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厲訓
“可是你做夢在想我,所以我出現了,事實證明,你還是比較喜歡我的!”
顧寒州逼近,淺笑。
許意暖想要逃,但是卻被他圈在懷裡。
他的大手壓在身側,将她鎖在小小的空間裡,無處可逃。
她頓時心亂如麻,緊張的要命。
見他要吻過來,許意暖情急之下,一巴掌狠狠地扇了出去。
啪……
一聲脆響,在客廳裡響徹開來。
顧寒州被這一巴掌打蒙了。
許意暖見他愣住,用盡全身力氣,将他推開。
“你……你别過來,别以為你長得帥就可以為所欲為,這是我的夢,我可以主宰你的!你的确很好看,讓我一時迷了心竅,所以我才做夢夢到你的!但是我才不喜歡你這副皮囊呢,我喜歡的是活生生的顧寒州,一個對我好,我也對他好的顧寒州!”
顧寒州聽到這話,有些哭笑不得。
他竟然挨了一巴掌,也隻有許意暖有如此膽子!
“你可以換個思維考慮,你可以擁有現實中的顧寒州,也可以擁有我,這不是一舉兩得的事情嗎?”
“不行不行!你不是他!”
她連忙擺手,雖然眼前的男人一而再再而三的告訴她,他們其實是一個人,可是她卻覺得自己被判了顧寒州!
她不能為色所迷!
他還想要靠近,許意暖直接搬起了桌子上的盆栽,惡狠狠的說道:“你不要過來了,不然我會對你不客氣的!你可别在夢裡也破了相!”
顧寒州見她如此認真,隻能笑着離開。
“你可要好好記得我現在的模樣,以後還會再見的!”
他離去後,許意暖才松了一口氣,總算把這個家夥趕出自己的夢境了!
她忍不住想起他離去說的話,什麼叫以後還會見面?
要是下次見到,肯定暴打一頓,讓他再敢嚣張!
她回到屋内,有些口幹舌燥,見桌子上放着一杯水,想也沒想就一口飲下。
喝完後,她覺得暈乎乎的,不多時就昏迷過去。
顧寒州從暗處走出來,将她溫柔的打橫抱起,抱回了卧室。
安叔緊随其後,看着他臉上的巴掌印,面色古怪。
“先生……你這臉?”
“看見了還不給我找個化妝師,難道要讓她看出破綻不成?”
顧寒州沒好氣的說道。
安叔強忍着笑,先生這可是頭一次挨巴掌!
顧寒州看着床上的小人兒,有些無奈。
就在這時,手機響了。
他毫不猶豫的接聽,對面傳來一道清冷的聲音。
“我回來了,等會要去喝一杯嗎?”
“好。”
顧寒州應下,将許意暖的被子蓋好,就提着外套出門。
很快來到約定的酒吧,角落裡坐着一個男人,身上穿着簡單的白色t恤、休閑褲,但也難掩他身上清冷出塵的氣質。
他不苟言笑,薄唇緊緊抿成一條冷線,讓人看着都生起一股冷意出來。
有不少女人想要過來搭讪,但是卻望而卻步。
如果說顧寒州給人的感覺是淩厲,而他就是一本正經的嚴肅,生人勿進的感覺。
顧寒州遠遠就看到他,他們是陳年舊友,以前還一起出生入死過,他的這條命在厲訓的手裡不知道救回來多少次。
他上前坐下,也不客氣,倒了一杯道:“你怎麼舍得回來了?”
“休假。”他淡淡的說道,瞥了一眼顧寒州的臉,道:“你的臉怎麼了?”
“被一隻小野貓抓了一下,就這樣了。”
顧寒州無辜的聳聳肩。
“那個女娃娃?”
“什麼女娃娃,她已經十八歲了,是個大姑娘了!”顧寒州有些不悅的說道。
厲訓勾唇淡淡一笑,道:“你能把老牛吃嫩草說得如此清新脫俗,我倒是服氣的。顧寒州你今年也二十八歲了,都是奔三的人了,你娶一個小你十歲的女娃娃,真的合适嗎?你就不怕傳出去有人說你戀童癖?”
“我早知道你口味不小,卻不想這麼重!”
顧寒州聽到這話,滿頭黑線,很想拿強力膠直接将他嘴巴堵起來。
“厲訓,你也老大不小的了,和我同歲也二十八了,連個女朋友都沒有,你好意思在我這兒說風涼話嗎?”
“我吃素,況且男女之事容易讓人沉迷,你可要節制。”
他這話算是戳中顧寒州的痛處了,兩人都同居一個多月了,看也看了,摸也摸了,但卻什麼都沒發生過。
他面色有些難看,不想回到這個問題。
但厲訓眼尖,一下子就看出來了,忍不住笑道:“你們該不會什麼都沒發生吧?”
“閉嘴!”
顧寒州有些炸毛了,厲訓藏着笑,看來自己猜對了。
他認識顧寒州至今,兩人雖然不是天天相處,但也知無不言。
他原本還擔心他陷入當年那一道坎出不來,現在看來他已經重新打開心門,開始接納别人了。
他倒是有些好奇這小女娃是誰了!
聽說,她還認識……
分開那麼久,也該好好見見了。
……
酒過三巡,顧寒州都有些醉了,可厲訓還清醒無比。
他微微搖頭,無奈的說道:“怎麼有了女人,酒量都變得這麼差了?”
厲訓沒辦法,隻能打車将顧寒州送回去。
許意暖午後才清醒過來,聽到樓下的動靜立刻下去查看。
顧寒州伏在一個俊美無雙的男人身上,面頰微微泛起潮紅,身上有着濃郁的酒氣,看樣子喝了不少的酒。
她急忙上前小心翼翼的攙扶住,她本以為顧寒州很重,但沒想到接到懷裡卻很輕,她那麼瘦小的身體竟然完全扛得住。
厲訓揉了揉發酸的胳膊,不友好氣得打量着許意暖。
很嬌小的人兒,要不是顧寒州說她已經十八歲成年了,不然他都要懷疑眼前的小姑娘才十五六歲。
身材玲珑,長相甜美,紮着丸子頭,在家裡随意的穿着一件淺藍色的裙子。
她應該是急急忙忙下來的,連鞋子都沒有穿,光這兩個白皙的腳丫子。
“初次見面,我叫厲訓,是顧寒州的老朋友。我和他好久沒見,所以多喝了兩杯,就變成這樣了。”
“沒事沒事,謝謝你把他送回來,真是麻煩你了。我讓安叔給你準備一下茶水,我先帶他上去了,你随意就好。”
她讓安叔招呼客人,而她攙扶着顧寒州上樓。
厲訓察覺些苗頭,不禁輕笑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