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鈞一發之際。
蕭北戰親眼看到皇上一把抓住了江清曠,轉了身,把江清曠緊緊的呼在了自己的懷裡,耳斷我手裡的劍剛好穿了皇帝的肩膀,皇上的口裡噴出了一口皿。
趁着端王愣神的時候。
蕭北戰帶人沖上去,輕而易舉地拿下了端王和端王的人。
“皇上!”
皇上的身子軟綿綿的倒下來,他看着被自己護住沒有受傷的江清曠,用力的笑了笑,輕輕的閉上的眼睛。
德福公公痛哭流涕,“快去找太醫,快點去找太醫——”
端王被擒住,欲要逃跑的李韋也在,還沒有逃出皇宮的時候就被抓了回來,關進了大牢裡。
皇上受傷,依舊昏迷不醒。
老神醫也匆匆忙忙的來到了皇宮,親自照看皇上的傷勢。
皇上沒醒之前。
所有的文武百官對于這一場争鬥,都持以中立的态度,也就是說,他們既不相信端王,也不相信蕭北戰,而蕭北戰也被關了。
蕭北戰被關之前,深深的看了江清曠一眼。
江清曠明白。
蕭北戰這是在警告自己,一定不要在這個時候拿出聖旨,如果這個時候拿出聖旨,明明是皇上親筆所寫的聖旨,現在也沒有多少的可信度。
他們現在唯一可以徹底的洗刷清白的方法,就是等到皇上醒來。
而如果皇上真的死了......
那張聖旨遲早會見到天日,但是,朝堂上肯定有很多人不服......
這個最差的後果,誰也不想看到。
而現在就希望皇上可以醒過來,哪怕是隻清醒一炷香的時間,也可以把所有事情的真相告訴文武百官。
這件事情暫時被壓了下來,根據文武百官商議,朝堂内政暫時由内閣接管,孔家不得不向後推了孔笙的婚期。
這一來二去,沒想到已經過去了半個月。
皇上已經昏迷了半個月。
至今也沒有醒來的征兆。
就連老神醫,看着皇上面色蒼白的躺在龍床上,都是長籲短歎,“你最後護住了你兒子,總要護到最後一步吧?
你現在要是不醒,過來幫助江清曠闡明身份,就算江清曠拿着你留下來的聖旨當上了皇上,也會有多少人不服啊。
你這不是把皇位留給了你兒子,你是把一個天大的爛攤子留給了你兒子,你要是能聽得到我說話,就趕緊醒過來吧,哪怕隻有一炷香的時間,你好歹和文武百官交代一下,說清楚江清曠的身份,别讓孩子不明不白啊......”
雖然德福公公是皇上身邊的親信,但是似乎現在德福公公說的話也沒有多少的可信度,所以在德福公公想要替江清曠說話的時候,被平西侯攔下了。
德福公公一邊祈禱着皇上可以平安無事,一邊去了關押李韋的牢房。
李韋沒想到自己還可以見到幹爹。
兩人之間還有很遠的距離,李韋就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不停的磕頭,認錯,“幹爹,我知道我做錯了,你看在我年紀小不懂事的分上,不要和我一般見識好不好?
我向你保證出去以後一定好好孝順你,一定聽你的話,你讓我往東,我絕對不會往西,我以後會給你養老,你就是我親爹,幹爹,我求求你了......”
德福公公冷笑一聲,“别這麼喊我,以前認你當幹兒子,都是我瞎了眼,我來這裡就是告訴你,從此以後你我再沒有任何關系。
我走我的陽關道,你過你的黃泉路,李韋,我已經對你失望透頂,你都不知道我有多後悔,後悔認你當幹兒子,如果可以,我甯願回到二十年前掐死你!”
李韋嚎啕大哭,“幹爹,人總是會犯錯的,我相信你也犯過錯,但是知錯就改,善莫大焉,我現在真的已經認識到自己的錯誤。
我會改,我一定會改的,我求你饒我一命,我求你救救我,我還年輕,幹爹,看在我們過去的父子情份上,你真的忍心眼睜睜的看着我喪命嗎?”
德福公公擡頭挺兇,“我不光忍心看着你喪命,你死的那一天,我還會現場觀看,我覺得自個兒一定會揚眉吐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