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倆回去。
一手交錢。
一手交驢。
秦九月牽着這頭國字臉的驢,輕輕的拍了拍它的腦袋。
靠近驢的耳朵說道,“你可要給我争氣一些,以後多多指教。”
旁邊那隻會抛媚眼的“工具驢”萬萬沒想到自己竟然隻是淪落成了一個對比工具。
在秦九月牽着它的小夥伴走過它面前的時候。
那頭心裡不怎麼善良的驢心存怨念。
忍不住的擡腳踹了秦九月一下。
秦九月扭頭,戳了戳這頭驢,“你牛X。”
那頭驢傲嬌的擡起頭,一副高高在上,你攀不起我的模樣。
秦九月噗嗤一笑。
要不是家裡暫時不需要兩輛驢車,她還真想把這頭驢也買着。
老闆送了他們一小車的糧草。
秦九月撇了撇嘴,“這都沒有裝滿呀。”
老闆也撇了撇嘴,“按理說給了你們這個價格,都不應該再送給你們草料的。”
秦九月也沒有說啥,“老闆放心,我們村裡其他人要買驢車的話,我第一個向他們推薦你。”
老闆笑呵呵的說,“那感情好。”
把夫妻倆送走。
老闆站在門口揮揮手,“二位慢走,二位郎才女貌,真般配。”
走出去很遠。
江謹言下結論,“幸好買了這頭驢,旁邊那頭驢不是正經驢。”
秦九月忍不住笑出聲,“江公子,你這就是驢身攻擊了。”
江謹言雖然有些不太懂那四個字的意思。
但看秦九月的樣子。
似乎挺好笑的。
嘴角也跟着暈染上了一抹笑。
秦九月有意無意的問起來,“剛才來的時候,你去買了什麼藥?”
她隻是有些擔心江謹言,是不是身體還沒有好徹底?
後者聽聞這句話。
耳朵根微微有些泛紅。
江謹言随口說了一句,“也沒什麼。”
秦九月明白了。
這話的意思就是不方便多說。
畢竟自己也是個識相的人,沒有繼續問,夫妻兩帶着驢車走在街上。
秦九月一樁一件的盤算,“你幫我記一下,我們要買針線,還要買三匹布,除此之外,回家的時候路過隔壁村,我還要去木匠家裡買一桶桐油。”
提起桐油。
秦九月滿腹牢騷,“我不知道哪裡還有給買桐油,木匠賣的桐油太貴了,哪怕家裡的家具都是從他那裡做的,桐油也是貴上了天。”
江謹言默默的聽着。
秦九月又交代說道,“還有最重要的一件事情不要忘了,要去學院看一看什麼時候開學,江清野每天在家裡野的,估計學過的知識都要忘記了。”
江謹言摸了摸鼻子,“那個......清野可能真不是讀書那塊料,若是他想學武,就任他學吧。”
秦九月扭過頭。
眼神古怪的看着江謹言,“可我不想他将來變成莽夫,他現在的性格就特别沖動,若是再沒有一些規律的束縛,加之他,若是真的練成一身武藝,江清野能飄的飛在天上。”
江謹言:“......”
這話說的也是。
這孩子随了他老子。
他老子若不是當初性格沖動,也不至于......
江謹言輕輕的歎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