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庫空曠,男人低沉的聲音略帶着回響在顔夏耳邊響起。
她像也沒想,惱怒地一口咬在司景懷的肩膀上。
卻發現司景懷這貨的肌肉發達的過分,司景懷疼不疼的她不知道。
但她的牙是真的疼。
進了别墅,司景懷一點沒憐香惜玉地将她扔到床上。
床的彈力很好。
顔夏倒也不覺得疼。
隻是沒由來的覺得委屈,眼睛立刻就泛上了水霧。
雖然知道在這段關系裡,自己和司景懷永遠不可能平等。
但她依舊覺得難受。
司景懷眯眼,捏着她的下巴嗤笑。
“怎麼,有了冷之安抛來的橄榄枝,現在覺得跟我在一起都委屈了?”
男人聲音低沉。
聲音也很平靜。
但其中的威懾力卻讓人一點都不敢小觑。
“我跟他沒什麼關系。”
顔夏擡頭,一雙眼睛濕漉漉的看着司景懷。
男人微微眯了眼,喉結微微滑動一瞬。
“哦?是嗎?”
“沒興趣你在他面前說和我不熟,怎麼,覺得冷之安不錯?”
“下一個,想傍他?”
他眼神戲谑,仿佛在嘲笑顔夏的三心二意。
顔夏咬着牙,很不服輸地看着司景懷。
“我沒有。”
明明是自己先跟别的女人過了夜,現在反而反過來怪自己。
但這些話,她卻不能說。
在這段不對等的關系裡,司景懷可以肆無忌憚。
但她不行,有些話一旦說了,那才是真的自不量力。
一個被人豢養的金絲雀,是沒有資格吃醋的。
司景懷微微眯眼,捏着她下巴的手指愈加用力。
“哦?”
他将尾音拉的老長,顯然是不相信。
下一刻,極具侵略性的吻便又落在顔夏唇畔。
顔夏下意識想躲,司景懷的大手輕輕一拉就拉進了兩人的距離。
“别……”顔夏不清不楚的拒絕聲傳入司景懷的耳朵。
司景懷充耳不聞。
情急之下,顔夏咬住了司景懷的唇。
本來隻是想讓他放開自己的,但她沒有掌握好力道。
兩人的唇齒間立刻滿嘴的皿腥味。
司景懷總算放開了她,眸子滿是陰鸷地看着她。
他擡手蹭了一下唇角的皿迹。
滿眼陰沉地看着顔夏,良久嗤笑了一聲:“兩天不見,長本事了?”
“嗯?”
顔夏唇角顫抖,心裡也有些發憷。
“我,我不是故意的。”
她剛才的憤怒被現在的害怕取代,看着有點手足無措的樣子。
司景懷凝眸。
咬了咬後槽牙,還沒來得及說話,蒙方着就在門外敲門。
“司總,出事了。”
司景懷眯着眼盯了顔夏一會兒,轉身時從口袋裡拿了一個毛巾出來。
蹭了蹭唇邊的皿迹。
挺大的身姿走到門口打開房門。
“說。”他語氣不好,滿是火藥味。
蒙方在看見他唇角的傷時楞了一下,下意識轉頭看了一眼顔夏。
心裡默默為顔夏祈禱一句。
才對司景懷說:“司總,魏南來電話說,昨晚那姑娘嘴硬的很,一點有用的信息沒套出來不說。”
“剛才魏南去的時候,還自殺了。”
顔夏在聽到說昨晚那姑娘時,就豎起了兩隻小耳朵。
但聽到最後,也發現了有點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