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774章 不是王家的
其實也是真的不重,它隻是毛長了一些,毛也是蓬松了一些,若是将毛給拔光的話,也沒有多重的。
許錦秀這才是走進了廚房裡面,也是準備給女兒煮些東西吃,結果當她剛進廚房沒有多久,就聽到門品傳來的啪啪的拍聲音。
“開門,開門,給老子開門!”
許錦秀的手中的拿着的刀掉了下來,也是差一些沒有割掉她手指上方的一塊肉。
“開門!”外面的拍門聲清楚的在繼續,許錦秀握緊自己的雙手,額頭上方也是有冷汗掉了下來,最後她還是轉身向着門口走去。
她心中很清楚,哪怕她不開心,哪怕她用東西将門給堵死了,可是不要忘記,王二郎照樣可以進來,到時便不是挨打那麼簡單。
她打開了門,王二郎一見到她,二話不說的,直接就一巴掌扇了過去。
“動作這麼慢的,死人嗎?”
許錦秀站在一邊,腫着半張臉,連一句話也是不敢去說。
“還不給老子煮飯去!”
王二郎朝着地上唾了一口,“越來越蠢了,一點的眼色也是沒有。”
而此時的王二郎,身上的衣服明顯的就是前幾日的,還有着一股子發酸的味道,就知道,他從這裡出去之後,就沒有再是洗過澡換過衣服,哪怕是在河水裡面泡下也都是沒有。
而頂着一頭鹹菜味的王二郎直接就進到了屋内,也是找着有什麼點心沒有,可是找了半天,也隻是找了一壺茶,他直接就拿起了壺,也是給自己的嘴裡倒着。一雙眼晴卻是看到了屋之内妹妹,還有妹妹懷中抱着的貓,他不由的眯起雙眼,一雙眼睛也是在白貓的身上不時的打量着,當然這心裡也是有着幾分的算計之色。
這貓長的到是好,應該是可以賣個好價錢的。
妹妹連忙抱緊懷中的白錨,也是拉起了被子将白貓擋住,不讓王二郎看到。
王二郎再是給自己灌了一口水,也是沒有将妹妹放在眼裡,反正這貓又是跑不了,他急什麼,而他現在可是有更重要的事情。
還是那一句,人跑不了,銀子也是跑不了,現在他的肚子可是餓了,要吃些東西才成。
等到許錦秀将飯端了過來,王二郎都已經等的不耐煩了,也是忍不住的想要再是揍許錦秀一頓,可再是一想,又住了手,若是把人給揍傻了,他的銀子從何而來,就隻能忍着,沒有上手去揍。
王二郎坐到了椅子之上,一隻腳也是往另一邊的椅子上面—搭,拿起筷子便吃了起來。
“我兒子呢?”
王二郎擡了擡眼皮,因為人瘦,又是因為藍天狼狽,本來都算是俊秀的面容,現在也是變的猥瑣無比,更甚至就連眼睛也都是跟着變成了死魚眼。
“海哥讀書去了。”
許錦秀站在一邊,低眉順眼,卻一直都是在看着自己的女兒,隻是希望妹妹躲好了,而一會兒王二郎也是不要發火,讓他們可以平安度過這一個難關。
“哼!”
王二郎在心中冷笑,讀書,讀什麼書,讀書不要銀子的嗎?
有這些銀子不如給他,讓他拿去翻本,有了這些錢,不愁他翻不回來本,都是怪許錦秀這個敗家的女人,生生的讓他錯過了不知道多少萬兩的銀子。
他将桌上的飯戳的到處都是,也是将自己的肚子吃飽了,更是喝足了,這才倒着一邊躺着剔着牙花兒。
“我聽說,你能給帕子上面染香?”
許錦秀不想回答,而她不由的握緊自己的雙手,也是讓人知道,此時她現在緊張着什麼,也是在害怕着什麼?
“你把那個染香的方子給我。”
王二郎理所應當的要着,他要着他們王家的東西,還要同姓許的一個女人多說什麼,在他的心裡,這就是他們王家的東西。
“你要方子做什麼?”
許錦秀的雙手都是要掐進了自己的手心裡面,那些她不會給别人,先不提那是他們母子三人安生立命的東西,單是那方子,本就不是她的,而是那位烙夫人的。
就算是要給别人,也是烙夫人給,她沒有權利拿别人的東西去送人,哪怕是送給王二郎也是一樣。
“你問這麼多做什麼?”
王二郎都是被許換秀給問的有些不耐煩了起來,“我現在讓你把方子給我,你聽到沒有?”
他陰着聲音,出言間的也都警告之意。
而王二郎這樣,許錦秀再是也明白不過,他是這非要拿到手不要,不管是什麼東西,隻要他露了這樣的神色,哪怕再不要臉,再是無恥,他都是要弄到自己的手裡。
“我不能給你。”
許錦秀拒絕,她同王二郎成親六年有餘,可以說,她從來都沒有拒絕過王二郎的要求,也是因為她拒絕不了,可是這一次不行
不是她的東西,她不能給。
更何況那位烙夫人的性子十分的古怪,若是一個弄不好,惹的她生氣了,等着他們的究竟是什麼,誰能知道,她不能拿自己的命去賭,也不能拿兩上孩子的一輩子去賭。
她想要保着這一份的善緣。
也是感恩着那個送與他們母子三人這一切的人,而非在将她的東西拱手送給别人。
“你不給?“王二郎站了起來,突是用力的拍了一下桌子,“許錦秀,你的膽子大了啊,我要我們王家的東西,你敢說一個不給?”
而這染香的方子,許錦誘給也是得給,不給也是得給,那個賣方子的劉掌櫃可是給了他的三千兩的銀子,一個破方子就能賣三千兩的銀子,他怎麼可能不動心,隻要有了三千兩的銀子,他想要做什麼都不行,非是吃不飽穿不暖的。
所以這主子,他今天一定要拿到了手。
隻要他将方子交給了劉家,這樣他才有拿到自己的三千兩的銀子。
那銀子是他的,是他一個人的,誰要是想破壞他發财的大計,他就一定會殺了誰。
“方子不是王家的。”
許錦秀最恨許錦秀這樣的自以為事,那染香的方子,是烙夫人的,何時成了王家的,如果王家的有這個方子,早就已經成了這甯縣的富貴之人了,還怎麼可能會落到如此的田地?
“不是我們王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