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3章 他喝斷片了
“溫言,你給我冷靜,你要是敢碰我,我……我殺了你!”
她怒吼出聲。
“白歡歡,你早就殺死我了,你讓我活着比死還痛苦!”
溫言早就失去了理智,此刻酒精作祟,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
他隻知道他愛她,一想到明天是訂婚宴,他心痛難忍,喝多了酒就跑了過來。
此刻,獸皿沸騰。
沒有哪個男人能面對此情此景還能把持得住。
他是男人,而且身下還是自己摯愛一生的女人。
他沒有别的想法,隻想要她,想要兩人融為一體。
白歡歡怕他亂來,咬咬牙,狠心的擡腳狠狠踢了過去。
卻不想溫言身手敏捷,壓住了她的雙腿。
他早已不是以前的草包了,應急反應迅敏了很多。
他不禁壓下了她的腿,甚至還輕松分開。
這一下……再無回天之力。
她不斷掙紮,但是力量甚微。
她從不知道溫言的力氣這麼大,讓她根本逃不掉。
她感受到他身上的力量,正抵在入口。
完了完了……
“溫言,不要……求求你不要,不要讓我恨你……”
“恨……恨着吧……”
他聽到這話,嘴角揚起一抹落寞的笑,随後……狠狠……
“唔……”
她疼的全身緊繃,指甲深深地嵌入他的後背肉裡,抓出了一條皿痕。
……
這一夜,注定是瘋狂的。
翌日,晨光照射進來,因為沒拉窗簾的緣故,所以陽光很刺目。
溫言頭疼欲裂的起身,發現自己衣衫不整。
他下意識的摸了摸床邊,床邊空空如也。
他坐起身,腦袋昏昏沉沉,很努力的組織着昨晚的記憶。
他昨晚一個人出去,喝了很多的酒,叫了計程車回去。
後面發生了什麼……
他為什麼會在白歡歡的酒店?衣服散落一地,難道……
那白歡歡呢?
他穿上衣服,找尋了一圈,都沒看到白歡歡。
别說是人了,就連東西也沒看到。
他狠狠蹙眉,打電話給她。
電話響了很久才接聽。
“喂。”
白歡歡的聲音細細小小的,還帶着微微顫抖,仿佛恐懼一般。
“你現在在哪?我不是給你訂了酒店嗎?”
“我……我在外面。”
“你沒有來過酒店嗎?”溫言狠狠蹙眉。
那端白歡歡聽到這話,心頭一震。
她去沒去過酒店,他不知道嗎?
難道說……喝斷片了,什麼都不記得了?
白歡歡無法信任此刻的心情,不知道是激動還是難過。
他不記得了……也好。
“我沒去,昨晚沒遇到酒店接送的人,我自己打了車,但……司機也找不到路,最後我随便找個酒店住下了。你現在在哪?十點鐘宴會開始,你一定收拾好了吧,今天……你是男主角。”
她故作雲淡風輕的說道,實際上一隻手卻已經停在眼角,不斷擦拭那冒出來的淚珠。
“是,我已經準備好了,這是我的訂婚宴。”
“我馬上到……先提前祝福你,我挂電話了,我還要收拾……”
她匆匆說道,最後挂斷了電話。
她昨晚連夜收拾東西,狼狽的出了酒店。
她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隻知道她一刻也不想留在酒店。
她立刻給酒店打電話,希望酒店能夠保密,不要向任何人透露自己去過酒店。
酒店的人雖然不明白,但還是很尊重客人隐私。
她料想不錯,溫言去了前台詢問,但前台說昨晚沒有東方女孩過來。
溫言也徹底心死,他不知道昨晚發生了什麼,但是卻依稀覺得,自己的記憶中應該有她的存在。
可是她昨晚根本沒來,那他不過是空幻想而已。
他打起精神,回到了溫家,所有人都在等他一個。
距離十點,就差十分鐘。
溫以晴提着心髒,真怕他這個時候玩失蹤。
看他回來,溫以晴松了一口氣,催促他趕緊上樓換衣服,收拾一下儀容。
他上樓的時候掃了一眼大廳,搜索那熟悉的聲音,但是卻沒看到。
她……還沒來嗎?
白歡歡一直到十一點才到,因為路上堵車。
她早上起來,泡了很久的溫水澡,身子的疼痛才得以緩解。
她明明已經不是第一次了,昨晚卻疼的難以想象。
溫言就像是兇獸一般,在她身上橫沖直撞,要了很久很久。
她疼得厲害,不斷求饒,可是他一邊吻去她眼角的淚水,一邊說愛她,麻痹她的神經,要了她一次又一次。
她都不知道自己跌跌撞撞,是如何逃離酒店的。
上了計程車,雙腿都在打顫。
她放慢腳步,不想讓人看出端倪。
大腿根部,酸疼無比。
她原本已經準備好禮服,抹兇款,可是她的身上密密麻麻全都是吻痕,歡愛留下的痕迹,她哪裡敢穿。
臨時去店鋪買了一件新的,一來一回折騰到了現在。
她第一次來溫家,以前在腦海裡幻想無數次,每一次都是以溫言女朋友的身份。
可這一次……卻以前女友的身份來參加訂婚宴,來送祝福,還真是可笑。
她沒看到溫言,松了一口氣,遠離熱鬧,找了個角落坐下來。
溫以晴看到了她,主動過來打招呼。
“一路過來累嗎?”
“還好。”
“我有很多話想對你說,可是我又不知道說什麼,溫家……不,是我一個人欠你的,怕是還不清了。對不起……是我害你……”
“不怪你。”白歡歡打斷:“如果我不答應,誰也無法逼迫我。你說的沒錯,他就算跟我在一起了,他也會永遠活在自責當中。我不想看到這樣的溫言,所以我心甘情願放棄。我會找到更好的,他也可以。”
“謝謝你能體諒,真的非常感謝。”
溫以晴不知道該說什麼好,白歡歡的深明大義,讓她更加自慚形穢。
有時候她也會心軟,知道自己很殘忍。
當初父親逼她打掉顧長甯的孩子,她拼了性命保了下來,終生不嫁。
她隻能變成女強人,來彌補自己無法聯姻給家族帶來的損失。
而如今,溫家的生死存亡全都自私的壓在溫言身上,她愛莫能助,隻能選擇做惡人,逼着他們一刀兩斷。
“我明天就回去,你不用招呼我。”
“那你随意,白歡歡,以後你要是有什麼難處,需要幫忙,盡管找我。哪怕要了我的命,我也會幫你的。”
“希望不會有這個機會,我可不想遇到這麼棘手的事情。”
她故作無事的笑了笑,不想自己看着狼狽。
分手而已,不至于要死要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