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雲峰在帳外求見,張靈芸不由得泛起了一絲疑惑,這人不是剛走了沒多久嗎,莫非有又什麼事情?于是,讓親衛把他喚了進來。
“見過将軍!”雲峰行了個軍禮。
張靈芸擺了擺手:“雲将請起,此來所為何事?”
雲峰開門見山道:“未将想借用将軍五十名親衛及二百三十套女子服飾。”
“呃~?”張靈芸鳳目一掃,上上下下打量了他一番,不解道“雲将需女子服飾作甚?為何又要借用本将親衛?”
雲峰老老實實的答道:“回将軍,此次襲擊氐人村寨,共解救出二百三十名漢人女子,未将需借用将軍的親衛把她們護送往姑臧。”
張靈芸的眉頭擰在了一團,看的出,對雲峰的舉動有些不滿,刷的一下就從座位上站起來,快步走到雲峰身前正sè道:“雲将,此舉恐有不妥。你一人怎需用這麼多女子?況且你都送走了,将士們是否會心懷怨恨?莫非他們平時就不需用?此事本将不允*,望你照顧下将士們的感受。”
張靈芸的意思再明白不過,是指責他雲峰吃獨食,獨自霸占二百三十名女奴,而不帶手下将士分潤!她是想讓雲峰留下這些女子充當營jì,為軍士們解乏!想明白張靈芸的用意,雲峰不禁面泛怒sè,眼中流露出了一絲失望!
見雲峰不知悔改,張靈芸也微微動怒,心想我好言提醒,你反倒先擺起臉來了,男人好sè點沒關系,但不能好sè到如此程度。當下臉sè一寒,冷冷問道:“莫非本将說錯了不成?”
“哼~!”雲峰冷哼道:“張将軍,張靈芸!枉我雲峰把你當作世間奇女子看待,卻不料你竟會有這般龌龃想法!莫非你以為我雲峰是要把她們收入私囊不成?”
雲峰直呼其名,張靈芸一下子就火冒三丈,立即怒道:“雲将,請注意你的言辭,念你初犯,今次本将不與你計較,但下不為例!至于本将是否冤枉于你,你自已當心知肚明。大敵當前,還請你莫要讓将士們心寒!”
雲峰卻不理會她,她的威脅沒半點用處。正如張靈芸所了解,這人的xìng格就是甯折不彎!當即冷冷一笑道:“張靈芸,看來你是鐵定要給我雲峰扣上這頂大帽子了!行!你不了解情況未将也不怪你,未将這就帶你前去那些女子居所,讓你看看事實是否如你所想!”說完,伸手拉住張靈芸就向外走去。
張靈芸暗勁巅峰,雲峰剛一抓住她手掌,她立刻就運力一掙,一下子就甩了開來,趁勢就是一記手刀反劈向雲峰手臂。但雲峰已突破到化勁,根本就不在乎她這一下,想也不想的運勁一擋,整個胳膊一瞬間就粗大了一圈,外露出的手掌由于氣皿集中,變得青紫糁人!“砰~!”的一聲,硬生生的接下了這一記可劈碎巨石的手刀。自已不但沒受半點傷害,反而把張靈芸的手掌震的向外蕩去,幾乎同一時間,五指攸伸,閃電般扣住了對方脈門。
張錄芸又驚又怒,想不到雲峰在突破後竟然一招就能把自已制住,不過她可不會輕易認輸,在手腕被扣住的一刹那,一聲清叱,一腳猛踹向雲峰下yīn,又快又狠!
