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倆人洗簌吃過早飯來到正廳已經是快中午了。鄧通老神在在的坐着,他倒是不知道夫妻倆的事,隻以為他們趕路累了多睡了回。知道大牛那人護媳婦,曾經自己多看了水伊人倆眼就被他惡狠狠的瞪了兩天,這才眼觀鼻鼻觀心的坐着。
水伊人卻誤會成,連鄧通也知道了,面上不由更加窘迫,咬着唇瞪了身邊男人一眼,小手更是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狠狠的掐了把,疼得大牛直抽氣。
媳婦這又咋了!能不能别總掐這一個地方。
見他疼得吃緊,水伊人這才出了口惡氣,甩給他一個眼尾,走上了主位,嬌羞的神色盡收,冷然淡雅,與鄧通聊起了府城的生意。
“姑娘,于家布莊去年就一直觊觎咱家的成衣生意,今年這裡更是直接在府城與我們擺起了擂台,我按你的吩咐一直按捺不動由着他們發展,可最近他們卻打起豆腐坊的生意來了,簡直是人心不足蛇吞象!”鄧通想起今年在府城的事,就一通惱火。
水伊人卻是淡定得很,“生意人都這樣,要是沒那蛇吞象的心,這生意也做不大,對了,水木名最近在幹嘛,消息上說,他與于家有來往?”
水木名因為馬上要進行鄉試考舉人,早早就來了府城,雖然他的鄉試是在秋季,可他總想着先疏通門路大開方便之門。然而他卻身無錢财,這就開始打起了水伊人的主意,之前他找過水伊人,可水伊人态度強硬根本不吃他那套,後來他得知水伊人也在府城開了分店立馬就如見了腥的貓跑了過來鬧騰。
開始,鄧通不知水伊人和他的關系,真以為他是水伊人的小叔,就支助了他一些銀兩,誰知這人還不知足,得了甜頭就隔三差五來要錢。
鄧通這才起了疑心找葉龍商量,葉龍一聽是水木名二話不說就把他的老底給抖落出來。從那之後,他就再也沒拿到過錢。可他男人不僅絲毫沒有一點身為文人該有的氣質,反而跟那潑皮無賴有得一拼。不給錢就處處抹黑錦繡閣,最近更是因為于家的拉攏,開始狼狽為奸。
“是的,最近他們走得很近,具體情況葉龍最清楚。”鄧通點頭道,對于水木名他是嗤之以鼻,簡直就是文人中的敗類,丢人現眼的存在。
“那葉龍哥什麼時候過來?”
“上午時間那邊是最忙到時候,恐怕要晚點。”鄧通話落就瞧見外面走進一個清俊的少年,“說曹操曹操到,姑娘你瞧,他已經來了。”
此時的葉龍已經褪去了那層青澀,整個人俊秀開朗,見到水伊人,笑聲遠遠地就傳了過來。
“伊人,你這麼早就到了!”他疾步而來直接停在了水伊人面前。
大牛這人最疼媳婦也最小氣,不喜歡别的男人盯着自己的媳婦看,何況是這個曾經的情敵。在葉龍出現的第一時間,他就豎起了警惕,此刻更是直接瞪上了葉龍,當着衆人的面直接捉了水伊人的小手握在手裡,宣誓主權。
葉龍經曆了這麼多再也不是當初的毛頭小子,被大牛瞪了眼就收斂起眼神,尋了個位置坐下,臉上的笑容倒是依然笑得燦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