宰相肚裡能撐船,男人就得要有度量,我不和她一般見識。秦風在心了安慰自己,幹脆閉眼,眼不見心不煩,卻從未想過要離開。
水伊人回頭看了眼怒火中燒卻又無可奈何而裝聾作啞的男人,得意地挑眉。
小樣,和我鬥,簡直找死。
“唉,高處不勝寒,沒有對手的感覺真孤寂啊!”水伊人搖頭晃腦。
……
“水伊人的傻子姘頭跑了,那小妮子就又找了個會來!”
“這個看着挺正常的,不知道是不是也是傻子!”
“肯定是不正常的,就那賤貨,一般人誰看得上她,她也就隻有找那些呆癡傻愣的!”
一進村子,村子裡關于水伊人的流言蜚語再次悄悄沸騰。
……
“阿姐,他是誰?”小石頭眨巴着葡萄般的眼眸好奇的看着跟在水伊人後面的男人。
“哦,他叫秦風,路上撿的。”聞言水伊人回了小石頭句,轉頭對着憋氣的秦風道:“你住西廂第二間,自己收拾,還有我家不養吃白飯的,自己找活幹!”
“撿來的?”小石頭撓了撓頭,路上還有大活人可以撿啊!自己怎麼從沒遇到過!
“阿姐,你怎麼又撿人回來了!”水伊芙将水伊人拉進房間,不贊同的看着她。
水伊人拍了拍她的手道:“放心好了,這家夥會功夫剛好可以看家護院,反正也就是費點吃食,沒事哈!”
水伊芙囧,自己說的不是這個好不好,自己隻是擔心影響不好。
有人來問,被水伊人以請來看家的護院堵住了嘴,并且對外宣稱,自家從鎮上武館請了高手回來坐鎮看家。好在張氏回了娘家,要不如水伊人費再多口舌估計也不成。
秦風就這樣在新宅住了下來,接受了大牛以前的活計,砍柴、劈柴、翻地……
水伊人收了秦風的小金庫,數了數,發現,買地的錢還差了幾兩,第二天一早又去了深山,當然還有接受大牛活計的秦風。
水伊人拎着第三隻皿肉模糊的兔子,額頭青筋直跳,磨了磨牙,将兔子往秦風面前一送,差點貼上他的鼻子,氣極反笑。
“它和你有深仇大恨,是刨了你家祖墳還是搶了你媳婦啊!需要下這麼狠的手嗎?就算它和你有仇,你今天也給我忍着,你要搞清楚,我是要拿它們換錢!換錢的!你弄成這樣,我賣給誰!”
水伊人火冒三丈,這人怎麼越看越不順眼,哪裡有大牛省心,自己啥都不用幹不說,關鍵是人家的獵物都是完完整整的,皮毛一點都沒破。哪像這人,動不動就是一劍過去,三隻兔子就有兩隻是攔腰截斷的。
秦風被突然出現在自己眼前的兔子吓了一跳,看清了後,往後仰了仰脖子。看看水伊人又看看兔子,最後看看自己手裡的寶劍,猶豫了下,小聲辯駁道:“這可以自己留着吃!”
“吃吃,你就知道吃,要是我買地的錢湊不齊,我就把你給賣了換錢!”水伊人将兔子連背簍一股腦的丢給他警告地看着他道:“收起你的劍,好好跟着後面撿獵物,一點常識都沒有,這深山是能弄出皿腥味的地方嗎?簡直就是找死!”
秦風被訓得微微臉紅,無奈的收起劍,自己這不是一心想要表現大意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