“主公,蔡翁這段時間内,再也受不得刺激,還有就是,蔡翁年事已高,剛才一口鮮皿,會使他陽壽折損,一定要靜養些時日,調理一番。”
“勞煩先生了。”
張載将醫匠送出門外,然後返回屋中,見到蔡邕已醒,走到床頭,關切問道:“嶽父,身體還好吧?”
蔡邕沒有回答,反而看着張載,顫顫巍巍地擡起手,想要拉張載的手臂。
身邊的張載見狀,直接握住了蔡邕枯皺的手。
“漢室……真的亡了?”
蔡邕心如刀絞,眼中渾濁的淚水,不斷在面容上流淌,原本就枯槁的面容,仿佛沒有了生氣,像是一截朽木。
“嶽父,你對漢室已經仁至義盡,又何必……”
張載看着躺在床榻上的蔡邕,心中也不忍心看着年邁的老人,還要遭受心靈的折磨,想要勸他放下。【零↑九△小↓說△網】
蔡邕哭了一陣,算是止住了淚水,複雜地看了張載一眼,搖了搖頭,口中喃喃道:“你不懂,你不懂……”
“嶽父……”
張載還要繼續勸說,卻被蔡邕打斷了。
“去吧,想做什麼就去做吧,不必顧忌老夫。”
這一刻,蔡邕的聲音顯得格外蒼涼。
張載一怔,他之所以現在還沒有建國,就是在顧及蔡邕,但又不知道該如何勸說,所以隻能擱置了下來,此刻聽到蔡邕暗示的話,心中有些不是滋味。
“去吧。”蔡邕閉上了眼睛,不再看張載。
“嶽父安心修養,載稍後再來。”
張載見蔡邕休息,躬身行了一禮,便退出屋門。
待張載腳步聲漸遠,床榻上的蔡邕忽然睜開了雙眼,艱難地轉頭,看着張載離開的方向,老淚縱橫,悲怆道:“陛下,老臣對不起漢室,對不起漢室啊!”
他一生都獻給了漢室,即便是被流放,也不曾有半分的怨言,可如今,他卻又不得不親自斷送了漢室複興的一份希望。
已經走遠的的張載,仿佛聽到了蔡邕的聲音,停下腳步,扭頭看向蔡邕的房門,許久之後,長聲一歎,離開了。
蔡邕的難處與苦衷,他又何嘗不明白,一生所效忠的漢室覆滅,就像是信仰坍塌,隻是他沒想到,他這個嶽父最後竟然沒有阻止他。
還記得前一陣子,在聽到袁術稱帝時,蔡邕直接就闖進了自己的書房,一副怒發沖冠的模樣,一天找他數次,不停催促起兵攻打袁術。
張載回到将軍府,郭嘉等人早就等在了屋内,見到張載到來,紛紛見禮。
張載走到首位,不等衆人發問,便說道:“諸位,吾已決定,十五日之後立國,國号為唐。”
郭嘉等人對視一眼,眼中紛紛露出狂喜之色,齊聲應道:“諾!”
“景略先生,祭天之事由你安排,所用一切物資,不需要向吾禀報。”
“奉孝,城内治安由你負責,必要時可以直接調動軍隊。”
“其餘諸将操練大軍,到時候,吾會在祭天結束後,親自檢閱軍隊。”
“諾!”
建國之事已定,接下來就要考慮選用什麼政治制度。
理論上來說,張載更希望直接使用明朝的制度,畢竟,明朝的政治制度,可以說是封建曆史的巅峰,也是張載心中最佳的方案。
但是明朝的後來制度,已經快要演變成君主立憲,大臣的權利太大,已經限制了君主的權利,他不是聖人,自然不會将權利下放,那麼隻能才用三省六部。
不過現在時機尚未成熟,這三省六部就算勉強運用下去,恐怕也無法達到應有的效果,隻能使用如今的三公九卿制,慢慢再做改變。
制度既然已經确定,那下面他就要考慮一下,怎麼安排衆人的官職。
毫無疑問,丞相之職當由王猛擔任,協助他處理政務,徐光啟為司空,掌管天下農業與工業,至于太尉之職,張載打算交由郭嘉,至于郭嘉身上的不良帥之職,暫時仍有他代任。
至于接下來的九卿,張載隻打算封王象為太常;戚繼光為衛尉,負責宮門警衛,其餘暫時空缺。
楊俊,常林,皇甫郦,趙風四人為四方太守,負責處理自己轄區的政務。
至于軍事方面,薛仁貴為大将軍,屯駐幽州;雄闊海為衛将軍,鎮守晉陽;張遼為前将軍,鎮守壺關,皇甫郦為其副将,封奮威将軍;冉闵為後将軍,駐紮在邊境,負責抵禦外族,徐晃為其副将,封橫野将軍;李靖為右将軍,負責防禦西方的羌族,趙雲為其副将,封為鎮軍将軍;羅成為左将軍,暫時駐紮在晉陽;典韋為禁軍統領,負責皇宮的守衛。
後宮,蔡琰為後,甄榮為貴人,貂蟬為美人。
另外就是侯爵的冊封,目前來說,他麾下有資格封侯的倒也有不少,而且很難計算,張載隻能将王猛,徐光啟與郭嘉找來,慢慢的計算。
至于并州書院,徹底從晉陽成中搬出,設立在城外,由王府出資修建,之後書院獨立于唐國之外,不再參與國家政事。
張載如此大張旗鼓地籌備建國之事,自然是瞞不過各地的官員與百姓,漢室已亡,諸侯并起,百姓早已經聽說已經有數國建立,如今聽到他們的州牧也準備建國,自然人心歸附,舉國歡騰。
于是,督造印信,裁剪官服,一切都在百姓的沸騰中,有條不紊地進行。
既然張載麾下的百姓都知道了此事,那自然瞞不過其他的幾個國家的探子,以及境内的世家。
不過,如今天下已經有一人稱帝,數人稱王,各路諸侯也不會有人在乎一個張載,不過,他們不在乎,可張載境内的世家,他們可就沒有那麼容易屈服在張載的威嚴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