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錯洞房後,我跟陰鷙權臣去種田》627.第627章 不喜還娶
“少夫人的意思是讓屬下立即前往澎州?”傅江問。
顏芙凝頷首:“對,你能否前往?”
“屬下奉命跟在少夫人身旁,不能離開。”微頓下,傅江又道,“不過少夫人放心。”
說著,他擡手,示意顏芙凝跟他去僻靜處說話。
兩人出了屋。
傅江道:“屬下會派人前往澎州,南窈小姐的事會盡快告訴公子。”
顏芙凝聞言一怔:“除了江河湖海你們四人,你家公子還有旁的人?”
“很抱歉,少夫人,屬下不能多說。”
他雖然話多嘴碎,但身為屬下,最該嘴嚴。
顏芙凝淡笑:“我知道了。”
畢竟某人先前曾說江河湖海是上頭派下來的人,前不久才告訴她,他們是他的人。
而今她知道除了他們四人,還有其他人,可見他還有不少事情瞞著她。
心思果然深呐。
傅江小心翼翼地問:“少夫人莫不是因此生公子的氣了?”
“不氣。”
畢竟她與他的關系委實別扭,如此沒什麽好坦誠的。
他不想她知道某些事情,亦是情有可原。
說罷,進了屋。
婉娘聽他們出去回來,問:“芙凝,南窈如何了?”
“娘,手術很成功,腿部順利接好,就等南窈蘇醒。”
“何時會蘇醒?”
“麻藥退去要半夜,屆時南窈醒來後,命人喂她吃些好消化的東西。她的腿部我已固定好,她若醒來,盡量不要動及傷腿。”顏芙凝看了眼天色,“明日我會送些藥過來,再說些旁的注意事項。”
“好,兒啊,你回去好生歇息,方才忙了好幾個時辰,該累壞了。”
顏芙凝捏了捏泛酸的肩膀與手臂:“還好的。”
確實有些體力不支。
南窈在董家的遭遇,想來有不少事情亟待解開。
隻是她此刻累了,還是先回家好生歇息一番,明日再來細細詢問。
看了眼房中安靜躺著的傅南窈,顏芙凝黛眉擰緊,再度吩咐傅江:“今日你留在傅府,不必跟我回顏家了。”
傅江連忙道:“少夫人若不讓屬下跟著,公子會問責。”
顏芙凝念及瘋批的性子,轉眸將目光看向顏博簡:“三哥,我怕董家來搶人,你方才的人馬能否調到傅府來?”
“妹妹放心,我會安排好。”
顏博簡說著,心裡歎息,妹妹還沒再度嫁給姓傅的,如今便將傅家人看得這般重。
姓傅的,個丫的,有何好的?
就這時,陸問風急急過來。
“芙凝,我聽說南窈被董曠打了?”
神情焦灼。
轉眸看傅南窈在屋裡躺著,便撩了袍子想要進去。
孟力攔住他:“嫂嫂剛給南窈小姐處理好斷腿,你莫去打攪。”
陸問風縮回腳步,對著婉娘作揖:“伯母,有芙凝在,南窈的腿會沒事的。”
話雖這般說了,心裡卻是很擔心傅南窈。
婉娘點點頭。
顏芙凝道:“問風來得正好,你讓章銅張鐵守著院子,董曠其人歹毒,我怕他半夜會來搶人。”
陸問風一聽來氣,怒聲喝罵:“還是禮部尚書的兒子,丁點禮都不佔。”
“我今日先回了,明日再來。”
顏芙凝與婉娘道了一聲,便與兄長離開。
一到自家馬車上,顏芙凝便累得靠在彩玉肩頭,馬車一顛一顛地,她很快睡了過去。
顏博簡見她如此,很是心疼。
說實在話,傅家除了傅辭翊出色,其母其弟其妹皆有問題。
整體而論,姓傅的確實不是良配。
好在姓傅的如今與蔡家婚約尚在,能否退親是個問題,即便拒婚成功,再求賜婚更是問題。如此,妹妹未必會再嫁姓傅的。
回到顏家,顏芙凝用了晚膳,便回房洗漱就寢。
頭一沾到枕頭,便沉沉睡熟。
傅江在顏家用了晚飯後,直奔南山。
冷風冷影接到消息,立時派人前往澎州,傅江則回了顏家。
——
次日上午,顏芙凝去了傅家。
見她過來,陸問風與孟力相迎。
“南窈如何了?”顏芙凝腳步不停。
“方才醒來過,吃了點東西繼續睡了。”孟力道,“嫂嫂,南窈的狀態還算不錯。”
陸問風也道:“昨兒夜裡董家確實派人來過,被顏三公子的人與我們的人轟走了。”
顏芙凝頷首:“那便好。”
一行人到了傅南窈院中。
婉娘聽到腳步聲,衝聲音的方向伸出手:“芙凝來了嗎?”
“娘,是我來了。”顏芙凝快走幾步。
“方才南窈說要和離。”婉娘又道,“和離是必須的,但傷筋動骨一百天,南窈如今的情況還是得好生休息。”
“您放心,往後我會給南窈固定夾闆。她傷在小腿,等傷情穩定了,往後坐上輪椅也能出門。董家人瞧模樣不好相與,南窈要和離,怕是困難。想來需要動用京兆府了,由官府出面,和離簡單些。”
婉娘頷首:“辭翊不在,芙凝,為娘幸虧有你。”
就這時,柳綠出來稟:“夫人,小姐醒了!”
聞聲,眾人入內。
傅南窈見到顏芙凝,便掙紮著要起身:“嫂嫂,我的腿直了!”
昨兒半夜醒來,看到瘸腿變直,她還以為在做夢。
今早醒來再看,確實直了。
那一刻,她喜不自勝。
顏芙凝溫聲:“先好生休養,往後還有康復行走訓練,咱們一步步來,讓腿好利索了。”
柳綠搬來椅子與繡凳讓眾人坐下。
顏芙凝坐到床沿,掀開薄被查看傅南窈的傷情,而後打開醫藥箱重新給她抹了藥。
這才問:“此次董曠因何打你?”
傅南窈搖首:“我不知,他或喜或怒皆會打我,嫂嫂,董曠他不喜我。”
聞言,陸問風捏緊了拳頭:“他不喜,為何還娶你?”
自個想娶,竟被董曠給搶了去。
一旁立著的孟力垂了眼眸,一聲不吭。
傅南窈眼眸含了淚:“原先我以為是因他在水裡救了我,我那會被迷了心竅一心想嫁他,他又表現得很是負責,這才娶我。可新婚當夜,他看到我的瘸腿,直說惡心,遂打了我。”
那便是他第一次打她。
有了一次,便有無數次。
成婚一個多月來,她幾乎隔一兩日就會被打。
“自救你那會,他便知道你腿腳的情況,新婚夜才說,這委實讓人不解。”顏芙凝擰了眉頭。(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