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謹言:“後會有期。”
蕭北戰利落的騎上馬,馬兒在原地轉了半圈,蕭北戰一拉馬缰繩,鞭子輕輕的甩在馬屁股上,駿馬嘶叫一聲,撒開蹄子跑了起來。
揚起塵土飛揚。
江謹言擡起手臂幫秦九月擋住。
不多時,蕭北戰的身影已經看不見了。
秦九月松了一口氣,“終于結束了。”
江謹言贊同的點點頭,“是啊,接下來就是清野襲爵,武公祠開始修建了。”
秦九月好奇的問道,“你要去做監工嗎?聽說要塑金身,會不會有人在中間摳點呀?”
江謹言笑起來,揉了揉秦九月的腦袋,“剛剛出了威甯侯的事,哪裡有人敢在這個節骨眼上搞小動作?不過盯着還是得盯着的,總得讓這金身有六分墨武侯的威風。”
秦九月捏了捏江謹言的胳膊,“宋太公沒說給你放幾天的假呀?這段時間可把你累着了。”
江謹言渾身散發着如釋重負的輕松,“沒事,我不覺得累,倒是現在還覺得自己精力充足。”
秦九月抿唇笑,“那倒也是,做自己想做的事情,總是耗不完的精力。”
夫妻倆手牽手回家。
剛剛進家門口。
三寶小姝兒三斤,三個小家夥迎面沖過來。
三寶一把抱住了秦九月的大腿,揚起小腦袋,看着的卻是江謹言。
小家夥興奮的說道,“爹,外面的人都說,你把皇帝老兒的褲衩子都給扒拉下來了。”
江謹言:“......”
秦九月:“......”
秦九月輕輕的揪了揪三寶的小耳朵,“這話可不興在外面說,小心被旁人聽見了那可就糟了。”
三寶嘻嘻一笑,“可是外面的人都這樣說,不信你們問小妹。”
小姝兒點的小腳丫,興奮的點頭,小揪揪一動一動,“是的是的,寶寶可以幫小哥作證的。”
秦九月就納悶了。
扭過頭看着江謹言,“真的假的?”
孫寬這會兒走過來,和三寶他們相比,孫寬顯得穩重許多,“不是這樣的,外面的人說是這一次,大理寺把皇家的遮羞布都扯掉了,三寶就去問了江州哥什麼是遮羞布,江州哥說,遮羞布就是大褲衩子,三寶就自動的把大理寺換成了江大人,把遮羞布換成了大褲衩子,把皇家換成了皇上。”
秦九月兩人恍然大悟。
秦九月笑得肚子有些發疼,摸了摸三寶的小腦袋,“三寶,以後這句話不許說了,在家裡也不能說。”
萬一在家裡說順口了,在外面一秃噜嘴給說出去了就糟了。
三寶配合的點頭,“我聽娘的話,以後不說啦,但是最後我還是想問一句,我爹真的扯下皇上的褲衩子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