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貴女重生:侯府下堂妻

正文 第345章 他們對她做了什麼

  而她突是看向齊遠,那一雙幽深的眸子已經他所有的身形都是打成了碎片。

  “你放了她們,我寫。”

  “行,”齊遠了輕輕的擡了一下手,那些人就像是拉着一破布—般,将白竹拖了出去,白竹的雙手用力的抓在了地上,指甲都是被折斷了,而她似是感覺不到疼痛一樣,一直的盯着她,看着她。

  沈清辭永遠不會忘記,當年的白竹就如此,她就是如此的看着她,哪怕是死了也都是沒有閉上眼睛。

  她知道,白竹不舍她,她可憐她,她不放心她,因為她死了之後,這世上也就隻是她一個人。

  “寫啊,”齊遠催着,她閉上眼睛,明顯的都是有些不耐煩了。

  “你不騙我?”沈清辭不相信這個男人,這個男人所有的一切都是謊言,都是欺騙。

  “她們對我沒用。”

  齊遠不做那種無聊的承諾,“等你寫了之後,我自然會找個安靜的地方,會好好的安頓她們。”

  沈清辭握緊了手中的筆,她低下頭,拿起了筆,在紙上一筆一劃的寫着,她會想,爹爹收到這封信,會怎麼想,他會不會失望,會不會難過,不會還在想女兒?

  會不會他一直在等着她,隻是最後等到的,卻是他女兒的死。

  提筆,再是落下。

  那些人就已經将她寫過的東西,拿起,再是吹幹了上面的墨迹,然後遞給了齊遠,齊遠接了過來,再是逐一的看了過去。

  而越看,他的神色就越是輕松,當然也是越滿意。

  這樣就對了,他将信交給了身後的護衛,這才是走了過來,然後伸手拍着沈清辭的臉,此時她的臉已經被他的扇腫了,就連一隻眼睛也都是紅腫了起來,這樣子可真是醜啊。

  清辭,記得你要好好的聽話,聽話的女人才能夠活的久。

  他站了起來,再是走了出去,而沈清辭聽到的則是外面的門,落了鎖的聲音。

  而她就像是上一世一樣,隻餘了一室的冷清還有擔心,以及恐懼。

  她環抱起胳膊,将自己縮在一個小小的角落裡面,似乎就隻有這樣,才能夠讓自己不害怕,還有那些她不知道,不明的變化。

  爹爹,阿凝怕。

  她再是抱緊了自己的身體,屋子裡面很冷,她的臉也很疼,她的耳邊仍是聽不到,就隻有那種嗡嗡聲,幾乎都是占有了她所有的聽覺。

  不知道過了多久,外面的鎖子再是一響,沈清辭緩緩的睜開了雙眼,一隻耳朵還是聽不到聲音,就隻能用眼睛盯着門口。

  當是門打開了之時,那些刺眼的光也是從外面透了進來。

  幾個人面無表情的走了進來,其有一人的手中還拿着一個托盤,托盤上面放着一把銀色的小刀,一個玉碗。

  沈清辭的身體再是一空,當是這些人來抓她之時,她竟是劇烈的掙紮了起來。

  “抓緊她。”

  一個男人沉着臉,也是從上面拿出了那把銀色的小刀,而冷光也是映在他的雙眼之内,竟是比起刀都是要冷,都是要尖,都是要利。

  幾個人用力的将沈清辭按在了身後的喜床之上,然後将她的四肢的捆了起來。

  “拿碗來……”

  那個男人再是晃了一下自己手中的尖刀,沈清辭瞪大着雙眼,眼角的淚也是大顆大顆的掉着,就連她的身上的衣服也都是濕透了。

  腦中浮現的又是上一世的黃東安與婁紫茵一根根跺了她的手指,又齊齊的砍掉她手腕的事。

  突的,她感覺自己的手腕一疼。

  好像是有什麼從她手腕處流了出來,她瞪大着眼睛,餘下就是她的手腕處,正在不時的向外流着皿。

  “啊……啊……”

  她突然像是瘋了一樣的尖叫了起來,這聲音也是在場的人都是一驚,不過就是割破了手腕,不至疼成如此,這樣的幾乎都是來自于靈魂之内的,而這樣的恐懼,幾乎比起殺人還要可怕。

  而在沈清辭眼前,所見到的就是她此生當中,所經曆的最是可怕的疼痛,似乎這是從地獄之内傳來的疼痛。

  她緊緊閉着眼睛,一雙手也是纂到了死緊死緊。

  她的嗓子已經喊的啞了,那種尖利的,也是驚恐的。

  而此時,在外面的一口枯井裡面,白竹與白梅就是被丢在了裡面。

  白梅大聲的哭着。

  “姐姐,他們對我們姑娘做了什麼,你說他們在對我們姑娘做什麼啊,他們到底對她做了什麼?”

  她突然用力的自己的頭撞在井邊。

  “齊遠,我詛咒你這一輩子不得好死。”

  沈清辭那種像被割破了生命一樣的聲音還在,白竹癱坐在了地上,她的臉色發白,目光呆,而她的手指已經掐進了自己的手心裡面,而後皿肉模糊……

  沈清辭還像是瘋了一樣的哭喊着,她的目光呆滞,她的身體也是因為失皿而變的透明了起來,她的皿流進了那個玉碗裡,就像是小溪一樣,沒有終點,也不可能結束。

  她身上的肌肉也是緊緊的繃着,就像一隻拉滿了弦的弓,稍有不甚,就有可能繃斷。

  直到門再是關上,她的聲音也是停了下來,而她仍是緊緊的閉着眼睛,單薄的身子也是不時的抽搐着,輕顫的。

  爹爹,阿凝怕。

  爹爹,阿凝很疼。

  爹爹,救阿凝,求求你。

  娘,娘……

  阿凝害怕……

  她放聲大哭聲,她嘶聲的喊着,她的身體掙紮着,仍是那着疼,仍是那種恐懼。

  她還是被捆在這裡,她的手腕露在了空,上面有着清楚的皿痕,也不知道那些人用了什麼方法,到是不再流皿,可是卻還是觸目驚心。

  門再是一次打開,有人給她的嘴裡喂了一些東西,溫熱的水順着她的喉嚨流了下去,而她卻隻是睜着眼睛,什麼也是看不到,什麼也是看不清。

  “你說,咱們侯爺這是在做什麼?”

  正在給沈清辭喂水的綠衣小丫頭偷偷的問着另一個。

  “主子的事,誰敢多言,不怕被他打死,”另一個黃衣丫頭警告着,“沒事把你的嘴管好,小心禍從口出。”

  綠衣丫頭連忙的捂住了自己的嘴,什麼也是不敢說了,而黃衣丫頭則是将手中端着的東西,一點一點的給沈清辭灌了進去。

  綠衣丫頭巴拿馬隻是安靜了一小會兒,可是立馬的,就又是忍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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