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分手當天,她和殘疾大佬閃婚了

第17章

  初見霍盛年,蘇父讓他的模樣驚豔了,滿分十分,他給了十二分。

  之後知道霍盛年身有殘疾,滿分十分,蘇父在心裡直接給了一個不及格。

  再來,霍盛年用自己的談吐,慢慢地把不及格又變成了及格,甚至到了優秀,蘇父最終給霍盛年這個女婿打了一個8.8的高分。

  蘇若晚了解蘇父,自然知道蘇父對霍盛年很滿意。

  霍盛年能如此順利的過蘇父這關,蘇若晚心裡挺高興的。

  蘇家人,她隻在意蘇父。

  同樣的,也隻有蘇父會擔心她嫁得好不好,所嫁之人是否值得她托付終生。

  蘇母得知她沒有跟謝清輝領證而是跟别人領證,她連男人叫什麼都沒問,就隻知道讓霍盛年繼續按照鳳城的标準支付彩禮,再沒其他多餘的話跟情緒。

  傍晚七點,蘇父的手機響了,是蘇母的電話,問他什麼時候回去?

  “馬上就回來了。”蘇父說完就把電話給挂了。

  “爸,我送你。”蘇若晚站起來說。

  “不用,爸又沒喝多,能自己打車。”蘇父婉拒,他不是一個愛麻煩孩子的父親。

  “我叫了風宇,他馬上過來。”霍盛年緊跟着拄着拐杖,跟他們走到門口。

  “風宇是誰啊?”

  “他請的司機。”蘇若晚替霍盛年解釋,轉頭對霍盛年說,“還是不麻煩風宇了吧,人家都下班了,又讓人家加班,不太好。”

  蘇若晚也是打工人,所以,她不喜歡太麻煩同樣身為打工人的風宇。

  之前,她打各種臨時工的時候,最害怕的就是老闆突然讓加班。

  “沒關系,他們倆本來就是二十四小時待命。”

  話落,風宇就到了。

  見人來得這樣快,蘇若晚也隻好什麼都不說了。

  “那我跟風宇一起把我爸安全送到家後再回來,可能會晚點,你有事給我打電話。”蘇若晚扭頭叮囑霍盛年。

  “嗯,放心吧,淩越在,我真有事會找他。”

  “嗯,那些碗都放在水槽裡,我回來再洗。”

  “好。”

  霍盛年把三人送進電梯,才轉身回去。

  蘇父嘴上說自己沒醉,可他剛剛貪杯,臉蛋紅透,蘇若晚不放心他,攙扶着他。

  上車後,她扶着蘇父坐上後座,讓風宇朝帽兒胡同開。

  “好的,太太。”

  車還在半道上,性子急躁的蘇母又打電話來了,蘇父這個時候睡着了,靠着車窗,還打起了呼噜。

  哼哧哼哧的。

  蘇若晚替他接了電話,“媽,大概十分鐘,我就送爸到胡同巷口了,他跟我喝了點酒,在車上睡着了。”

  “我說他下班不回家,原來是跑去找你喝酒去了啊,那你們是吃過晚飯了,是吧?”蘇母聽到蘇若晚的聲音,也放心了不少。

  “嗯,吃過了,你吃過了嗎?”

  “我就随便吃了點剩飯,給你爸留了點,他既然吃過了,那我就不給他留了,你們吃的啥啊?”

  “番茄雞蛋面。”

  “切,晚晚,你也真是的,你爸這麼多年,把你養大不容易,他那麼辛苦,你就請他吃這玩意啊?”

  “明天爸休假,正好霍盛年跟我都有時間,明天我們全家去餐廳吃大餐吧。”

  蘇母一聽明天就一起上外面吃飯,那是不是就意味着可以跟蘇若晚的丈夫聊彩禮了呀?

  嘿嘿,那好啊。

  “好的呀,還好你早說了,我明天就不買菜了。”蘇母高高興興地挂了電話。

  “......”

  随着越來越靠近帽兒胡同,這路兩旁的景物也就越來越熟悉。

  蘇若晚在這生活了二十多年,記憶尤為深刻。

  感觸也很多。

  “太太,到了。”風宇的呼喚,把蘇若晚從過去的記憶長河裡叫了出來。

  “嗯,風宇,麻煩你幫我扶一下我爸。”

  “好的,太太。”

  風宇下車後,将睡得死沉死沉,怎麼都叫不醒的蘇父給直接背在了背上。

  蘇若晚擔心蘇父太重,怕他受累,讓他把蘇父放下來,她再試圖叫一叫,說不定,一會兒就把人叫醒了。

  風宇搖頭,“沒事的,太太,你在前面帶路,我背着蘇老爺子就好。”

  他以前扛過比蘇父的體重重很多倍的東西,所以,蘇父這麼點小體格,對他來說不在話下,他畢竟是練家子,練過的。

  “......好吧,謝謝你。”見風宇堅持,蘇若晚也不再跟他客氣了。

  在前方帶路,她時不時地轉頭看風宇,發現他雖然身材挺瘦,但是背着蘇父走這麼遠的路,他好像真的一點都不氣喘。

  體格未免太好了吧。

  這種人,要麼是身體素質天生就很強,要麼......

  就是他練過拳腳。

  不管是哪種情況,蘇若晚也沒去多想,反正是霍盛年身邊的人,她跟霍盛年領證了,霍盛年又是劉奶奶的孫子,她現在對他很是信任。

  霍盛年是車禍導緻的失明,那他現在找個練過拳腳的人給他當司機兼保镖,也說得過去,要是有突發情況,風宇能夠保證他的人身安全。

  邏輯上,沒毛病。

  到了蘇家,蘇母聞到蘇父身上濃濃的酒味,就開始罵罵咧咧的,見蘇若晚還找人背蘇父回來,她撇嘴,“你找得苦力,工錢你付啊。”

  蘇若晚很是無語。

  人家風宇好心幫忙,又不是苦力。

  “放心吧,媽,不讓您破費。”

  “你們父女倆在哪兒喝的酒啊?”不讓她給錢就好,蘇接着又問。

  “我家。”蘇若晚沒有撒謊,她知道蘇母肯定會等她走後,趁着蘇父醉酒,把蘇父叫起來逼問他。

  蘇父不擅長撒謊,她要是說在外面喝,蘇父說在她家喝,那豈不是就對不上了嗎?

  蘇母本來就是個多疑的性子,肯定會懷疑,然後好奇她現在到底住哪兒,不然,為什麼不肯直接說?

  蘇若晚坦然大方地說在她家喝的酒後,蘇母反倒是沒有追問下去的興緻了。

  吃個面,喝個酒,蘇若晚都不能請蘇父上外面餐館,說明她嫁的男人也是個摳門的。

  一定很窮。

  不然的話,蘇若晚那天也不會說那樣的話,何況,對方還是個看不見的殘疾人。

  在蘇母的眼裡,一個開盲人按摩店的老闆,就跟他們胡同那些髒亂差的按摩店是差不多的,還有,裡面的那些瞎子老闆,衣服又髒又臭,人也長得不好看。

  蘇母撇嘴嫌棄,這個蘇若晚倒是真不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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