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若是以後麥芽再成親,當兄長的肯定要去送親,江老大江老二已經不指望了,江謹言現在又是這個樣子,所以隻能拜托江老三帶着江謹言一起。
想到這裡。
秦九月的思緒戛然而止。
不能再想下去了。
她覺得自己現在都快要變成老媽子了。
隻不過是再想下去,豈不是就要想到了江清野娶親生子了?
秦九月起身,“我去洗漱了。”
——
翌日
一大早
秦九月和江麥芽碰了頭。
江麥芽正在洗東西。
秦九月走過去一看,江麥芽在洗她之前送給麥芽的小褲。
看見秦九月。
江麥芽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秦九月問道,“是浸出來了嗎?”
江麥芽紅着臉點點頭,連忙說道,“嫂子,之前用草木灰月事帶的時候也是經常弄到褲子上的,而且要弄的比現在頻繁,還多,現在已經很好了。”
秦九月揉了揉額頭。
她想到了。
自己之前用的衛生棉的最下層都是防水的,當液體透過上面的棉質層和棉花層的時候,最下面的一層可以将液體牢牢的兜住。
這樣就不會弄到衣服上了。
但是她現在用的上層和下層都是棉布,柔軟,吸水。
液體自然會沒有任何阻礙的,從上層浸透到棉花殼再浸透下層,最後弄到衣服上。
這是一個技術性的難題。
在這個什麼都沒有的時代,要用什麼代替?
江麥芽看着秦九月發呆,“嫂子,你在想什麼?”
秦九月啧啧兩聲,“在想一個技術性的難題。”
江麥芽:“......”
嫂子又在說一些她不懂的話了。
這件事情秦九月一想想了好幾天,吃飯想,睡覺想,走路的時候都在想,也沒有什麼好辦法。
不過不久後。
他們在木匠那裡訂做的家具完工了。
木匠直接在他們村子裡找了一輛牛車,給送了過來。
刷了一層桐油的家具在陽光下閃閃發光。
挨個檢查過後。
秦九月結算了尾款。
木匠夫妻倆樂滋滋的趕着牛車回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