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了水琴精心安排的好戲,在地上坐了半天也每人搭理,她心心念念的如意郎君更是當沒她這個人般。
原本梨花帶雨的臉立馬猙獰起來,狹長的眼眸迸射出駭人的冷光,握緊的拳頭,指甲陷入肉中。
她告訴自己,不能發火,要留個好印象。手扶着腳腕,嬌柔的唉喲一聲“我腳崴了,公子~”她眼眸含水,嬌柔地喚了聲,“你能扶我一把嗎?”
這次她不再去水伊芙那碰釘子,直接找上佟金,雙眉似蹙非蹙,淚光點點,嬌弱無力的樣子,若是忽視她那圓潤的身材,還真是惹人憐惜。可惜……
“啊~?你叫我嗎?”佟金莫名其妙的問,用扇子點了點自己,見她欣喜點頭又道“我又不是大夫。”
他是有風度不會和女子計較,可要是算計到他的頭上來,那他也不會客氣。扇子一展又和水伊芙聊了起來“這裡風景也看夠了,不如咱們換個地方?”
“好啊,這邊請。”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和諧的走遠了,留下一臉呆滞的水琴孤坐在樹下。好半天才反應過來,自己被抛下了。猛地竄起來,大罵。
“該死的賤蹄子,姑奶奶好聲好氣和你說話,你不給面子也就罷了,居然還敢壞了姑奶奶的好事,你這遭瘟的東西,遲早不得好死……”
一直都有人遠遠的跟在佟金身後看稀奇,自然水琴倒貼不成這一幕也被大家看在眼裡,個個都捂嘴偷笑,對着她指指點點。不久之後,今日這一幕成了大家飯後閑話談資。
“看什麼看,小心眼睛生瘡!”見那些看稀奇的人對她指指點點,扯着尖銳的嗓子怒吼。
“切,隻需你做還不準别人看了,真不嫌丢人,大白天的就趕着上貼男人。”水王氏一見有貶低老房的機會,立馬蹦了出來,斜着三角眼諷刺。
水琴自知自己不是水王氏的對手,罵了聲“老不死的”狼狽的跑回到家中一頓打砸,胭脂水粉扔了一地。
她坐在梳妝台前,猙獰着臉,咬牙切齒,眼裡的恨意幾乎要将人吞噬,“該死的賤蹄子,我一定要将你弄死,那公子一定是我的,你那小矮挫憑什麼和那公子那麼親近,憑什麼!憑什麼!”
水琴連吼了三個‘憑什麼’一聲比一聲大,吓得在後院澆水水朱氏以為女兒怎麼了,丢了水壺就沖了過來。
“咋了,咋了,”待看到女兒房間一片雜亂時又破口大罵:“唉喲,你這敗家的東西,這些可都是老娘從牙縫裡省出來給你買的,就這麼糟蹋了,敗家哦~真是敗家!”
“娘~不過是些胭脂水粉,待我嫁個好人家,這些還不是信手拈來,”水琴見老娘唠叨,蹙着眉嫌棄,想到自己受的氣,立馬梨花帶雨的哭了起來,邊哭邊撒嬌道:
“娘~你可不知道水伊芙那個賤貨有多可惡,今天來了一個富家公子,要相貌有相貌,要家世有家世,我去好意讨好她,讓她給介紹介紹,可那個賤蹄子專門拆我的台,害得那公子根本就不理我,娘~我怎麼就這麼命苦啊,攤上這麼個親戚,你可得為我做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