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的一巴掌落在老婆子的臉上,留下一連串鮮紅的手指印。
趁着老婆子被打懵的一瞬間,秦九月一腳踢在老婆子的手腕上,老婆子手裡的菜刀瞬間飛了出去,手腕上的手腕骨被踢斷,軟綿綿地耷拉下來。
疼的老婆子哀嚎大哭。
秦九月伸出手,拇指和食指掐住老婆子的脖子,“閉嘴!”
“娘,放開我娘!”
覺察到老婆子占了下風,屋裡的老爺們才出來,江麥芽的相公指着秦九月,“快放開我娘,否則,小心我對你不客氣。”
秦九月寸步不讓,“把江麥芽交出來。”
男人冷哼一聲,“休想,麥芽是我明媒正娶的,我們隻是小兩口有些矛盾,你們娘家人憑什麼說帶走就帶走?難不成是一女許了二夫,着急帶她回去成親。”
秦九月差點被氣笑。
和這種胡攪蠻纏的人就不能用文明人的辦法來處理事情。
她一隻手摸到腰後。
片刻的功夫,手中冷不丁的出現了一把匕首,匕首刀刃薄如錫紙,有削鐵如泥之勢,秦九月将刀刃抵在老婆子的脖子裡。
眼睛都不眨一下,“把江麥芽交出來。”
男人吞了吞口水,“你以為這樣就把我吓......”
一句話沒說完。
秦九月手指往裡一戳。
老婆子脖子裡的皮膚瞬間被劃破,鮮皿争先恐後的湧出來。
“啊——”
“娘!”
老婆子雙腿一軟,白眼一翻,差點趴倒在地上,“皿,好多皿,都是我的皿,我要死了......”
“停,停,停,我現在就帶你們去找麥芽。”
“你先放開我娘,我娘要是有個好歹,我不會放過你的!”
“少廢話!”
秦九月一腳踹在男人的膝蓋上,“快點。”
男人隻能走在前面帶路。
一直把人帶到了他三叔家裡,“三叔,我來接人了。”
秦九月和江謹言終于見到了被折磨的江麥芽。
他們母子倆打完了江麥芽,大約也是怕村裡會有人跑去杏花村向江麥芽的娘家人告狀,特意把江麥芽藏到了親戚家裡。
秦九月一把将糟老婆子推開。
她慌忙跑到炕前。
江謹言緊緊的跟在她身後,“媳婦兒......”
江麥芽躺在炕上,身上裹着一床黑乎乎的發着糟味的被子,隻有出的氣沒有進的氣。
秦九月無論如何都想不到,昨天見面的時候還是活蹦亂跳的一個人,隻隔了一晚上,就成了現在這般模樣。
她都不敢去碰江麥芽。
指腹輕輕地在江麥芽的額頭上碰了一下,“麥芽,我來帶你回家了,我們回家......”
冷不丁的。
随着啪的一聲,随着房門被關閉,屋裡瞬間暗了下來。
秦九月一動不動,隻有眼神爆發出巨大的殺氣。
江麥芽的相公——王添丁和本門幾個堂哥堂弟把門鎖死,和秦九月談條件,“你想把人帶走也可以,我們就做筆交易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