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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8章 事發

少帥你老婆又跑了 明藥 5358 2024-10-20 22:42

  顔家的船當天夜裡返程。

  淩晨四點多,衆人就回到了新加坡,每個人都忍住,一下船就迫不及待湊在一起議論。

  “為了勾引司家的那位先生。”

  這是毋庸置疑的。

  房間是夏千予安排的。

  隔壁房間的歡愉,說起來很有表演的痕迹,誰能叫得那麼急切?

  這跟下藥一樣。

  聽到那樣的聲音,沒人能忍住自己的本能。

  夏千予出現,隻裹了浴巾。

  假如那個房間裡隻有一個男人,而且是個頂普通的男人,第一件事就是抱緊她,因為她投懷送抱的姿态已經做得很明顯了,是送上門的肉。

  “夏千予也是顔家的義女,司先生的太太也是顔家的義女,還真是肥水不流外人田。”

  “司先生叫人去的,他早就知道了,就等着夏千予出醜。”

  這些流言蜚語之外,還有男士湊在一起,悄悄問:“夏小姐身材怎樣?”

  “有點小。”

  衆人就哄堂大笑。

  顧輕舟早上還沒有起床,就被人抱住了,溫熱的氣息湊在她的唇瓣。

  她微訝,問:“幾點了?”

  她隻當自己睡過了頭,還以為到了下午。

  不成想,司行霈輕笑道:“睡吧,才早上五點。”

  顧輕舟一下子就清醒了。

  她慢慢坐了起來,借助微薄的晨曦,去看司行霈的臉。

  他表情很平靜,不像是有什麼事發生了。

  “這麼早回來,沒事吧?”顧輕舟又端詳他的衣着,看到他連衣裳也沒換,一夜未睡的樣子,不免提了心,“你們做什麼了?”

  “沒做什麼。”司行霈道,“真的,我們全部沒做什麼。”

  這話很奇怪。

  “全部......是什麼意思?”

  “就是夏小姐當衆寬衣,我們十幾個男的全看到了,但沒人對她做什麼,都很有禮貌。”司行霈道。

  顧輕舟整個人一滞。

  她舌頭有點木,說話也不太自然,問司行霈:“怎麼會鬧成這樣?”

  司行霈就把前因後果,全部告訴了她,絲毫不隐瞞。

  “......我不知道她想做什麼,但肯定會有所圖謀。”司行霈道,“所以找幾個人去看樂子,獨樂樂不如衆樂樂。”

  顧輕舟:“......”

  她拍了下司行霈的胳膊,道:“這不怪你,是她自找的。自作孽不可活。”

  司行霈笑道:“太太明事理。”

  顧輕舟道:“難道我一直蠻不講理嗎?”

  “對我,是的。”司行霈道。

  顧輕舟輕輕打了他的肩頭一下。

  繼而她又歎氣。

  司行霈問她怎麼了。

  顧輕舟拉了他的手,斜倚着床頭,輕輕摩挲着他的手掌,這才是她最大的依靠:“是在想義父。夏千予這麼一鬧,義父跟着丢臉。

  義父之前跟我說過,他給夏千予留了一大筆陪嫁。他對夏千予的情分,夏千予一點也看不出來。

  夏千予到義父身邊的時候,不是三歲毛孩子,她有了自己的思想。教育沒什麼意義,改不了的,隻能潛移默化,要不然嘴皮子說掉一層,也隻是落個嘴碎,徒添煩人勁。

  義父有大智慧,他也是遵從了這一點,他很少說教,隻是關心她,給予她家庭的溫暖。

  時間考驗人心,夏千予從未感激過顔家對她的庇護,也不稀罕義父和三哥給她的家庭。她需要的是身份、錢财,用來鋪張,讓人恭維她。

  說到底,是個自私自利又虛榮心勝的女孩子。早點發現,早點止損,倒也沒什麼。可義父的顔面,還是被她弄得一敗塗地。”

  司行霈看了眼自己的愛妻。

  他的妻子是個很通透的人。

  聰明的人,多半都通透。而顔老一生見多識廣,知道精明的人常有,通透的人難得,故而他才那麼喜歡顧輕舟。

  顔老喜歡顧輕舟的智慧,也喜歡她這份豁達。

  “顔老心中,肯定是早有準備。”司行霈笑道,“你莫要擔心。”

  顧輕舟颔首。

  夏千予臉色慘白。

  她開始懷疑,自己從前自以為聰明的做作,難道在别人看來都很愚昧嗎?

  她在自家的時候,讨好主母,主母不為所動;讨好父親,父親心如鐵石;讨好顔老,顔老态度冷淡。

  她很難發現别人對她的好。

  在她眼裡,所有人都虧欠她的。她的讨好,都是無用功。

  她沒有哭,忍着眼淚回到了顔家。

  她回來的時候,才早上六點多。顔老這個時候肯定還沒有醒,他晚上睡得遲,早上也起得遲。

  而顔子清,晚上偶然會玩通宵,不到日上三竿是不會起床的。

  夏千予用寬檐帽蓋住了臉,準備回自己的院子。

  她從小路偷偷溜回去。

  這條路,是去廚房的。

  不成想,她剛走到了一半,就遇到了顔恺和顔棋。

  兩個小鬼精神充沛,早早就起來了。這會兒去廚房覓食,正好遇到了夏千予。

  夏千予讨厭死孩子了。

  她不喜歡顔恺,覺得他活潑過頭惹人嫌;她也讨厭顔棋,顔家若沒有她,就真的一個女孩子都沒有,也許顔老會更加珍視夏千予呢?

  “姑姑,郵輪好玩嗎?你有沒有給我帶好吃的?”顔恺絲毫不會看人臉色,堵住了夏千予,笑嘻嘻問道。

  夏千予真想扇他一巴掌,把他這癡呆一樣幼稚的笑臉給打爛。

  “滾開。”她低聲道。

  顔恺顯然不太懂,上前就要翻她的包:“姑姑,我要吃蛋糕。”

  夏千予忍到了極緻。

  她從昨晚那一幕開始,心裡就是滔天的盛怒,此刻湧上了心頭,讓她的情緒無法自控。

  她揚起手,重重扇了顔恺一巴掌。

  顔恺被她打懵了。

  顔棋很維護哥哥,當即就撲了上去,抱住了夏千予的腿。

  夏千予立馬揪住了她的領子,厲喝道:“你這個小孽畜,我怎麼不把你弄死?以前打你是打輕了。”

  她想要再次扇顔棋的時候,突然有雙手,握住了她的手腕。

  顔子清面如寒鐵,牙關咬得死死的,用力把夏千予往旁邊一甩。

  若不是親眼所見,他真是不敢相信。

  他剛應酬回來,打了一夜的牌,打算吃點東西再睡覺。

  顔家的人禮數不算多,顔子清也不是非要傭人把東西端給他才能吃。

  餓了的時候,他會和孩子們一樣,親自去廚房看看有什麼好吃的。吃上剛出鍋的,而不是等傭人折騰來折騰去的。

  結果,他就遇到了這一幕。

  他的眼睛差點瞪出皿來。

  他親眼看到夏千予打了顔恺,又親耳聽到了她的威脅。顔子清整個人都要發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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