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786章 原來真是她笨
後來人家隻好讓她找其它人過來,一起學,總是會有學會的。
這不,她才是過來找自己的小姐妹了。
“我們這便去,”有幾個已經有些迫不及待了,她們現在最是好奇這些外面的東西,而這些也都是他們的平生所未見,未聽,未用的,自然的這心中着實的好奇與驚喜。
“好啊。”
小東娘這便是過來找着她們的一起去學的,她現在都是怕自己若是再是學下去,還是學不會,就連他的小東怕也都是要笑她了。
若是被那個小子笑了,日後她這個當娘的威嚴何在,還怎麼去管那個越大越是不聽話的孩子。
這家中沒有一個男人還是不成。
這一天天的大了,卻也是越發的不怎麼聽話了。
而想到此,她眼中的光不由的暗淡了一些,不過就在她擡頭之時,又是咧開嘴笑着,隻是,她明明是在笑,為何那雙眼睛裡面,卻又有些點點的碎光閃落。
而這些碎光,叫傷。
哪怕是世外桃源,也仍會有各種的煩心不順。
是人皆是如此。
沒有人可能例外。
人自出生便沒有平順,人自出生起,也便是一難一難的走,一災又一災的過。
小東娘帶着幾個女人到了自己家的屋内,便是看到了那個正在教着小東做胭脂的姑娘
便見那姑娘微垂眼睫,睫毛輕卷起了一抹十分的精緻的弧度,側臉十分的圓潤漂亮,十五六歲的模樣兒,也正是含苞待放之時。
她的手指輕輕的在一些材料上面動着,手指竟如落了光一般,竟都是令人種恍惚感,哪怕歲月從此而過,也覺的此生無憾。
“娘……々小東放下了手中的東西,連忙跑過來,也是抱住了小東娘的腿
“娘,我學會了啊,明天等我撿了花瓣,就可以給娘做胭脂了,娘用了一定會漂漂亮亮的。”
小小東娘想哭。
莫不是她真是如此笨?
不對,有可能是因為他兒太過聰明了,所以才是可以學會。
胭脂可不是那般好做的,這麼多的原料,又是不能弄亂,也中有孩子這般單純之人,才可以做的出來,所以這來再多的人都是沒用,她們也都是同她一樣,注定要成為那個做不成之人。
結果不久之後,當是幾個小姐妹手中的都是有了成品的胭脂之時,小東娘開始絕望了。
她總算是相信,她是真的笨了。
沈清辭的放下手中的胭脂,也是靠在了一邊的,她有些困了,這遍地的桃花香,真想一輩子都是沉睡于此,再也不願醒來,外面的那些落英缤紛,似還是有點點的香氣傾斜而下,也是落至了各外,而此時,仍是一片的落花的季節,樹上的桃花開着正盛,而花海也是落葉,皆是詩人最喜這美景。
她的長睫微顫着,似是桃花般的唇角,也是微微的向上揚了一些。
而她并未發現,她身體的竟是有着一種新生般的感覺,在一日又一日驚人般的恢複着。
田間,沈清辭穿着東陵人特有的服飾,也是少有的入鄉随俗,同他們一起勞作着。
她同他們一起澆水,一起種地,一起拔草,甚至還會去抓菜上的蟲子,這些以前她想都沒有想過的事情,而一日,她竟然親手會去做。
而且她似乎也是學的不錯,桃源之所以被稱之為桃源,也就因為這裡沒有外界任何的煩惱,在這裡的日子一日一日因此而過,平和也是簡單。
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看世間的變遷,品人生的桑田。
在這裡很容易忘記時間的流逝,隻是看着這滿山遍野的桃紅,便是連那些争端一并而過了。
外面有疼,有痛,也會有死。
可是這裡似乎那些都是離的很遠很遠。
沈清辭蹲在地上,也是撐起了臉,然後看着有村民種地,這些都是力氣大的男子做的,東陵人地裡活計都是男子在做,女子所做的都是一些輕便的活計。
“姐姐,你在看什麼?”
小東光着腳跑了過來,也是學着沈清辭的樣子,将自己的手放在臉上,再是撐起了半張臉,而後越來越多的孩子,也是有樣有學樣的。
當是沈清辭回過神來之時,便是看到他們一個個都是睜着帶笑的眼睛,成群結隊的蹲在地上玩。
“你們有認識會打鐵的嗎?”
沈清辭問着他們。
而所有孩子的一扭頭,都是看向裡面的一個小女孩。
然後他們齊齊的伸出手,指向了她。
“她爹是鐵匠。”
沈清辭松了一口氣,還真是有鐵匠啊,這樣就好了,否則,莫不是還要讓她自己打鐵不成,就算是她有心,卻也是真的無力,她不會打鐵。
回到了自己的住的地方,這是東陵空着的一間屋子,他們将這些收拾出來,給了她住,吃飯的話,她會去小東家裡吃,兩家也是住隔壁的。
她走到了桌前,也是拿起了壺給自己倒着水,然後她将将壺拿了起來,放在了眼前,這些都是先秦時代的東西,存于世面之上的極易的稀少,也都是頂極的古董,她爹爹有一個先秦時的杯子,平日都是寶貝的跟什麼一般,隻有顯擺之時,才是拿出來,看上那麼一眼,平日的時候,可都是藏着掖着的,誰也不能看,誰也不能摸。
而現在她竟然用着先秦時的杯子喝水,說來就連她自己都是不怎麼相信。
她搖了搖頭,也是甩掉了此時這些多餘的想法,然後拿出了紙筆,在上面畫着一些什麼。
“恩,這個要怎麼弄呢?”
咬了咬筆杆,沈清辭感覺自己好像是真的是遇到了一個很大的麻煩,那就是想不起來,直到三日之後,她才是到了鐵匠這裡。
東陵村中其實什麼都有,也都是傳承下來的,打鐵的,燒炭的,大夫,織布,這些都是必需的東西,所以這裡才能有一方桃源,也才能夠有着延續至今的東陵人。
她将自己手中的畫着的圖拿給了鐵匠,而鐵匠一拿到圖,不由的雙手都是顫抖了起來。
“我記的不是太多,就是這些了,”沈清辭輕按了一下自己的額頭,她真的盡力了,畢竟她從來都是未注意過這些,這還是以前在村中見過的,不過已經有幾年時間過去了,所以她的記憶力可能也是有些偏差,這也都是她按着自己的記憶力所畫,至于最後是否能做的出來,她其實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