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隻胳膊緊緊的抱住江謹言的勁腰,手掌不動聲色的在江謹言的腹部摸了一把。
江謹言一把抓住他的小手。
秦九月笑嘻嘻,“我是覺得你腹肌更結實了,果然每天陪着孩子練武還是有一定的成效的。”
說完,忍不住又摸了一把。
江謹言喉嚨滾動一下,壓低聲音,喑啞又禁欲,“别亂動。”
秦九月呵呵笑,“這就不行啦?”
江謹言:“......”
四下無人,夜深人靜。
江謹言拉着秦九月的手,走進了人迹罕至的竹林深處。
剛想做壞事的時候。
就注意到有人在燒東西。
秦九月撓了撓江謹言的手心,夫妻倆小心翼翼的走過去。
就看見東隅先生盤着腿坐在地上,正在燒紙錢和香燭。
看見夫妻倆。
東隅先生也沒反應。
秦九月蹲下來,“先生,怎麼突然在這裡燒紙?”
東隅先生情緒低迷,“快過年了,給那邊的人燒點錢花。”
秦九月擡起頭看了江謹言一眼。
江謹言也蹲下來,“先生,你莫不是認識威甯侯?”
東隅先生哼了一聲,“我說我還抱過他呢,你信嗎?”
夫妻倆沉默。
江謹言忽然想到一件事,他立刻把秦九月拉起來,“先生,我們就不打擾你了,不過更深露重,先生早點回去歇息。”
說完。
就将秦九月拉出了竹林,回到了房間。
他壓低聲音和秦九月說,“當今聖上有一位皇叔。”
秦九月瞪大眼,不敢置信,“你不會懷疑東隅先生是皇上的皇叔吧?”
江謹言說道,“這倒也不好說,我前段時間去查長公主的女兒,查到了皇家的宗譜,無意間掃了一眼,就看到了這位皇叔的記載,他從小身體不好,在他八歲的時候,幸得一位世外高人的指點,才治好了多年疾病,後來這位皇叔就癡迷上了醫術,在他十幾歲的時候,就出宮了,後面陸續回來過兩三次吧,最後一次回來得距今有将近四十年了。”
秦九月合計了一下,“你别說,時間還真能對得上,如果真是這樣,那今天晚上先生應該是給長公主燒紙吧?”
如果是真的。
皇帝的皇叔,那他也是長公主的親皇叔啊。
江謹言抱住秦九月,在她耳邊親了親,“别人的身世,既然别人不說,肯定是有難言之隐,我們就當做不知道好了。”
秦九月嗯嗯兩聲,“是的是的,先生還得給北北治嗓子,若是先生知道我們得知了他的身份,萬一跑了怎麼辦?”
江謹言忽然笑笑,“前段時間不是說小姝兒樂意跟着先生采草藥?”
秦九月撲哧一笑,“小孩子的一刻鐘熱度,這會兒不是又吵着長大以後跟着你破案麼?”
頓了頓。
秦九月又道,“我有一個想法,畢竟墨武侯的事情很多人還不知道,我想要在報紙上刊登出來,報紙三天免費,皇上那邊應該不會阻止吧?”
江謹言道,“你辦就是了,有事有我頂着,這事本來就是要在大理寺門口張貼告示的,隻不過來來往往,過目就忘了,不能深入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