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下午。
宮裡忽然傳來了聖旨。
皇上下令,将睿王夫妻倆送去守皇陵,三年之内,不得踏入京城一步。
聖旨一出。
滿朝嘩然。
侯府
秦九月面色複雜,“到底怎麼回事?是因為國舅爺的事情?還是另有原因?”
剛剛聽到消息就回家告訴秦九月的江謹言也是一臉的不知所措,搖頭。
秦九月一隻手摸着小腹,一邊不停的在房間轉圈圈,“怎麼突然就......這個節骨眼送去守皇陵,相當于是對大周朝所有的黎明百姓宣布,睿王徹底失去了皇位的繼承權,到底是要犯了多大的過錯才能這樣?”
江謹言起身,“我出去打聽打聽,你千萬别着急,一有消息,我立刻回家告知于你。”
秦九月一邊點頭,一邊把江謹言往外推,“快去快去。”
江謹言:“......”
——
皇宮
聖旨傳到睿王府已經有一個時辰了,皇帝手裡的奏折卻還是原來的那一份。
他捏緊奏折,合上。
擡頭看了看德福公公,“老二依舊沒來求情嗎?”
德福公公點點頭,“睿王......睿王大概是覺得不好見皇上您......”
皇上冷哼一聲,“才不是這樣。”
德福公公喘息的聲音都減輕了。
皇帝忽然将手裡的奏折拍在了書桌上,“要不是端王妃和賢王側妃說悄悄話,朕瞧着,老二非是要把朕當成傻子,瞞上朕一輩子!”
德福公公連忙說,“興許,是王爺怕皇上擔心,所以不忍心告知。”
皇帝看着德福,“你就和朕說,你自己說的這句話你自己相信嗎?”
德福公公:“......”
就很尴尬。
皇上重重歎息,“老二,老三,一個個的,都不讓朕省心!朕,還不如平常農家中的老漢過的舒服。”
說着。
皇上側頭看向德福公公,“老三那邊最近怎麼樣了?”
德福公公道,“蕭将軍傳來的信裡,說是甯王爺很好,就剛去的時候水土不服,生了一場病,痊愈了之後,就再也沒有身體不舒服過,和當地的土著打成一片,還偶爾去邊疆的學院裡幫夫子教幾堂課。”
皇上嗯了聲。
也說不出來是高興還是不高興。
頓了頓,提起甯王似乎就想到了當初那一場慘絕的死亡,自然而然就想到了剩的孩子,“曹俊呢?他最近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