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37章 我記得你
這能吃飯就好,就證明不是病的太重的。
等到一會兒,過去拿藥的人也就回來了,何嬷嬷親自看着藥煎好才成,這時間要夠,藥也是熬到位,也不知道這些下人是不是知道怎麼熬藥,這藥要是熬的不好,就不是治病,而是害命了。
沈清辭睜開了雙眼,她坐了起來,也是輕輕的挽起自己的袖子,還好,裡面的衣服并沒有換下,不然的話,她這樣的傷還不知道要怎麼同何嬷嬷解釋,總不能再說她是被狗給咬了吧?
如果她真的這樣說,灰狼和天狼明天一早,怕是真的要變成狗肉湯了。
她解開了自己包在胳膊外面的棉布,這一見自己的傷痕累累的傷口,都是一驚,确實是有些發炎了,雖然不曾流皿,可是卻是開始紅腫。
她拿出了大夫給的藥,小心的灑在了自己的傷口之上,本來還是想着,一會可能就是那種火燒般的疼痛,可是結果卻是奇怪了,到是沒有感覺到疼,藥灑上去時,清清涼涼的,是有些疼,卻是幾乎感覺不出來的疼。
上好了藥,她再是将自己的傷口包了起來,拉好了衣服躺好,等到藥好了之後,她喝了睡着了之後,又是出了一身的汗。
隻是她并不知道,此時她山中的那個山間小屋,竟是開始着起了火,而火光沖天,将全村的人都是引去了,也是将大家都是吓到了,心想着,這不是京中那個貴人住的地方,怎麼的就能起了火的。
而村裡的人敲敲打打的,幾乎全村的男女老少都是過去救火了。
全家小子一見也是急了連忙的跑來拍着莊裡子的大門。
“是誰啊?”
看門的大爺連忙的出來開門,結果全家小子就風風火火的跑進去了。
“大貴哥,你快出來,山上的屋子起火了,你們的貴人還是裡面的……”
“什麼?”大貴忙是跑了出來,就連莊子裡的其它人也都是醒了。
“你說山中那屋子着火了?”
廚娘男人,也就是大貴連忙的就往山上那邊看去,可不,從這裡都是能看到黑色的濃煙,都是火光沖了天。
“是啊,”全家小子也是急,“你家的貴人還在裡面,大貴哥,咱們都得過去救人啊。”
“貴人?”大貴這才是反應了過來,連他連忙的就向外面走着。
等到他到了之後,就見很多人都是包着濕被子,就要沖進去救人。
“不用了,”他連忙的拉住了要進去的好幾個村人,“貴人不在裡面,她正巧染了風寒,現在正在莊子裡面休養。”
而他這麼急的趕來,就是怕村人為了救人,反将自己給燒傷了,還有,這火到底是怎麼起的,怎麼的燒的如此的嚴重的?
怕是這屋子到了明日,都是要燒成了灰了。
而大家一聽貴人,沒有在裡面,也都是松了一口的敢,這才是就近的打着水救火。
而此時,沈清辭根本就不知道,自己住了好幾月的山間小屋子,已是燒的面目全非了,而她還是在躺着,不知道夢到了什麼,秀氣的眉頭也是跟着擰了起來,卻還是睡的有些昏沉。
而何嬷嬷再是一聽山中的小屋着了火,也是連忙的喊了一聲阿彌陀佛。
還真是大小姐保佑着她家姐兒的,她其實也是不知道怎麼的,就夢到了自己的過世的小姐了,醒來之後,就感覺心中有些不安,就連忙的過去看看姐兒,結果姐兒就病了,現在那屋子也燒着了,還真是大小姐保佑着這孩子的,不然的話,她家的姐兒,可就不是就兇多吉少了。
山中火光沖天,還加着木頭燒時的氣味兒,似乎還有一些淡淡的香,迎風而過……
沒有人知道,在另一個地方,此是一名年輕女了就這樣坐着,她的目光一直都是落在塌着的那名男子身上,伸出的手指,也是輕輕的劃過了他的眉宇,
突然的,那個男人睜開了自己的黑眸,狠厲也是染上了那一雙有些冰冷的瞳孔,他用力的握緊了那隻手,鼻息間卻是聞到了一種極淡的味道……
“你是誰?”
女人的紅唇輕輕抿了起來,卻是沒有回話。
“你是誰,我不認識你,可是我似乎卻是記得你了……”
“是的,我記得你,我記得你身上的味道……”
而後他再是閉上了眼睛,就似從未醒過一般……
女人見男子再是睡着,這才是站了起來,她關上了門,也是走到了另一間屋内,然後她打開了櫃子,從裡面拿出了一個白色的瓷瓶出來,打開了瓶口之時,再是倒了一滴在自己的手心裡,然後輕抹在了自己的發絲之上。
她的手指再是輕輕的,一一撫過了那些瓷瓶,這些,都是夠她用上好幾年了,她的紅唇輕擡,可是突然間又是想到了什麼?
然後她将自己的袖子卷了起來,就在她的胳膊上面,有着一個帶皿的齒痕。
她再是擡起自己的胳膊,然後用力的咬了下去,嘴角也是滲出了點點的皿絲,而她的眼睛卻是興奮的,也是仇恨着的……
沈清辭再是醒來之際,都是第二日晨起了,太陽應該是很高了吧,因為她已經感覺到屋子裡很暖和了。
“姐兒,你醒了沒有?”何嬷嬷再是過來問了一次,想要知道沈清辭醒沒有醒?她都是進來了好幾次,可是這姐兒睡的也是太熟了吧,怎麼的也都是叫不醒。
“恩,嬷嬷,我醒了,”沈清辭坐了起來,也是拿起自己的衣服穿好,她摸了摸自己的胳膊,那大夫雖然是貌不驚人了,可是這藥卻是好的,他說祖傳的,其實她來還是不太相信的,隻是感覺可能裡面有些誇大之意,可是當是她用了這些藥之後,才是發現,好像效果确實是不錯,比她想象中的好要多了。
“姐兒,過來先是喝藥了。”
何嬷嬷見沈清辭醒來,也是讓人将藥端了進來,而她自己則是端來了一盆水,親自的替沈清辭梳洗着。
“也不知道那個大夫是什麼意思?讓我家姐兒最近都是不能沐浴,我家姐兒可是最愛幹淨的,這不是要捂臭了吧?”
何嬷嬷邊是給沈清辭擦着手臉,邊是抱怨着。
“可能也是因為山中的風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