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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465章 師門有訓,不得沾賭

  所以說,這狗可千萬不能太寵,也不能給喂的太多,否則就真的要給喂壞了,可别又像那隻金雕一般,直接就給喂的飛不起來。

  這對于一隻威風的雕而言,是多麼大的侮辱來着。

  灰狼屁颠屁颠的跑到了烙衡慮的書房裡面,再是蹲在那裡,不時的搖着自己的尾巴。

  “給我送東西了?”

  洛衡慮伸出手,灰狼将自己的嘴巴裡面叼着的東西放在了烙衡慮的手上,烙衡慮将信展開,放在了自己的面前。

  怎麼自己不走,非要指揮起灰狼來,這要有多懶的?

  而灰狼再是蹲在那裡不走,顯然的我就是要回信的。

  烙衡慮再是拿起了紙張。

  你可有精通堵術之人?

  他拿起了筆,然後在紙上寫上了一行字,吹了吹上面的墨迹,讓灰狼咬着。

  灰狼再是對着男主人搖了一下尾巴,還要将自己的大腦袋湊過來讓男主人拍拍。

  烙衡慮拍了拍它的腦袋,“去吧。”

  灰狼這才是站了起來,再是屁颠屁颠的跑了出去。

  “回來了,”沈清辭一見灰狼回來,連忙的過去,也是蹲在了地上,她一手抱着灰狼,一手也是從灰狼的嘴裡拿出那一頁紙。

  長意的賭術極好。

  “白竹,”沈清辭對着外面喊了一句。

  白竹從外面進來,頭發有些亂,眼神有些狠,可能也是被那個宋言給纏的煩透了,她抓着自己的頭發吧,如是那個宋文不是朝廷命官,說不定他早就已經在宋言的身上不知道戳上多少的個洞了。

  “你幫我叫長意過來。”

  沈清辭站了起來,再是對白竹說了一句,她要問下長意的賭術究竟有多好,她本來還以這樣的人挺難長的,結果沒有想到身邊就有。

  “我知道了,”白竹剛一出去,一見笑的跟個白癡一般的某人,直接就跳到了一邊的牆頭上面,她真的被煩透了,她這輩子還是第一次怕一個男人,還是一個文弱書生,她一手便可以捏死的文弱書生,而到了現在,她也才是知道,什麼叫做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

  她怕自己真的一時忍不住就将人給捏死,那個該死的書生,怎麼會如此的煩?

  沈清辭一見白竹落荒而逃的模樣,實在是感覺有些可笑,白竹生性孤僻也是冷清,但是白竹又不比她,她是經曆了諸多的世态炎涼,人情冷暖,而白竹壓根就看不男人。

  沈清辭還以為這世上能讓白竹怕的是一個武功高手,最少可以手劈大石頭的,可結果卻是一個肩不能挑,手不能提,又是滿口知乎者也的文弱書生,也是難怪的白竹會跑,要是她,她怕也會跑。

  這真的就是讀書給讀的傻了。

  不久,長意過來了,至于白竹,則是少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

  是在哪棵樹上,還是哪個房頂上面,還真是沒有人知道。

  宋言可憐巴巴的蹲在了牆角處,就在這裡等着白竹,他還就不相信,白竹不出來,她難不成,還能飛出去不成,而他還真的想對了,白竹就是飛出去的,最起碼,她會真的飛,會從他的頭頂呼的一聲就飛了過去。

  “夫人,您找我?”長意在外面站着拱手問道。

  “恩,你進來吧。”

  沈清辭将自己玩了一半的東西丢在了一邊,也是等着長意進來。

  長意走了進來,再是莫名的回頭看了一下,那個可憐兮兮的蹲牆角之人,其實真的想要提醒一不,不用這麼守着的,人都是已經飛走了。

  再說,這兩人真的不适合,白竹是個暴力女的,她喜歡用拳頭說話,若是哪天她不順心了,這宋大人就不是天天要挨揍的。

  難不成這挨揍也是挨上瘾的?

  長意這才是上前,也是站在了沈清辭的面前,不知道沈清辭找他做什麼?不過這位夫人他們都是挺喜歡的,沒辦法,誰讓人家就是一個金元寶的,這年頭誰不愛金元寶,以前跟着主子雖然他們也不窮,可是手中也是沒有存下銀子,而現在跟着夫人,一下子手中就有了幾千兩銀子使,也是難怪的,夫人身邊的兩個小丫頭出手都是如此的闊氣,原來她是因為她們有一個點石成金的主子。

  “長意,你家主子是說你善賭?”

  沈清辭試探的問着,其實還是不太相信的,長意長的老實,看起來也是挺老實的啊,一張娃娃臉也是幾個護衛當中是最是讓人喜歡的,而他怎麼會賭術來着?

  “啊?”

  長意還以沈清辭要問他什麼呢?

  “夫人,我不是善賭,是我的聽力好,自是可以聽出有些聲響出來,比如色子的大小之類的。”

  “那你怎麼還是如此窮的?”

  沈清辭就不明白,明明就有一個賺銀子的好辦法,還是一本萬利的,也是不需要什麼本銀,沒事就去賭上一把,不就是家财萬貫了。

  這一句如此的窮,也真的就是戳着長意的心容子啊,長意也是想賭啊,也想無本萬利,也想一息之間,自己哪一天也是可以用銀子砸人。

  “師門有訓,不得沾賭,否則等同于欺師滅祖。”

  而欺師滅祖這幾個字,他可是承受不起。

  沈清辭知道,長家的幾師兄弟都是一門所出,她還以為他們隻會當護衛,結果還有些别的本事?

  “那……”沈清辭的聲音頓了幾秒,“如若我讓你去賭呢?”

  長意一愣,“夫人缺銀子嗎?”

  “不缺,”沈清辭搖頭,她會缺銀子嗎,她不缺,就算缺,也不會沾賭。

  而且賭這東西,她從來隻是聽說過,十賭九輸的,還沒有聽說過誰可以賭出一個錦秀前程,萬貫家業,這樣的生财方式,本就不是正道,而長家四兄親的師訓到是對的。

  男子一是不能沾賭,二是不能沾女人,否則便是此人品性不行,便也不能再是能留在身邊的委以重任。

  “那是……”

  長意再問,他不沾賭,這是師訓。

  “恩,你去不去?”

  沈辭辭再是問着長意,如果她請不動,就隻能讓烙衡慮幫她再是找上這麼一個人了。

  “你放心,我不會強迫你的,沈清辭從來不喜歡做這樣的事情,若是你不願意,我會讓你們王爺再是幫我找一個。”

  “夫人所說之事,很重要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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