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是不是很想,給你那個什麼美國海軍陸戰隊的哥哥打電話,讓他過來收拾我啊?隻可惜,老子最近太忙了,沒那個時間!”
“這樣吧!我還會在美國待幾天,如果你想報仇就來找我,倘若是在美國找不到我的話,就回華夏川東市的牡丹集團找我,我在那裡當保安!”
葉冷風松開了自己的鞋子,說完話就是一腳将侯德平踢飛。
侯德平從地上爬起來,驚恐地走掉了,但他并沒有離開西餐廳,而是躲在一個角落裡面,快速地拿出手機打電話。
“哥,哥,你快來啊,我被人打了,那小子無比的嚣張,還罵您呢……”
電話被接通後,侯德平就是哭爹喊娘地說道。
這個時候。
在西餐廳裡面的葉冷風、安雨嘉和安露露,并沒有離開。
“姐夫,你剛才真的是太帥太男人了,保護自己身邊的女人,那真的是太酷了,不行了,真的不行了,我忍不住了,我現在就要跟你生猴子!”安露露是興奮得花枝招展,拉扯着葉冷風的胳膊叫道。
葉冷風沒有理會安露露這個小妖精,松開了她的手,然後看着安雨嘉問道:
“跟威遠公司的談判不順利嗎?說出來給你分析分析,說不定我能夠幫到你!”
安雨嘉看了一眼葉冷風說道:
“這一次到美國來,就是為了跟威遠公司談合作的,準備将我們公司新型研發出來的護膚品,推銷到美國的市場,而威遠公司在美國有着很多銷售渠道,沒有他們的幫助,是根本不可能打開美國市場的。”
“一開始的時候,威遠公司的确有意向跟我們合作,但是,正當我去談合作的時候,威遠公司卻表現得很冷淡,一點兒也不積極,再加上侯德平他們極品佳人公司的橫插一腳,就讓我們這一次的競争更加沒有勝算了!”
“競争?”葉冷風皺眉問道。
“恩,威遠公司最終決定從華夏引進一家公司來推廣護膚品上市,有很多國内外的公司都來競标。”安雨嘉點頭說道。
“競标會什麼時候?”葉冷風想了一下問道。
“就在今天晚上!”安雨嘉答道。
“行吧!那晚上我跟你一起去看看,或許能夠扭轉局勢!”葉冷風笑着說道。
安雨嘉搖了搖頭,白了一眼葉冷風說道:
“我知道你身手強,可這件事情絕對不是身手強就能夠解決的,再說了,這裡可是美國,又不是我們華夏人自己的地盤兒,你能有什麼辦法扭轉局勢,别說大話了!”
葉冷風笑了笑沒有說話。
安雨嘉更沒有将他的話放在心上。
吃完中午飯。
侯德平還沒有出現。
葉冷風也就跟着安雨嘉和安露露走掉了。
下午五點半左右。
在下榻的酒店裡面,于堂昌和李雲他們非得讓葉冷風一起吃個飯。
這也是官方那邊安排的飯局,将華夏的中醫和西醫代表們都集合起來吃飯,主要是相互交流一下,希望能夠不那麼互相仇視,窩裡鬥,畢竟明後天就要開始參加牛津大學的全球醫學界的交流會了。
但是。
葉冷風坐在位置上也是看出來了,這華夏的西醫跟中醫那是勢成水火,相互之間一點兒交流都沒有。
“于老師,怎麼還不開始吃飯啊?大家可都餓了啊!”葉冷風看着桌子上面的菜已經齊了,可就是沒有人動筷子吃飯,便開口問道。
最主要的是,葉冷風趕時間,他答應了要陪安雨嘉去參加威遠公司的競标會。
“衛生廳那個帶頭的領導還沒有來,所以大家都在等他!”于堂昌尴尬地一笑說道。
“不會吧?這個領導也太能擺架子了,讓這麼多人都等着他吃飯啊,這可不是一個當領導應該做的事情!”葉冷風皺了皺眉頭說道。
“誰叫人家是領導呢?不等又不合适,還是再等等吧,應該快到了!”李雲歎了一口氣說道。
葉冷風搖了搖頭,在他看來,真正的領導,真正的高官,那都是很随和與“懂事兒”的,絕對不會随便裝=逼擺譜,隻有那種屁大的小官,才會想要尋找存在感。
“小葉啊,這個領導一直都不怎麼瞧得起中醫,說不定待會兒講話不會對中醫說什麼好話,您就忍一忍,别鬧出什麼問題了,畢竟參加全球醫學界的交流會,那才是最重要的事情啊!”于堂昌笑着提醒葉冷風說道。
葉冷風的暴脾氣,于堂昌和李雲都是領教過的,他們擔心待會兒那個領導胡言亂語,或者是出言羞辱中醫,葉冷風會忍不住揍他,那事情可就鬧大了啊!
“放心吧!隻要這家夥不是太過分,我都可以忍一下的,但如果他一而再再而三地過分,那我可忍不了!”葉冷風淡然地一笑說道。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華夏醫學界随行的工作人員,從餐廳外面跑了進來,急急忙忙地大聲說道:
“出事兒了,朱廳長被人在衛生間打了!”
“啊?怎麼會這樣?”
聽到這名工作人員的話,衆人都是起身,紛紛走向了衛生間。
當他們走到那裡的時候,就看見一個長得非常性感的女人,左手抓住朱廳長的頭發,右腳不斷地踢在朱廳長的褲裆,一邊狠狠地踢還一邊罵道:
“他嗎的,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居然敢泡老娘,活膩了吧,不理你,你還敢上手摸,信不信我把你的手給剁了?長得跟豬八戒似的,不好好待在家裡,偏偏跑出來吓人,吓死人不償命的嗎?”
聽到這個女人的話,看到帶隊的朱廳長被打得鼻青臉腫的模樣,在場所有人都是震驚無比。
但是,最為震驚的人就要數葉冷風了。
因為,這個正在暴揍朱廳長的人,不是安露露這個小妖精又是誰呢?
卧槽!
這是怎麼回事兒?
安露露這小妖精怎麼會在這裡,而且她怎麼會跟朱廳長打起來的呢?
不過,安露露可不在乎旁邊來了多少人,拽着朱廳長的頭發,就是将其拎到了廁所洗手的玻璃鏡子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