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老七氣得頭頂冒煙,一口氣差點上不來,踉跄了下被水朱氏扶住,從來沒人敢這麼說他,而且對方還是他最看不上的人。
“水伊人,你他娘的找死,你罵誰呢!”見爹娘被罵,水木壽撸起袖子就要上來揍人。
手搭涼棚,水伊人眺望了下天色,漫不經心道:“唉,看天色這麼晚了,也不知道那個瘋女人是不是已經被人浸豬籠了噢!”
果然~水老七強壓下怒火,陰鸷憤恨的瞪着水伊人,咬牙切齒道:“住手!我們先去鎮上,這賤人等回來再收拾!”
“爹!”水木壽不甘的大叫一聲,卻被水老七一記眼神瞪的不甘的收回手,臨走時陰深深的瞪她一眼。
“走!”水老七拉着扶着他的水朱氏,三人往鎮上趕去。
在水木壽沖來的那刻,大牛就将水伊人護在身後,見那些壞人都走了,才讓出身子,關心的問道:“媳婦,你沒事吧?”
水伊人不在意的聳聳肩平攤開雙手,沖着大牛挑眉嫣然一笑。“我能有什麼事啊,有事的是他們,大牛好樣的,看到他們氣得半死的樣子我就心情暢快!”說着一手拍在大牛結實的兇脯上,笑得眉眼彎彎。
大牛摸摸被拍過的地方,看着已經走遠的媳婦,心突突的跳動,有些莫名,媳婦好像很喜歡拍他的兇唉!難道媳婦喜歡自己的兇肌?傻樂幾聲連忙跟上去。
水伊人若是知道因為自己個子矮拍不到大牛的肩膀而退去其次拍他的兇口被大牛誤會為喜歡的他的兇肌,估計氣得一蹦三尺高,恨不得自己立馬拔高。
兩人一前一後,一高一矮,迅速的往山上趕去。水伊人發現大牛總是時不時停下來撿石頭,一手拖着手肘一手摸着下巴,沒錯,她兩手空空,剛出門,她背着的背簍就被大牛拿過去兩個背簍一疊就上了大牛的背,就連她手裡輕飄飄的繩套都被大牛拎了過去。
“大牛,你撿石頭幹嘛?”水伊人實在太閑又咬起手指來。
大牛将挑揀到的石子全都放進衣兜,擡眼見水伊人在啃咬手指頭,蹙眉疾走兩步,将她的手拽了下來捏在手裡道:“不要咬手指,你不是和小石頭說這樣不衛生麼,怎麼自己還咬啊?”
水伊人老臉發燙,尴尬的将手背到身後,更着脖子硬生道:“我什麼時候咬手指了,再說了是我問你,還是你問我啊!”
見水伊人捏扭的小模樣,臉上又浮起他最愛看的紅暈,大牛用一種寵溺的眼神看着水伊人道:“嘿嘿!當然是你問我了,我就是撿點石頭好打獵。”
“打獵?”水伊人因為尴尬沒去注意他的眼神,隻想着快點轉移話題:“你以前打獵都是用石頭的?”
“是啊!”大牛貪婪的望着自己媳婦,癡癡的點頭道:“山上兔子,野雞都跑得好快,還機靈得很一不注意就鑽不見了,一點也不好逮,後來我就偷偷藏着,用石頭扔,那些野雞可傻了,我一扔一個準。”
水伊人看着越說越帶勁,得瑟的見鼻子不見眼的大牛,嘴角一抽,這大傻牛,剛還說野雞兔子機靈了這會又成呆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