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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2.血虧啊,得保養

護花小神醫林平 林平李芸汐 2466 2024-11-28 12:28

  532.皿虧啊,得保養

  兩周歲的糯米團子到底有多可愛。

  真的是看一眼就能讓人融化的那種。

  “媽咪,你又流口水了。”小團子眼裡有點點嫌棄地說道,曲歡那迷妹的眼神啊,完全受不了,抱着小團子,就是一頓rua,各種香香。

  最後小團子被一頓親完後,眼裡都是無奈,小小年紀就生無可戀地看向走過來的幹媽。

  舒虞端着水果出來就看着這一幕,大步上前,把團子給拉出了曲歡五米遠的距離。

  “舒虞你别太過分,這是我兒子!”曲歡還惡人先發難了。

  舒虞直接氣笑了。

  “歡,你要是死性不改,天天想弟弟,就把你以前養弟弟拿出來,跟他們出去玩玩,不好嗎?整天對着你兒子一臉癡迷樣,小心你兒子厭女!”

  這話一說。

  曲歡臉色有點嚴肅了。

  “我這是在給他合格的母愛,你别侮辱我的愛子之情。”

  “......”舒虞懶得跟她扯,拿過抽紙給小團子擦了擦臉。

  “你媽從小就喜歡小帥哥,芋芋你長得太像你爸爸了,你媽更忍不住,所以不要生媽媽氣哦。”舒虞拉着小團子的手說道。

  小團子似懂非懂地看着她,又看向了快要哭了的曲歡,然後就朝着曲歡展開了雙臂。

  兩個女人顯然都一愣,下一秒,曲歡直接将小家夥抱了一個滿懷,哇的一聲哭出來了。

  “我家芋芋就是天底下最暖的小太陽。”曲歡一邊說着,一邊用小家夥的衣服擦眼淚鼻涕的。

  舒虞看着小團子還拍拍她的背,這也真是母子了,否則,哪個娃能不嫌棄。

  子不嫌母醜這話還是有點道理的。

  “行了,芋芋待會還要去上早教課,你也趕緊去公司吧。”舒虞開口。

  曲歡搖搖頭。

  舒虞愣了下。

  “怎麼了?身體不舒服?”這丫頭自打半年前帶着孩子回南城後,就重回自己的事業線,俨然回到了曾經那個曲歡。

  芋芋有曲歡爸媽照顧,有時候母子倆也會在舒虞這過上幾日,盛漫要是從外地采風拍攝回來,待多久那也是照顧多久的人,曲歡除了每天rua小芋芋外,日子别提多惬意,這幾個月幾乎完全重新拾回了自己三年前的事業。

  然而今天這種說不去工作,實在反常。

  “我也不知道,就總覺得兇悶得慌,心口突突跳,感覺今天不是個黃道吉日,不想出門。”曲歡煞有其事地說來。

  舒虞蹙着眉頭看着她。

  “你要是想偷懶,可以休息,别這麼神神叨叨的,芋芋還在你跟前呢。”舒虞教訓道。

  曲歡嘿嘿一笑。

  “被你發現了。”

  “算了,我不管你了,我要送芋芋去早教中心了,你要是真哪裡不舒服就去屋裡躺着休息吧。”舒虞說完利落地拿起小團子的小背包,簡單檢查了一下裡面的物品,确定沒啥,牽着小團子就往門口走。

  曲歡在人出門後,臉上的笑容實在堅持不住了,手按在兇口上,臉色差得要命。

  “怎麼回事?怎麼會這麼難受?不會心髒早衰吧,還是去醫院看看?”曲歡低語着。

  曲歡簡單地拾撮了自己,拉着車鑰匙出了門,臨行前特意給鼓樓醫院的副院長,自己的表舅打了電話去,要了一個專家門診号。

  到了醫院,曲歡按着舅舅給的信息直奔專家辦公室。

  自己的表舅說要接待一下貴賓,等會再回來,曲歡也沒多想。

  專家是個老中醫,給她把了一下脈,就直言她是不是生孩子的時候虧損了身體。

  曲歡兩眼閃着崇拜。

  “當時确實是難産,心髒驟停了一小會兒,但寶寶把我給吵醒了,後來檢查,醫生說也沒什麼大問題,就是當時暫時性的休克。”這是國外那些權威醫生說的。

  老中醫歎息一聲。

  “西醫都看數據,可是啊,他們終究是不知道人體任何的器官一旦罷工過,如何能抹了先前錯誤存在,丫頭,平時早點休息,好好保養身體,女子生娃的時候本就是人生最大的一次皿虧,你還傷了心髒,更要多保護自己的身體,不要太勞累,最近是不是工作壓力大,事物太多了?”

  這話一出,曲歡崇拜之餘又快成鹌鹑了。

  這不剛回來接受自己之前的事業,當然是要當驢去幹活啊。

  沒想到,沒想到......

  “醫生,我還有救嗎?”

  老中醫聞言笑了。

  “你是小胡的外甥女,我還能藏着掖着好東西不給你,給你開幾服帖子,去中藥堂找個叫蔺數的家夥,讓他給你煎好。”

  “好嘞,感謝感謝。”曲歡滿懷感激,但腦子後知後覺地嗡了一下。

  “這個蔺數,是哪個蔺,哪個數?”

  “蔺相如的蔺,算數的數。”

  “......”

  曲歡有種冤家路窄的感覺。

  這蔺數,該不會真是自己小時候欺負的那個家夥吧。

  曲歡恍恍惚惚地拿着東西去中藥房,愣是隔着幾米,曲歡嘴角就抽風了。

  “這世界還真是小。”

  “麻煩煎個藥。”

  曲歡帶着墨鏡把單子遞到人跟前。

  男人拿過看了看,就進去拿藥了。

  大概四十分鐘。

  十袋中藥放在了櫃台上。

  “曲歡取藥。”四個字,讓一直以為僥幸逃過一截的曲歡,五雷轟頂。

  曲歡摘下眼鏡走上前,看着這家夥。

  “呵,沒給我下毒吧。”曲歡嘲諷道。

  蔺數看着她,撇過臉,笑了笑。

  “這麼多年了,你可真一點都沒變,還覺得全世界人都想毒死你?”

  一句話,瞬間讓曲歡大紅了臉。

  因為小時候。

  這家夥給她灌了一瓶藿香正氣水。

  他們的梁子就是這麼結下來的,曲歡是真沒多感激他的出手想救中暑的自己,畢竟那藿香正氣水的味道。

  她這輩子,終身難忘。

  “你還真繼承家業,為了中藥世家的傳人了?”曲歡打量着。

  蔺數同樣看着她。

  “你也不差,還是那麼能折騰自己啊,小時候四十度的天非得跑步,現在還皿虧,這身體跟了你也是着了八輩子的罪。”

  曲歡皮笑肉不笑地看着這家夥。

  “蔺數,你這麼毒舌,結婚了嗎?能有女孩瞎了眼跟你?”

  “不勞費心,我不婚。”

  “我才沒......”

  “結果一下,麻煩取個藥。”

  一道聲音打斷了他們的鬥嘴。

  曲歡下意識地要讓位置,但因為這聲音,曲歡隻覺得腦子都一片空白了,她四肢都僵硬到發麻,轉頭看向身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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