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錯洞房後,我跟陰鷙權臣去種田》478.第478章 夫唱婦隨
第478章 夫唱婦隨
打定主意,她回了府。
剛回到府中,她驚愕發現某人竟然已經回來了。
傅辭翊淡聲問:“去哪了?”
“逛街喝茶。”顏芙凝也不瞞他。
傅江一道跟去的,她沒必要說謊。
再則,傅江方才一直等在馬車上,並未隨她進茶樓,是以茶樓內她與石家兄妹說了什麽,傅江並不知。
傅辭翊望向傅江。
傅江頷了頷首。
見狀,顏芙凝喊了李信恆與彩玉幫她搬東西,佯裝氣呼呼地回房去了。
——
石家兄妹在顏芙凝離開茶樓後不久,也回了府。
龍池安一回到書房,影七來報。
“王爺,芙凝姑娘的身世尚未查到,屬下是否需要再擴大範圍?”
“隻是如今澎州起了春澇,時日一長,周圍州縣也會有水澇,如此查探便增加了難度。”
龍池安咳嗽兩聲,暗忖春澇確實棘手,開口:“過段時日,等過了春澇再說罷。”
“是,王爺。”
影七拱手退下。
另一邊,顏芙凝前腳剛回房,傅辭翊後腳便跟了進來。
他待李信恆與彩玉把物什全都搬進來,退下後,才開口:“生氣了?”
“我哪敢生氣?”顏芙凝坐下,將新買的首飾一件件拿出來端詳,“我隻是在想,有些人連母親都能忘了,如此大抵要讓糟糠之妻下堂了。”
傅辭翊聞言氣笑了:“你以為我故意不去接母親?”
“不然呢?我也沒看你尋什麽人啊,一日一日地拖著,要拖到何時?在淩縣青山鎮的那可是你的母親。”
顏芙凝將首飾放回錦盒,啪的一聲合上蓋子。
“左右我與你隻剩下九個月多的夫妻情分,你若想早些休了我,我自無話可說。”
“畢竟丞相千金已經相中你了,她對你的仕途有益,而我不過孤女一個,幫不了你什麽。”
說罷,戚戚然地垂下淚來。
哭得無聲無息。
她也不知自己的演繹細胞何時能如此出彩。
此刻演得真真的,連她自個都要信了。
傅辭翊眉峰蹙起:“你都知道了?”
顏芙凝掩面低泣。
“我如何不知道?你中會元那會,丞相千金便派丫鬟去看榜。你打馬遊街那日,她就在我對面的酒樓上,戴著面紗,一眼就相中了你。”
嬌柔的嗓音此刻滿是哭腔。
傅辭翊看她哭得整個人仿若要碎了一般,心裡很不是滋味。
輕輕扣住她的手腕,將她拉起攬入自己懷裡。
顏芙凝眼淚唰唰地流,嬌柔的身子在他懷裡佯裝掙紮一番。
“我們本就是名義上的夫妻,早些分開晚些分開都是一樣的。”
“傅辭翊,我願意成全了你,隻求能活命。我若不肯放你,權勢滔天的丞相府必定不會輕易饒了我。”
口齒異常清晰,條理更是清楚。
將一個夫君被名門貴女看中,自個又是個孤苦無依的女子演繹得淋漓盡緻。
說到活命,她哭得愈發厲害。
本就怕自己的炮灰小命冷不丁地丟了,此刻這麽一說,哭得更是情真意切。
“這幾日來,你每日去丞相府赴宴,我都是知道的。”
“我想著自己不哭不鬧,不給你增添煩惱。”
“可我如今還是你的妻,傅辭翊,你說句話,你若此刻放我,我就走。你若不放,是不是該尊重我,不與旁的女子有糾葛?”
說話時,她揚起小臉,濕漉漉的眸子緊緊盯著他。
她此番說辭,聽得傅辭翊心頭莫名鈍痛。
“此事我會處理好。”他輕聲解釋,“隻是如今丞相府尚未明著說,我也隻能裝傻。”
他緩緩揉她發頂,輕輕拭去她的淚。
“莫哭了。”
小妮子可知自己的哭聲委實動人,聽得他心底湧起不該有的齷齪欲念。
顏芙凝順勢將額頭靠在他的肩頭,抓著他的衣袍,又哭了一通。
男子輕撫她的背脊,嗓音溫潤:“你哭成這般,是想我吻你?”
聞此言,顏芙凝猛地一驚,低下頭瞧自己兇口。
先前她哭時,他便一一吻去她的淚。此刻她的淚水從面頰一路下滑,落在兇口。
由於演得太過真實,這會子鼓鼓囊囊的兇襟上全是淚水。
他若要吻……
念及此,她忙不疊地止了哭泣,卻不想憋得太急,打了個很響的哭嗝。
傅辭翊順著她的目光一瞧,不禁搖首輕笑,捏捏她嬌嫩的臉蛋:“你想哪去了?”
“我沒想哪去。”顏芙凝吸了吸鼻子,慌忙背對著他。
男子捏住她的雙肩,讓她與自己面對面。
還是眼前會哭會笑的小妮子來得有趣。
極好逗弄。
“如今朝廷有件棘手的事,澎州起了水澇,從澎州府台大人寫了奏折來京至今,這些時日過去,水澇想必更加嚴重。”
“澎州?”顏芙凝眨了眨水汪汪的眼。
“澎州與錦州毗鄰,咱們進京時經過,你可還記得?”
“就是那個官道上沒驛館客棧的,經濟條件又不怎麽好的州?”
傅辭翊頷了頷首:“派人去接母親他們,勢必經過澎州。澎州水澇,時間一長必會影響旁的州。如此一來,接母親之事隻能往後拖。”
“若是錦州也起了水澇,那怎麽辦?”顏芙凝憂心問。
錦州地理全貌,她不知。
但青山鎮都是山山水水,如此一來,若受水患影響,後果不堪設想。
傅辭翊點了點她的鼻尖:“今日早朝上,我已向皇帝提出治理水患的策略……”
當時有大臣譏諷他,說什麽狀元年紀輕輕,不懂河道治理,說的話全是紙上談兵。
皇帝正為春澇水患之事煩惱。
畢竟隔幾年便出現重大水災,不可掉以輕心。
但整個朝堂皆束手無策,唯有他站出來講了對策,皇帝當即派他前往澎州治理水澇。
聽他將今日早朝之事說了,顏芙凝聽得心慌:“此事若處理不當,後果該如何?”
傅辭翊溫聲道:“先處理了再說,我明日就得出發。”
如此一來,他不必連日應酬。
春澇或許是個契機。
他的官位若能上升,今後他所言也就有了分量。旁人想要拿捏他,也該掂量掂量。
故而他當即應下。
為此,早朝後好些大臣笑他傻,丞相還特意拉他到一旁,斥責了一通。
顏芙凝抓住他的手:“我一起去。”
“跟去吃苦?”
“該夫唱婦隨不是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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