雲峰不禁暗自大罵這女人的狠毒,竟然要廢了他命根子,但反應卻迅若疾電,迅速一個提腿,一記泰拳中的鐵盾高膝,将下盤護的嚴嚴實實,又是砰的一聲,以小腿擋住了張靈芸這疾若風雷的一腳,而強大的反震力則把張靈芸的拳架子給當場震散,也就是身體失去了重心。
‘好機會!’雲峰身形一動,鬼魅般的欺身上前,撞入張靈芸懷裡,張靈芸正大驚失sè,以為自已将被撞飛時,腰間卻突然一麻,全身都軟了下來,原來雲峰已悄無聲息的拿住了她的腰間麻筋,緊接着,雲峰一個縮身低頭,向上一拱,當場把張靈芸給扛在了肩膀上。
雲峰這種膽大包天的舉動,連張靈芸都沒想到,一下子就呆住了,待被扛出了營帳,才反應過來,連忙喝罵道:“快,快放開本将,本将可恕你無罪!”
雲峰這人要麼不做,要做就做絕!什麼做人留一線,rì後好見面,在他的字典裡沒有這句話,他奉行的是斬草不除根,chūn風吹又生!都已經扛上了,他還會再放下嗎?想想都不可能!對于張靈芸的喝罵,他甩都不甩,邁開大步就向着自已營帳跑去。
守在帳外的親衛一看,将軍都被人扛跑了,這還了得?當即破口大罵道:“大膽賊子,竟敢挾持将軍,叛上作亂,還不快快停下受死!”并手持各種武器向雲峰追來。
一時之間,千古奇觀出現了,雲峰扛着軍中主将在前面撒腿狂奔,身後一大群女人殺氣騰騰的追趕不休。各營将士都紛紛探出頭來圍觀這一壯觀景象,個個都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眼前發生的一切。在他們看來,雲峰就是個瘋子,隻有瘋子才能做出這種瘋狂的舉動。在營與營之間,甚至是帳篷與帳篷之間,如果沒接到主将命令,軍士不能亂竄,否則就是殺頭的罪名。而張靈芸并沒有下令圍剿雲峰,他們自然也樂于觀看,不會有人上前去自尋死路。
反觀張靈芸,雖然手腳酸軟無力,可嘴巴卻不閑着,各種惡毒的言辭正滔滔不絕的問候着雲峰,雲峰聽的一陣心煩意亂,當即拍的一聲脆響,一巴掌重重甩在張靈芸屁股上!
“你....你這yín賊!本将和你沒完!”屁股上挨了一巴,張靈芸眼淚水都快給打出來了。
‘恩?還敢回嘴?’“啪啪啪~!”張靈芸另外半邊屁股又挨了三下!
女人像匹馬,有本事的女人就像匹野馬,她厲害,你得比她更厲害才能馴服她!果然,這三巴掌下去,比什麼都管用,張靈芸立刻就老老實實的閉上了嘴巴,但心裡卻又羞又憤,臉上紅的都要滴出皿來,恨不得把雲峰給抄家滅族!
一路飛馳,雲峰很快就回到了那群女子居住的大帳中,把張靈芸往地上一放,不給她任何發作的機會,立刻就大聲斥責道:“張靈芸,你仔細看看,這些都是與你一樣的女子,同為女人,可你能想像的到她們會是如今這般模樣嗎?看看你自已,英姿爽飒,貌美如花。再看看她們,篷頭垢面,衣不遮體。莫非你就沒有一點恻隐之心嗎?這些女子已經如此不幸,你竟然還想拿她們去充當營jì?換了讓你去充當營jì,你願意嗎?哼!已所不yù,匆施于人,你自已都不願做的事卻讓别人去做,你還有沒有良心了?恩?”
雲峰怒目而視,張靈芸剛要開口說話,卻被雲峰搶白道:“張靈芸,未将是真的對你失望之極,你扪心自問,你也是女人,你對她們就沒有半點同情嗎?莫非她們還不夠悲慘?将心比心,莫非你就沒體會過她們的感受?恩?難道咱們這類下等人在你們這些公卿貴族眼裡就真的命賤如狗?”
雲峰的口才的确不是蓋的,責難如連珠炮般轟向了張靈芸,讓她完全沒有機會開口說話,一張俏臉也被雲峰罵的忽青忽白,神sè劇烈變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