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謹言挑眉。
秦九月擡起頭。
月光盈盈,她眸水溫柔四溢,“我的意思是,我們也要個孩子吧,趁着你現在還年輕。”
江謹言冷不丁地咬到了自己的舌頭,反問道,“你給我解釋解釋,什麼叫做趁着我現在還年輕?”
秦九月嘻嘻哈哈笑。
笑着笑着就想金蟬脫殼。
被江謹言一把拉回。
按在了院子裡的海棠樹下,困在胳膊中間,“你和我好好說道說道。”
秦九月輕咳一聲,“你就當我随口胡說的。”
江謹言直接沒說話。
給了秦九月一抹你覺得我會相信?的眼神。
秦九月聳了聳肩膀,“你想呀,清野都十四歲了,再過兩年,那是都到了可以成親的年紀了,萬一以後你兒子還不如你孫子年紀大,啧啧啧,到時候你帶着兩個孩子出去,人家都不知道哪個是兒子,哪個是孫子。
還有啊,現在的男人普遍十六七歲就成親,那是肯定得早衰的,你今年都二十四五了,萬一三十歲就早衰,那怎麼辦哦?”
早衰......
雖然兩個人聯合起來,江謹言未聽過。
可是單單憑借一個衰字,江謹言就知道這不是什麼好話。
但是他現在又沒有辦法來證明自己三十歲的時候真的就......就衰了......
不過話又說回來。
平常人家的娘子,怎麼可能能胡思亂想到這樣的地步?
江謹言現在是真的想把秦九月的腦袋瓜敲開,看看裡面究竟裝了什麼東西。
頭疼的磨了磨後槽牙,江謹言問道,“你知道當今聖上今年多大年紀了嗎?”
秦九月點點頭,一頭霧水的說道,“聽說五十多歲了。”
江謹言從牙齒中間咬出幾個字,“宮中最小的小公主,今年才三歲。”
既然不能證明以後的事情,那就舉個例子吧。
沒想到,秦九月卻眯着眼睛笑了起來,眉眼彎彎,像蛋蛋雲霧後面的越洋落在了她的眼睛上,“江大人,你飄了,你竟然敢和皇上比了,皇上身邊禦醫一大把,恨不得是用補品養出來的,你瞧着吧,到時候我也得這樣養着你。”
江謹言又氣又想笑。
手指向上攀爬,重重的一捏,秦九月氣鼓鼓的瞪着他,“就你這樣的,等你年紀大了以後,肯定也是諱疾忌醫的那一款。”
江謹言徹底被氣笑,“是不是諱疾忌醫我不知道,但是為夫知道,隻要娘子想為夫就能給。”
秦九月啧啧兩聲。
江謹言眯了眯眼睛,忽然說道,“我覺得你今日有些不對勁。”
秦九月哈哈笑了兩聲。
雙手抱着江謹言的脖子,輕輕的一躍。
江謹言下意識地伸出雙手托住,向前走了半步,将秦九月抵在了海棠樹下。
後者眨巴眨巴眼睛,“江大人,虧你還在大理寺任職呢,現在才發現不對勁?這不是晚了嗎?”
她湊上前去。
在江謹言耳邊小聲說道,“方才提醒你多大會了,我們要個孩子吧?”
她親了親江謹言的下巴。
親眼目睹江謹言的喉結,不由自主的滾動一下。
立刻興緻沖沖的要向下移動唇瓣。
“羞羞羞!”
小姝兒忽然出現在夫妻兩人身後,俏生生的站在那裡,兩隻小手戳着胖嘟嘟的小臉,硬生生地戳出了兩個小窩窩,“爹娘,你們羞不羞呀?”