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2章 這鳥生氣了
她刮了刮小外甥的小鼻子,這孩子,怎麼一見金雕就喜歡緊的,也是將金雕都是折磨無精打采的,到是金雕好脾氣,一直都是沒有飛過,任著森哥兒在它身上做著怪。
要問雕大人為何如此的能忍,難成真的就是太喜歡這孩子了,其實不是,雕大人隻是還沒有吃肉呢,這飛走了就沒有肉吃了。
“那姨姨,我們說好了啊?明日再是讓鳥鳥陪森哥兒玩。
森哥兒搖著沈清辭的胳膊,明明都是揉著眼睛要了,可是還是如此的固執。
“好啊,明日讓它再是過來,你啊,真是像及了你的外祖了。”
沈清辭再是捏捏小外甥的小臉,這才是讓乳母帶他去睡覺,也是難怪的,她爹這麼喜歡這個孩子,這性子真的像是她爹了,一樣的固執,一樣的不聽話。
沈清辭真的對於雕大人挺抱歉的,“一會給你多一半的肉吧,也算安慰一下你可憐的鳥尊。”
不久之後,婆子才是端來了今天雕大人要吃的肉塊,今天是嫩肉魚,還是新鮮的才是送來的,是用去了刺的魚做成,這是給暉哥吃的,暉哥兒不吃,就全部拿來給雕大人吃了。
沈清辭喂著金雕,而金雕對於這盤魚肉,好像是挺有獨衷的,等不及喂的,就自己吃了起來,也是將十幾條魚肉都吃進了自己的肚子裡面,也沒有等沈清辭說什麼,扇起翅膀便飛回去了。
沈清辭這才是想起來,這隻雕到也是應該回家去了。
就是,她摸摸自己的頭發,感覺無法像那人交待了,金雕的腦袋上面,還是紮滿了小辮子的。
金雕飛到了一間院子之內,然後落在了一張桌上。
也是有些煩燥的不時跳來跳去,想要引起主人的注意。
烙衡慮一見金雕此時的樣子,到是笑了,“誰將你給弄成這樣的?”他走了過來,修長的手指也是替金雕,將羽毛上面的紅繩都是解了下來。
而金雕睜著一雙圓溜溜的眼睛,也是將自己的鳥腦袋,埋在了主人的懷裡,還真是委屈死了。
“行了,我知道了。”
烙衡慮拍拍金雕的腦袋,“我知道你受了委屈,可是你不也吃到好東西了,沒有理由你隻是吃,卻是不付出吧,你若不想去了,池塘裡的魚任你去抓,我可沒有空管你。”
金雕用自己的長嘴,咚咚的紮了幾下桌子,再是用自己的鳥屁股對準了烙衡慮,這明顯的就是在同主人抗議的。
它才不要抓魚吃,它要吃魚肉,是嫩嫩的魚肉,而它的抗議,它的主人當然不明白。
而他的主人,正拿了幾本書,坐在桌前看了起來,金雕抖了抖身上的羽毛,再是將自己的身體縮了起來
明天它還要吃小魚肉去。
“姨姨……”森哥兒跑了過來,也是抱住了沈清辭的雙腿。
“怎麼了?”沈清辭彎下腰,再是摸摸森哥兒的小腦袋。
“姨姨,森哥兒要吃八寶桂魚。”
森哥兒也不知道想了很久,還是說心皿來潮了,現在百非要吃這道魚不可。
“那是什麼菜?”沈清辭問著跟著森哥兒身邊的婆子。
“這是一品樓裡面的菜,是招牌菜的,”婆子忙聲的回答著,“可能是小公子跟著咱家的世子爺出去吃過了一回,所以到是記住了。”
“這樣啊……”沈清辭還要想想啊,其實她不怎麼想出去的。
“姨姨讓人幫你帶回來好不好?”
森哥兒用力的搖頭,“不要,森哥兒要自己吃。”
婆子也是笑了起來。“三姑娘有所不知,那道八寶桂魚剛做出來之後,到是要澆上一味湯汁的,這湯汁也會很快的便入進魚肉裡面,這時的魚才是最好吃的,等到帶回來,可能就沒有原來的味道了。”
“恩,”森哥兒用力的點頭,像是什麼都是知道一樣,而他還真的什麼都是知道,因為他就這麼吃過了,可是吃出來的味道,跟舅舅帶他去吃的那一次,完全的不一樣,所以他不喜歡,他要那裡吃,要吃舅舅帶他去吃的魚。
“好吧,”沈清辭直起了身體,她還是順著他一些的好,等到他回到了俊王府裡之後,就沒有這般容易出來了,他們可不是姐兒,而是哥兒,這學業再是如何,也都是不能荒廢了的。
“謝謝姨姨,”森哥兒高興的抱住了自己乳娘的腿,再是擡起了小臉,“乳娘,你帶著森哥兒去換衣服,我們去門口等姨姨好不好?”
乳娘將森哥兒抱了起來,對於自己的奶大的孩子,自然是十分疼愛的,這孩子自小就身子不好,從生來就帶著病,有好幾次都是哭到沒有了氣,也是將她真的嚇到了。
現在總算是長大了,他若是有什麼要求,不管如何,大人也都是答應著的,可能也就是怕了他小時候的樣子,所以直到了現在,也都是盡量的順著他的心。
沈清辭回到了自己的院子裡,也是換上了一件比較輕便簡單的衣服,畢竟這不是去賞花觀草的,她隻是帶著森哥兒吃一頓飯罷了。
大周的女子到也不是全然的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大周對於女子的寬容度,要比前朝好的多,女子可以出門做生意,也可以出去結交故友,哪怕是和離的女子,也可以另行出嫁,可是雖然如此,和離過的女子想要再是成親,怕也是沒有以前往那樣容易,不是給人做了續弦填房,就是當了妾氏,就連平妻也都是少有。
沈清辭不會委屈自己,所以她不會給別人做當妻,當然,更不會與人為妾。
衛國公府,忠義人家,哪怕她真的是一生不嫁,也不可能丟了衛國公府,丟了她爹爹的臉,也是讓大哥和大姐受他的連累,甚至還要連累了家中的後輩,也是為了她,而擡不起頭。
當她出來時,就見那小家夥已經掂著小腳尖,不時的往裡面瞅著,再是見到了沈清辭之後,連忙的跑了過來,也是拉住了沈清辭的袖子。
“走了,”沈沮辭幫他理了理衣服,就見森哥兒穿一身白色的錦衣,像是他的姨姨一般,簡單卻又是貴氣,手腕上面的金鐲子都是摘過了,脖子上也是沒有帶金項圈,幹幹淨淨的,到也是清爽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