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大牛忽然明白過來,這家夥怎麼這麼好心給自己指路,原來他早就知道小姨子今晚和媳婦一起睡。
“知道啊!睡覺前就聽到小芙說,今晚要和她睡,說是怕你三更半夜去占便宜,人家就是提防你呢?”秦風很坦白,可眼中笑意愈發濃厚,似在嘲笑他一般。
大牛抿唇看着眼前的男人,鐵拳握得咯咯作響,身上的氣勢陡然暴漲,冷酷而倨傲,平時呆萌偶爾狡黠的眼眸中泛着森森寒意。
秦風桃花眼微眯,劍客獨有的冷傲盡顯,瞬間站直是身子,腳步微微錯開,随時開打的姿态。
倆人視線交纏碰撞,似有火花四濺,空氣如凝固了一般,一絲風聲也沒有,兩人毫不相讓,眼看就要一觸即發。突然‘吱呀’一聲房門被推開了一條縫隙。
“你們倆個有力氣沒出使是不是,趕緊去睡覺,要是明天冬麥還沒種完,你們倆也不用吃飯了!”
水伊人輕飄飄的丢下一句,兩個氣勢洶洶馬上要開打的男人就如洩了氣的皮球,蔫了。見水伊人還看着他們,互相不爽的互瞪一眼,冷哼一聲,各自回房。
原本該有的一場驚心動魄的打鬥就被這聲嬌喝給輕飄飄的解決了。
第二天大牛幹完活顧不上吃飯就去二狗子家取經去了。
二狗子瞧着走進來的大牛,痞氣十足的吹了聲口哨。
“唉喲,我說大牛啊,有你的啊,居然和伊人丫頭有婚約,你這傻子可是賺大發了,伊人現在可是咱村的香馍馍最後沒想到竟然是便宜了你這傻子,你以前天天追着問媳婦的事,是不是打算都用在伊人丫頭身上。”
說着露出暧昧的笑容,沖大牛直揚眉。
大牛壓根沒在意他嘴角那猥瑣的笑意,蹙眉看着他道:“你媳婦晚上帶你睡了,你咋讓她帶你睡的,她不是讓你睡門闆嗎?”
大牛隻是想知道他是如何做到的,自己好學學,回去也能用在水伊人身上,他也能早點抱着媳婦睡覺覺。可聽在二狗子耳裡卻不是這麼回事。
“我說大牛,你這人可真不夠意思啊,你哪壺不開提哪壺,專門來戳我心窩子的是吧!”暧昧的笑臉立馬變成氣勢洶洶的質問,二狗子怒瞪着大牛,“我還差點忘了,我沒法上媳婦的床,還是讓你個折騰的呢,你趕緊走,我不想看見你,真是堵心的慌。”
“你幹嘛發脾氣,你不是說你媳婦就沒你搞不定的時候嘛,難道這次你沒搞定啊!”大牛不解的看着他,琥珀色的眼眸中閃過了然。
原來你說的都是空話,吹牛的。
二狗子在那清澈的眼眸中讀出這句話,覺得男人的尊嚴被挑戰了,立時氣得跳腳。
“怎麼可能,老子慣了她幾日,她還不依不饒,老子直接抱着她往床上一丢,狠狠折騰她一番,她立馬老實了,你以為誰都和你一樣,自己的媳婦都搞不定啊!”
“丢床上,折騰一番就成了?”大牛興緻來了,眼眸晶亮的望着二狗子,似乎想證實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