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9章 官府也要糧
“是他們自己找死的。”
他並未感覺自己做的不對,也並未感覺自己真的就是嗜殺。
他不殺他們,他們就要去殺別人。
所以這些窮兇極惡之人,死有餘辜。
隻要他們別將主意打到的身上,那麼,他走他的陽光道,他們去過他們的獨木橋。
若非是撞到了他面前,那就洗幹淨的脖子,等著他過來砍。
“繼續。”
烙宇悉閉上眼睛,也是對外面的護衛吩咐了一句,這些糧食,他也是必須要如數的送回京中,送到了舅公那裡,一粒也是不能少。
馬車再是前行,按著現在路程算的話,他們應該在十日左右,就能到達京城。
而一路所見所聞,已是讓他知道,今年的糧荒,可能比他想像中的還要麻煩,先是大雨,雨後的幹旱,這才真的就有可能顆粒無收,而娘親所屯的糧食,最後要救多少人?
“再是快上一些。”
烙宇悉再是睜開了雙眼,眼中的精光再是一閃而過,我們再是辛苦一些,盡快將這些糧食送回到京中,到時也便能萬安無事,否則越是走,就越是麻煩,這一路之上,也不知要遇到多少事情。
雖然他是無所謂,他恨不得這一路之上都是有人讓他殺,而越是殺人,他就越是痛快。
可是,他卻不願意取太多的人命。
外面的護衛明白了,連忙打了一下手勢,而後馬車的速度再是快上了一些。
哪怕是入夜之時,也都未停,他們也就隻有日夜不停的趕路,也才能用著最短的時間,趕到京城當中。
而到了入夜之時,他們也都是分為兩隊在趕,一隊會在馬車之上休整,而另一部分,則是繼續的前行,前半夜與後半夜,各為一批,等到了天亮之後,再是休整繼續出發。
烙宇悉拿出了一些幹糧,就著水壺裡面的水,吃了起來。
他們府裡的人,向來都是講究,尤其是他,這銀子花的就如流水一般,何時這般的虧告過自己,就連個小廝也都是沒有。
睡的是馬車,吃的是幹糧,這日夜都是呆在馬車裡面,吃住也是在馬車,衣服也都是幾日未換,更就不用說還能找家客棧,洗澡再是換上一件衣服的事。
他這輩子都是沒有這般髒過。
可是這些他都是忍了,就隻有回到了京城,他才能當個小王爺,在路上耽擱的時間越是長,他就越是受苦。
所以還是早一些回去,將這些糧食送回去,到時他就可以府中睡他的好床塌,吃著府中的做出玫精細美食,再是穿著他的上好錦衣,抱著烙白玩了。
想到未來的好日子,他真的感覺這些幹糧越是難以下咽了起來,他吃一口也都是感覺烙嗓子的很,可是最後他還是忍著,將這些東西都是吃進了肚子裡面,他若不吃這些,那麼還能吃些什麼,難不成要餓著?
餓的沒有力氣,再是出現那種不長眼睛的,他還怎麼護著這些糧食,還有府中的護衛。
他們府中的護衛,每一個都是精心挑選而成,也是費心費力培養而來的,他不想要在這裡折去任何一個。
他再是咬了一口幹糧,狠狠的嚼著,然後用力的咽了下去,再是給自己灌了一口冷水,跟著馬車的顛簸,這又是走過了一夜,也是走過了一天。
這一日,烙宇悉仍是坐在馬車裡面閉目養神,他的劍還是放在了一邊,這把劍是他的上朝寶藏中找出來的,是一把無名的小劍,不比東白這樣的名劍出名,不過他自己到是喜歡。
所以也便用到了如今,而這把劍也是同他一起,不知殺過了多少,可劍身之上仍舊幹淨淩厲,劍柄上面鑲著一顆寶石,竟是紅如鮮皿一般。
而經過連夜以來,他們的緊追慢趕,將原來有十日的路程,縮短了五日左右,而如此的緊追慢趕下去,大概還有兩三日,也便可以到達京城,隻要到了京城,那麼便不用如此的趕,隻要到了京城,也就要安全的很多。
能趕的如此快,也是多虧了,他們這幾日的出行,到也都是算是安全,並未遇到半路搶劫之人,這也是他們這一路之上,走過的最是順利的一段路程。
烙宇悉對於此地的治安,到也是感覺滿意,等到回就了,一定要同皇叔好好的提點一下,也是表揚一下此地的地方官員。
他這一路之上,有事沒事的,就會崩出一些搶糧之人,可隻有到了此地,卻是無人敢攔,真的給他省下了不少的時間,也是省了不少的麻煩。
否則,這真的再是打上幾架,他現在哪還有如此的心思,說不定早就已經暴躁如雷,想要殺人了。
馬上就要到了,他嘆了一聲。
等他回去了,一定要吃府裡廚子做出來的烤雞,也要好好捏捏烙白的耳朵,當然也是讓娘親捏捏他的臉。
他都是想娘親了,而他這一路上到底都是吃的什麼苦,也是遭的什麼罪啊?
他拿起了一邊的水壺,剛是打開,想要喝上一口,結果馬車又是停了下來。
烙宇逸用力握緊了手中的水壺,手背上面的青筋似乎也都是跟著暴跳了起來
“公子……”外面的護衛再是出聲。
烙宇悉睜開了雙眼,也是將水壺放在自己的嘴邊,喝了好幾口的水。
本來已經平靜許久的眼睛,再是閃過了幾絲紅芒,他拿過自己放在一邊的劍,劍柄上面鮮紅的寶石,此時,也是如了他的雙瞳一般。
“公子,外有有人攔了我們的馬車。”
“是何人?”
烙宇悉淡聲問道,是哪個不長眼睛的,殺了便行,他說過了,他這輩子不想殺人,他雖然天性是樣,可他不是殺人成性。
若非如此的,為何他還要苦苦壓制著自己身上的這些殺意。
外面的護衛許久都是未言,似乎也似有著什麼難言之癮一般。
“怎麼了,不能說?”
烙宇悉將水壺放下,越是煩燥了一些,他忙是拿出了一瓶藥,然後從裡面倒出了一顆,丟進了自己的嘴裡。
清苦的味道傳來,還有一縷冷氣從頭頂而入,到也令他沒有那般的暴躁難忍了。
“公子,”護衛這才再是開口,“是官府的人。”
“官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