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錯洞房後,我跟陰鷙權臣去種田》204.第204章 抱她暖她
顏芙凝輕輕笑了:“北墨,你去摘菜,摘完菜回來,嫂嫂有話對你說。”
傅北墨這才探出頭來:“是悄悄話嗎?”
“也算悄悄話吧。”
“那嫂嫂不生我氣了麽?”
“我沒生氣。”
“那好。”
少年高興起來,出了竈膛後。
見他白皙的臉上染了灰,顏芙凝指了指他的臉蛋,又吩咐:“你帶著背簍去摘菜,摘滿一背簍。”
“這麽多菜,咱們今夜吃不完的。”傅南窈提醒。
顏芙凝:“明兒一早拿去鎮上,這會先摘了。”
傅北墨拿水胡亂洗了臉,跑出竈間。
等他摘了滿滿一背簍的青菜回來,便邀功似的來到顏芙凝跟前:“嫂嫂,你看。”
“好,拿出今晚咱們吃的,其他的放去柴房吧。”
傅北墨聽話地點頭。
完事洗了手,而後屁顛屁顛地又到顏芙凝跟前:“嫂嫂,快說。”
顏芙凝與他在院子裡走了走。
“北墨,你腦袋受過傷,我說用針紮你的腦袋,不是為了嚇唬你,而是想要讓你變得更聰明。”
“可是,疼。”
“嫂嫂已經在命人打造銀針了,銀針紮進去隻丁點的疼。北墨是男子漢,能忍受的。”
少年捏起拳頭,拍拍胳膊上的肌肉:“對,我是男子漢。”
“隻是我也不知自己的醫術在何等水平,不知北墨敢不敢叫我醫?”
“敢!”
“那你不怕針紮腦袋了?”
“怕還是怕的,但嫂嫂是為我好。”
最主要的是,他相信嫂嫂!
“那好,這是咱們的悄悄話,先別叫旁人知道。”
“好!”少年一口應下。
——
是夜。
已是春夜,偶有幾聲雀鳴,伴著蟲吟。
自傍晚開始腹痛,到夜裡顏芙凝正式來了月事。
她使勁按著肚腹,連提筆練字的力氣都沒有了。
“這幾日不必練字。”傅辭翊將人扶到床上,“我去幫你煮紅糖薑水。”
顏芙凝頷首:“好。”
男子便去了竈間。
生火燒水,切薑片再切薑絲,放入紅糖熬煮。
不多時,紅糖薑水端去屋裡。
待薑水溫熱,顏芙凝緩緩喝下。
情況卻沒好轉,肚子疼得一抽一抽的,索性簡單洗漱了,先上了床。
傅辭翊看她身子不適還掛了床單,眉宇微蹙。
好在床單掛著並非無用,如此他複習時,可盡量不打擾她睡眠。
直到夜闌人靜時,他才洗漱就寢。
本以為她早已熟睡,卻不想他一上床,便聽到極輕的一聲悶哼。
“你還未睡著?”
“嗯。”顏芙凝老實道,“夜裡更疼了。”
夜深人靜的,越發疼得難忍。
“適才的薑水不管用?”
床簾那邊的她有氣無力道:“不管用。”
此刻疼得喝紅糖薑水不管用,得在肚腹上暖一暖。
她的身子嬌氣,痛覺神經又極其敏感,旁人能忍受的疼,在她這就翻了倍。
“傅辭翊,你幫我去問娘借一下湯婆子,我真的好疼。”
嗓音裡是毫不掩飾的哭腔。
嬌滴滴的,一聽便教人心碎。
傅辭翊下床點燈,開了門,卻又很快關上。
顏芙凝微靠在床頭:“怎麽了?”
傅辭翊歎息:“已是半夜,娘早已熟睡。”
顏芙凝抱歉道:“哦,對不起,我方才疼胡塗了。”
沒意識到婆母早已睡下。
“你別如此說。”男子解釋,“主要是娘一旦被吵醒,很難再次入眠,這是老毛病了。娘帶我逃到淩縣時,就落下了夜裡不能安寢的毛病。”
顏芙凝縮到被窩裡,閉上眼睛:“我忍忍就過去了。”
音色嬌嬌弱弱的,整個人更是脆弱得很。
傅辭翊眉心一皺,一把扯了床上懸著的床單,扔到箱子上。
床單在空中“咻”的一聲飛過,驚得顏芙凝睜大眼。
入目,床架上的繩子也被他解了。
“你作甚?”
他不待如此欺負人的吧?
男子沒回話。
他打開箱子,將先前村塾那床雙人被取了出來,替換掉床上的兩床被子。
顏芙凝不光肚子疼,此刻整個人更是驚得瑟瑟發抖:“傅辭翊,你想作何呀?”
他瞥她一眼,揮手熄了燈火,鑽進被窩。
深吸一口氣,伸手將她嬌軟的身子擁在了懷裡。
她的身子果然很涼,手腳皆涼。
突如其來的擁抱教顏芙凝不敢亂動。
此刻的他們,隻穿著薄薄的裡衣,肌膚雖未直接接觸,但若有似無的觸感令她腦袋懵掉。
傅辭翊這才道:“我身上熱得很,你把我當成湯婆子就成。”
他的手指輕輕觸了觸她的手指,覺得她沒抵觸與反抗,他才緩緩將綿軟發涼的小手捏在了手心,用自己手心的溫度暖著她的手。
嗓音又低又啞:“你覺得夠暖的話,我幫你按揉肚腹。”
顏芙凝羞得不行:“不用了。”
若說在學堂她抱著他的脖頸睡過,可那時她是睡著狀態,完全不知發生了什麽。
而此刻,實實在在被他抱在懷裡,心跳登時如鼓。
“顏芙凝,你不必有負擔,我隻是湯婆子。”
話落,男子的另一隻手就按在了她的肚腹上。
顏芙凝一驚:“啊,別!”
小心臟好似要從嗓子眼跳出來,她忙去抓他的手腕。
然而,他的手好熱啊……
他緩緩按揉著,腹痛神奇地緩解不少。
她紅透了臉,小聲道:“謝謝!”
更要命的是,少女帶著馨香的呼吸更是絲絲縷縷地拂過他的喉結。
傅辭翊喉結滾了滾,身體滾燙,整個手掌更是僵得不行,熱得不行,卻不得不輕緩力道,緩慢按揉。
腹痛漸漸好轉,顏芙凝這才敢動了動身子。
她從來不知男子的身體能熱到此般程度。
真的是一隻人形暖寶寶。
好暖,好熱。
熬了半宿的困意湧上,她竟緩緩睡了過去。
睡著後,她的胳膊又無知覺地攀上了他的脖頸。
與先前那次不同,此次傅辭翊唇角微微動了動。
原以為自己大抵會失眠,沒想到自己很快也進入了夢鄉。
翌日清早,他先醒來。
掀被下床,穿衣時,發現褲子上沾了抹皿跡。
霎時間,耳尖紅似滴皿。
在簾子後悄然換了褲子,想了想,終究將褲子卷起,塞進了被子裡。
隻是,他的褲子上沾了她的皿,那她身上……
而她此刻還睡著,睡得異常香甜。
他該不該提醒她?(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