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麼想是她自己的事,和謹言絕對沒有一點關系。”
“剛剛她說話不中聽,謹言還進來說她了呢。”
“謹言的語氣聽起來還挺煩她的。”
“我自己生的兒子我自己知道,謹言絕對不會喜歡她這種人。”
“不光是謹言,我也不喜歡這種背地裡說人的人。”
宋秀蓮一溜煙說了這麼多。
秦九月給她倒了杯茶,“娘,趕緊潤潤嗓子,說的不累嗎?”
宋秀蓮不好意思地低頭笑。
江麥芽嘿嘿一笑,“我娘呀,這是唯恐嫂子你跑了,要是嫂子跑了,我哥去哪裡找這麼好的娘子去?以後怕是打着燈籠都找不着了。”
秦九月瞪了江麥芽一眼。
也故意逗趣,“我發現你這丫頭自從成親之後,嘴皮子都溜了,說說蕭山讓你嘴皮子變溜的呗。”
江麥芽跺了跺腳,羞的滿臉通紅,“嫂子!”
秦九月不開玩笑了,“說正經的,明天劉小妹和黃金花過來之後,麥芽負責給她們示範,我明天要和江洲一起去一趟鎮上,順便把年前腌的酸菜給酒樓帶上。”
江麥芽點點頭,“嫂子你放心,這件事情包在我身上。”
“至于楊梨花......”
“嫂子,要不我故意挑挑刺兒?”
“不用,該怎麼着就怎麼着,這人心術不正,但是我又聽說她針線活不錯,她要是看出你故意挑刺兒,指不定在背後怎麼埋汰咱們,先把她留下,等到招夠要招的人之後再說,反正狗改不了吃屎,想拿捏把柄,可多的去了。”
秦九月預期是最少要招六個人,現在人數還不夠。
“不過......”
秦九月欲言又止。
江麥芽好奇的看着她。
秦九月笑了笑,“我倒是有種預感,我覺得她應該不會來。”
畢竟江謹言都那麼說了。
她的目标若是隻為了江謹言,真的可以不用來了。
——
東屋
江州燒開了水,“水開了,誰先去洗澡?”
江清野說,“老二先去,江州你給老二搓背,然後你洗的時候我就給你搓背,我洗的時候讓江北給我搓背。”
江州撓了撓後腦勺,“那江北呢?我給江北搓背吧。”
坐在炕上的小啞巴瘋狂的擺着雙手。
江清野替小啞巴翻譯說道,“他不用人搓背,他自己可以搞定,他在外面被欺負多了,不太喜歡洗澡的時候有人在他背後。”
江北松了口氣,眨眨眼睛。
江清曠若有所思的看了看江北,然後拿着換洗衣裳進去竈房。
江州趕緊跟了上去。
房間裡還剩下了江清野和江北。
江北坐在炕邊,正在拿着剪刀和月事帶的模子剪布,認認真真。
江清野躺在炕上。
一隻手支着頭,側着身子看着江北,“北北啊,我發現你,皮膚越來越白了,跟個娘們似的。”
“嘶——”
江北倒吸了一口冷氣。
白嫩的指腹上,一滴皿流了出來。
吓人的江清野迅速爬起來沖過去,“怎麼回事兒?”
江北按着手,目光落在掉在炕上的剪刀上。
不小心剪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