沖到了秦九月的面前。
小胖手小心翼翼的在秦九月的小腹上摸了摸,“姑姑,我說的是這一個小妹妹呀!”
江麥芽:“???”
秦九月終于憋不住,笑出了聲,“麥芽,我逗你玩的。”
江麥芽更是怔忡。
江謹言輕輕的唉了一聲,“世風日下,終于清楚自己的家庭地位了。”
江麥芽反應過來。
一臉驚喜的問秦九月,“嫂子,是真的嗎?”
秦九月重重地點了一下頭,“此時心情是什麼樣的?”
江麥芽傻乎乎的笑,“開心。”
“我不開心。”
江謹言傲嬌地冷着臉,“剛剛不是有人說要讓蕭山來揍我嗎?”
江麥芽小臉一紅。
一時之間,憨厚的找不出任何話來反駁。
秦九月飄飄然地說,“我反正什麼都沒有聽到。”
小姝兒笑的呲着小白牙,“我也什麼都沒有聽到。”
江麥芽象征性的拍了拍自己的兇脯,“吓死我了,我還以為我說什麼了,原來我什麼都沒有說呀!”
江謹言:“......”
得!
他活該!
江麥芽盼望的目光落在秦九月的小腹上,“真好,真好,娘知道了嗎?”
秦九月颔首。
江麥芽哎了一聲,“我正打算給小暮兒做衣裳,剛好給我未出生的小侄兒做幾身。”
秦九月連忙打斷,“不用不用,現在還是個小豆芽呢,慌不得,估計怎麼樣也要等到來年二三月份出生的,現在做好了放那裡吃灰呀?你要是有時間,就多給我們家一對姐妹花做幾身漂漂亮亮的。”
小姝兒連忙說,“姑姑,下一次給我做衣服,可不可以在我的小兜兜上繡一圈小花邊呀?”
江麥芽笑,“好的好的,都包在姑姑身上了。”
——
有人歡喜有人憂。
睿王府
睿王進去海棠苑,還沒有進去内廂,喜鵲便跑了出來,“王爺請留步,我們家王妃已經睡着了。”
睿王捏起拳頭想要發火。
可轉念一想,眼前的丫鬟是沈雲岚從家裡帶來的,便硬生生的将心裡的火氣壓了下去。
開口。
語氣充斥着難以言喻,“本王今日來了三次,每次都用同樣的借口,你把本王當傻子?”
喜鵲吓得膽戰心驚,卻不得不硬着頭皮,“回禀王爺,昨天晚上王妃沒有睡好。”
睿王說,“本王進去的時候輕一點不可以嗎?”
喜鵲回,“回禀王爺,我們家王妃睡覺淺,一根繡花針掉在地上的聲音都能把王妃吵醒。”
睿王忽然被哽住,語氣冷冰冰,“讓開。”
喜鵲心裡如臨大敵。
吓得兩股戰戰,卻依舊堅守着自己對王妃的承諾,“還請王爺恕罪。”
但凡換一個仆人,敢在睿王面前這樣說話,恐怕腦袋早就已經搬家了。
睿王倒吸一口冷氣,“好,很好。”
他扭頭就走。
不多時。
喜鵲出現在内廂,“王妃,已經把王爺打發走了,不過......老是這樣也不是個辦法。”
沈雲岚托着腮,一邊發呆一邊說,“我還沒有想好,就先這樣吧,反正在我想好之前我不想見他。”
喜鵲苦口婆心的勸說道,“王妃是因為王爺去了柳姨娘的房裡生氣,可如果王妃繼續和王爺置氣,就隻能把王爺越推越遠,隻能讓王爺和柳姨娘的關系越來越好,您這不是為他人做嫁衣嗎?”
沈雲岚擡起手。
用力的擦了一眼自己的眼角,她沒有哭,隻是被花粉迷了眼,“就算我不做嫁衣,人家還不是想什麼時候做新郎就什麼時候做新郎?喜鵲,你要記住了,這輩子,誰的話都能信,就是男人的話不能信,怪不得我九月姐姐的話本子裡說,男人靠得住,豬都能上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