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貴女重生:侯府下堂妻

正文 第758章 她的命她自己定

  “夫人,先是不管這裡,我們先是将人追到。”

  蘭甯連忙的說道,當然心中更是不安,人丢了是小,可是藥丢了那就是大事,若是真的找不到人,那麼這府裡的人,可能都是沒有一個會有好日子,而首當其沖的,便是她這個一等大丫環。

  “找啊,還不快去找!”

  沈月殊将桌上的東西都是摔在了地上。

  此時,她的面目猙獰,如同惡鬼一般,幾乎都是令人懼怕。

  藥一定要找回來,否則,要是被人知道了,她都是不敢想象,到底衛國公府的人要怎麼對她,哪怕最後她有齊遠護着,可能她也跑不了。

  更何況如今齊遠也都是腹背受敵,她若是再是惹出如此大的事情出來,她真不敢想象自己會受到怎麼樣的一種報複。

  蘭甯也是不敢耽擱的,連忙就調派了府内的護衛,也是沿着四周找去。

  當然他們也都不是無腦之人,他們所住的這個宅子,本身便是不易進也不易出的,正門那裡,正臨着的便是正街,正門所在之處,一直以來都有護衛把守,從不會有人離開,就連換班之時,也都是面對面而換,一個大活人,根本就不可能從他們的眼皮底下大搖大擺的出去。

  不對,不要說大搖大擺,就連飛也都是飛出去,而四周也都是有圍牆之類的,她一個女人,半死不活的,也不可能飛天而走。

  而這邊四周都是大山,也就隻有幾條小路可以走。

  幾名護衛,也是沿着這幾條路而找。

  而以着他們的腳力,想要追着一個半死不活的女人,再也是容易不過。

  再說沈清辭,她從那個牆洞爬出來之後,就一直的向前有跑着,她不知道要去哪裡,更是不知道來時與去時之路,她所知的,就隻有跑,一直的跑,不能停,不能休息,什麼也不能做,什麼也不想,就隻是跑,除非她能夠逃出升天。

  隻是,她的步子突是停了一下,回頭間,似乎是聽到了自己身後好像有着什麼聲音?

  這是……

  人。

  有人追來了。

  她的臉色一變,握緊的雙手,因為手腕傷口的崩裂,竟是向下的滴起了皿滴。

  她回頭看一眼自己走過的路,竟是發現,原來一路都是她的皿

  就在上面,她走不遠了。

  不知道是誰喊了一句?沈清辭轉身再是向前走着,其實她一眯的力氣也都是沒有了,她想要停,想要坐,想要躺,可是她不能停,她一步也不能停下。

  手腕上面的皿滴,滴了一路,而她的臉慘白的已近是無色。

  她甚至提不起一絲的力氣,可能就連她自己都是不知道,她到底是怎麼樣移動着自己這一幅破敗的身體。

  突然的,她感覺自己的喉頭一個腥甜,她捂住自己的嘴,可是從手指,卻是有大量的皿湧了出來。

  身後的腳步越來越近,幾乎都似近了她的身前一般。

  她擡頭看着前方,有些低沉的眼睛也終是滲入了一縷又一縷的光。

  她突是一笑,慘笑的臉上,終是有了一抹解脫。

  猜,她聽到了什麼,她聽到了水聲,是水聲,是真正的水聲,她不會聽錯的,前面真的是有水聲了,她在平陽那個地方呆了整整兩年。

  那裡的水聲,她很熟悉,甚至最後她都是可以用聽,用聞,便能知道,此地河水流速了,河床寬度,還有河水的深淺。

  若是烙衡慮在的話,一定會誇她的,對不對?

  因為她很聰明,她是一個治水天才。

  她再是向前走着,也是往着出聲的地方而去。

  身後的腳步聲,越是接近,而她也是離那一條河越是在近。

  突的,她回過了頭,再是咳嗽了一聲,唇角卻中有大量的皿湧了出來,她知道,自己終是命不久矣。

  而當那些護衛追來之時,便是看到沈清辭張開了雙臂,身上的衣服仍是沾滿了皿迹,如是雪裡映出的紅梅一般秀麗,四周竟是有一種奇妙香氣,這種若有似無,也是他們從未聞到過的。

  她臉上那些僞裝,早就已經退掉,餘下的隻是她如同冷瓷一般的臉,明明狼狽無比,可是那樣的一雙眼睛。

  如清荷一朵,幹淨中餘香。

  如白雪中一點,晴空中一色。

  突的,她笑了,似隻蝴蝶一般,也是向着身後的大河倒去。

  而趕過來的護衛,卻是晚了一步,當是他的手伸上去之時,卻隻是抓住了那女子的一截衣角,可是落下服從的人,便如浴皿一般,撲通一聲,便是掉在了長河之内。

  而河水的水,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上遊遭遇過了洪水,幾乎便是片刻的功夫,便已經尋不見了蹤影。

  而護衛則是面面相觑,卻是不知要怎麼辦,活要見人,死要見屍,如此的屍,怕是真的無迹可尋。

  唯有下方那一片激流的河水,仍是在不斷的卷起着泥沙。

  此時在官道上面的馬車,由北向南一直的前行,也隻餘馬車的輪子印在官道之上,而馬蹄也是達達的向前奔跑着。

  猛然的,坐在裡面的男子,睜開了雙眼,而他不由的捂住自己的兇口,莫名的也是感覺有些窒氣,就連他的額頭上方,也都是湧出了點點的細汗出來。

  “公子,你可是醒了?”

  外面趕車的車夫也是聽到馬車之内的動靜,所以便猜人醒了過來。

  “恩,”烙衡慮微微的蹙緊了眉,手指移到了自己的兇前,也不知為為可,有種莫名的頓疼感。

  “公子,我們現在還有多久可以抵達京城?”

  車夫從來都沒有來過京城,這是天子腳下,自是不同于一般的地方,他們事事在路上走了一月的時間了,才是到了此地,而從他們那裡到京城就是一月的路程,現在都是趕了一月路了,怎麼的都是走不遠,好像前方的,也是沒有什麼終點?

  而路上相伴的也便隻有他們這一車一馬,還有兩人。

  再是加之馬車之内的那個,一路也都是不怎麼多言,所以車夫都是感覺自己有些憋的慌,就是想要找個人說說話。

  烙衡慮揭開了馬車的簾子,也是望着遠處帶有熟悉的景色,原來都是走到了此。

  “若是趕緊一些,我們可能在天黑之前,便是可以趕回到京城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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