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864章 都是沒良心的
兵要練,敵要打。
也是謹防,那些誰誰不老實的,到時挑起了戰事,而他大周卻是無人可遣。
所以沈定山也全将那些蠻族當成練兵所用。
可再是練兵,那也都是要駐紮于此地,尤其是最近,那些人似乎也是有了新的動作,而且長久的休養生息之下,他們好似又有了不少人。
遲早的,可能會有一戰,平日沈定山到是不怕于他們,哪怕他們有千軍萬馬,也都是不怕,可最近麻煩的是。
他們的糧草不多了,而按着以往,朝廷那邊的軍糧,也是應該早早便是運來了才對,可這都是過去了多久,無音訊也是無糧送。
沈定山還派人也是催過了,而催糧的人還未回來,所以沈定山就想着,自己先籌集一些,在如此的緊張之時,斷也是不能少了将士們的那一口糧食。
就是等到他們籌糧之時,才是知道,大周的一場雨,将好幾個産量大縣的糧下沒了,到了現在幾乎都可以說是顆粒無收。
而如此一想的話,朝廷那邊的軍糧送不過來,也便可以說的過去了,朝庭糧倉裡的糧食,怕也是不敢多放,一旦糧荒後,那麼便不是一人兩人的死,有多少的糧食,怕也都是不夠分的。
所以現在沈定山就是在愁。
烙宇逸拍了拍桃桃的大腦袋,然後指着其中的一座山,“桃桃去那是找吃的。”
桃桃舔了主人的手背,也是向着着那座山裡跑去,而它這一過去,還将衆多的兵将給吓了一跳,還未反應過來之時,那頭極大的白獅子,就已經一溜煙的跑的不見了影子。
而外面,宇文喻讓人将那些糧食,一袋一袋的往着庫房那裡搬着。
沈定山将自己盔甲取了下來,也是放在了一邊,确實不似一般八十歲的老人,若說他四十左右,怕都是有人相信,而比起他來,那位淨空法師,就更是年輕,所以他們府中這些怪事,烙宇逸已是不願意去追其原因,就當他們府上的人得天獨厚吧。
沈定山坐到了椅子上,然後将雙手放在了桌上,這才是問着外孫。
“你就沒給外祖帶一些别的東西?”這些小沒良心,虧他天天都是想着他們,念着他們的,這大的沒良心,小的也是沒良心,是不是就是因為他不在,所以他們也都是将他的給忘記了不成?
就在沈定山心中怨念無比之時,小安抱着一個不小的壇子進來。
“公子,您把這個給忘了,還好小的想了起來。”
而小安這話還沒有說完,一隻大手就伸了過來,一把就将那個壇子給拿走了。
小安看着自己的空空的手,也是懵的一臉。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這是見鬼了嗎?
他撓了一下自己的腦袋,就見沈定山再是坐到了自己的太量椅上桌上放了一個大壇子。
這不是他剛才抱着的那一壇嗎?
他回頭,也是癟着呢,真想說一句,公子,他好像是見鬼了。
“你出去看着一些那些糧食,”烙宇逸伸出手,拍了拍小安肩膀上面的土,“讓他們将新糧與舊糧分開,莫要混為了一談。”
“是,”小安知道。
而說完,他連忙的也是出去,他一直都是跟着公子的,也是知道那些新糧與舊糧如何的區分?若是他不去,這些人保準會弄差的。
再說沈定山已經打開了酒壇,就聞到了一種烈酒的味道。
他拿出一個碗,也是給自己倒了一大碗,直接拿起就大口大口的喝了起來。
上好的虎骨酒,還是極烈的那一種,這裡常年都是嚴寒無比,這一碗酒過後,他全身的皿幾乎都是跟着熱了起來,尤其喝進喉嚨中的熱意,好像也是從他的喉嚨,到他的肺,再是到了他的胃,以及五髒六腹,整個也都是跟着熱着,也是舒坦着。
他不由的再是給自己倒了一碗。
“還有幾壇?”沈定山敲了一下桌上的酒壇。
“一共六壇左右,家中還有幾十壇都給外祖留着。”
烙宇逸這一次過來,就隻是帶了這六壇,泡酒用的虎骨,是母親上一次帶回來的,也都是年歲極大的虎骨,藥用其佳,而這些酒也是他親手所釀,用的也是上等的燒酒,再是加上虎骨,以及數十味的名貴草藥,所以這酒不但是味佳,同樣也能說是一種藥酒,這每日小酌上一些,可治身體的頑疾,尤其是對他外祖這樣常年帶兵在外之人,是極好的補藥。
“好!”沈定山用力的一拍桌子,“這才是好孫兒,知道外祖最需要什麼?哪像是那些沒有良心的,都是白生他們了。”
一個個的都是不知道給他送些東西來,一口灑也成啊。
“算了,不想他們了,”沈定山再是指了一下一邊椅子,“過來坐,外祖問你幾句話。”
“是。”
烙宇逸向着沈定山行了一禮,謙謙君子,佼佼明月,身上自也都是有種随意灑脫,還好未露真顔,否則這一身的氣韻,都能讓女子氣暈過去。
如此的臉,并未長在女子身上,也着實就是有些可惜。
烙宇逸走過來,撩起衣擺也是坐下。
沈定山再是給自己倒了一杯酒,這次到是喝的慢了一些,他也自知,這酒不能貪杯,一天一碗都是多了,就是他長久未曾喝過如此好的酒,所以讒的緊。
“那些糧草是從何處而來的?”朝庭現在都是不敢開倉放糧,就連他的軍糧,還都是未見送來,而如此之多糧食是從哪裡來的?
他家阿凝是富可敵國,可是現在不是有銀子就能買到糧食的。
“外祖有所不知。”
烙宇逸這才是向沈定山解釋着糧食之事。
“娘親每開一家一品香,便連在此地同時買上千畝土地,用來種糧,每一年收的糧食,也都是自己屯積起來,到新舊糧交替之時,才将舊糧賣掉,以保證糧庫當中,一直都是有新糧在,今年情況特殊了一些,有的鋪子收了新糧,舊糧未賣,有的鋪子新糧也是受災嚴重,有的也隻是收了一半,不過好就好在,舊糧卻都是在的。”
這次他送來的糧食,是一品三家鋪子的存糧,也是存糧最多的幾家,還有一些是孫兒的從馬賊那裡找出來的,一并都是送到了外祖這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